清晨,温暖和煦的阳光从没拉好的窗帘缝隙中溜了进来,调皮地往床上亲密相拥的两人身上蹦跶,其中一人被sao扰得颤动了几下睫毛,眼珠滚动,严麒缓缓地睁开眼。
头有着宿醉过后的疼痛感,但身体却是畅快发泄后的痛快轻松,下身晨勃的性器似乎泡在一个温暖shi润紧致的洞xue里,手里握着皮肤光滑细腻的腰肢。摩挲着细嫩肌肤,性器在洞xue里耸动几下逐渐胀大,准备在一天的开始前来个美好的晨间运动。
抬起蜷缩在脖颈间的脸,严麒瞳孔紧缩,脸上的轻松畅快瞬间消失,浑身僵硬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这是他嫂子的脸!不是他想的热情洋溢的一夜情对象!
僵硬的坐起身掀开被子,看着两人紧密相连处,他再一次震惊了。他哥哥的男朋友也可以是女朋友!
慢慢地从那个有着些许斑斑驳驳白块没有毛发的鲜红rouxue里拔出他的性器,相连了一晚的性器分开时还发出“啵”的一声。
撑开整晚的rouxue,失去了堵塞的rou棒,从敞开的洞口里缓缓流出污浊的白ye,顺着股缝流到后Yin滴落在床单上,把身下的床单晕shi了一大块。睫毛颤颤抖抖,他似乎快醒了。
周艺睁开沉重的眼皮,觉得自己浑身酸痛下面的花xue胀胀的还有ye体在流动。眨了眨双眼去除晦涩的感觉,他有一点懵,眼前的装饰不像他的卧室反倒像客卧。转头看向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脸瞬间惨白血色退散得一干二净,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他男友的弟弟一丝不挂的赫然出现在他视线里,盘腿坐在床尾,蜜色的肌肤上有着一条条红痕,脸上带着惊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下身。
闪电般拉过被子裹住自己连一根发丝都不泄露半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赤裸裸的暴露在全世界人面前一样,他们在指指点点地讨论他、嘲笑他、咒骂他,只有裹住自己才能隔绝外面的声音。
闷在被子里,呼吸着里面污浊的空气腥臭yIn靡,仿佛在提醒他昨晚发生的一切荒唐。
哆嗦着双手抱住自己双腿蜷缩在怀里,就像他当初在母亲的肚子里一样,他希望这样的姿势能给予自己一点温暖。但是腿间的粘腻感花xue的胀痛感却让他无法汲取一丝温暖,反而提醒着他昨夜发生的一切一切。
头顶的被子被轻轻地拉动,他用力地抓住被子不想暴露在外面的危险世界中,只有这个窒闷的小空间能给他安全感。裸露在外泛白的指尖一根一根的被掰开,“艺哥对不起,你先出来吃点东西吧,然后我们再仔细聊聊。”
严麒奋力地把周毅头上的被子拉开露出他因呼吸不畅造成通红的面孔,把手上端着的粥小心谨慎地放在床头柜上。步履沉重地走出他的卧室,以往总是拓落不羁的人此时变得小心翼翼不敢再放肆。
关上卧室门的瞬间,他瞥见周艺轻微地动了一下,尽管动作很细微,但是他现在全副身心都放在他的身上,努力地捕捉他的每一个动作。
门内,周艺机械地喝着粥,他现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昨晚是他认错人开的头,现在他的脑子里乱成一锅粥,该用什么态度对待严麒?对严航又怎么说?
披着被子,周艺战战兢兢地往自己卧室走,经过客厅时瞥见没有了沙发套的沙发,浑身一怔加快步伐。不过是静悄悄没有生命的沙发,对他来说却是张开血盆大口凶气四溢的野兽。
进了卧室里周艺苦涩一笑,他是不是该庆幸严麒不在家里,并且他还把客厅打扫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污渍。
拿着衣物进了浴室,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卸尽全身力气任由身体滑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夹紧的花xue也松开了,里面储存了一夜的白浊顺着甬道徐徐地流出,在浅色的地砖上形成一滩白色的浅浅水洼。
过了几分钟后,空气中的寒冷唤醒了周艺的神智,把头抵在墙上,双重的冰凉使他混乱的脑子清醒了几分。等严航出差回家后,他要主动的去向他坦白这个错误,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无论最后的结果好或者坏他都接受。
想通后他扶着墙慢慢地起身,开始清洗一身的污秽。
单手支撑身体,另一只手绕到下身,探入那个饱受一夜蹂躏的微微红肿花xue。指尖全部伸入,微微弯曲,一点一点的带出甬道深处没流尽的白浊污ye。但葱白的手指长度不能伸入到底带出最里的白浊。
以往事后的清洁工作都是严航帮他做,现在由自己来做有点不熟悉。无法清洁干净的焦急心态让周艺的动作带上了点粗暴,“嘶……嗯”鲁莽的动作让他弄疼了自己。
“艺哥你没事吧”门外的严麒听到周艺的抽痛声,心里一急使劲拍打着浴室门呼唤周艺。“我没事”。“哦,好”。
严麒退回沙发坐好,抬起右腿压在左腿上避免胯部的隆起过于明显。他回来已经有一段时间,听见浴室里隐隐约约传出的细微声响,他的脑子不自觉地播放昨日夜里的画面,沙发上妖娆的纤细腰身在手下扭动,高高翘起的tun部被拍打成粉色,两个性感可爱的腰窝在眼底晃动,还有那个奇异勾人心魄的器官,荒唐又yIn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