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麒心不在焉地坐在客厅沙发把弄手机,他知道他现在的微妙境况应该待在自己的房间早早休息比较好,可从他心低冒出的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又推动他傻坐在这里。
右手握着手机起起落落多次,但一次也没放在耳边。他想要打电话给沈尤艺,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回家,可他的立场是什么?男朋友的弟弟?
一阵阵郁闷牵引起更多烦躁,以前的他从来不是现在这幅爱Cao心的模样,谁让他做错了事,更让他知道沈尤艺的特别之处。
时间在拐杖拄地的哒哒声中一分一秒过去了。忽然门外传来了响动,严麒Jing神一振立马起身,杵着拐一颠一歪地朝门口走。
“你干嘛?”严航一打开门就瞧见他弟杵在门口。
“额,刚刚有朋友叫我出去他怕我呆在家无聊”,严麒一本正经地胡言乱语。“艺哥怎么了?他刚才出去时还是好好的”。瞧见靠在他哥怀里软弱无力的沈尤艺,严麒有些担忧。
“没事儿,他刚刚摔了一跤,屁股摔疼了,嘶。我说……你单着一只脚就不要出去瞎逛了,好好呆在家里养伤。我们先回房了。”
平静地目送俩人回房,严麒心里嗤笑一声,他哥的借口真拙劣,有人摔跤会摔得眼尾带媚嘴唇殷红吗,他哥这是在宣誓主权吧。
空荡的客厅里回响着拐杖触地声音并伴随着一声轻嘲。
“好了,别掐了,你不是背疼吗,来,让我瞧瞧。”
沈尤艺收回死死揪着严航腰间软rou的手,他好后悔,刚才自己为什么没有制止严航那胡说八道的嘴。他这个样子像摔跤的人嘛,还摔了屁股,傻子都不会信。不知道……严麒会怎样看他,会不会觉得他不知羞耻,居然在外面和严航……
“阿艺,阿艺……”
“啊,什么事”,沈尤艺茫然的回望严航。
“你发什么呆啊,我叫你好几次了”,严航搂住他的腰,亲亲啄啄犹带红晕的脸颊,“你还有力胡思乱想,不如把Jing力全用在我身上吧。”
推了推不断在颈边卖力工作的脑袋,沈尤艺想要把逐渐沦陷在欲望里的理智拔出来,微微喘着气小声说道“我是觉得不好意思,刚刚那种情况被严麒看见了。”
掌下的胸膛一阵阵颤动,一声声闷笑在耳边响起,沈尤艺知道,这是严航在笑话他害羞呐。
“你别笑了,严航!”稍稍提高音调,使劲把严航的脑袋剥离身体,此刻,沈尤艺认为自己就是一根被大狗啃噬的大骨头。
“别害羞了,作为伴侣这是人之常情。你以为严麒不明白吗,他知道该如何处理。”
严航重新覆上去,现在他的欲望胀得他生疼,被沈尤艺宛如撒娇的语气呵斥,使得他更想卖力欺负他。
明明是想阻止的动作反而助纣为虐,他本是反抗的双手被一只大手桎梏在头顶,身体被压制在床铺,犹如砧板上的鱼无一丝动弹之力,只能躺在严航身下任他施舍。
“你…呼…你怎么还来,不累吗……”高昂的头颅露出洁白细长的脖颈,两瓣红润的嘴唇开开合合不断地吐出引人遐想的娇喘,两只纤长的手臂柔软无力的搭搁在雄伟矫健的臂膀之上,想要推开铁臂却因阵阵颤栗每次欲拒还迎。
“前面一次只是饭前甜点,现在才是我的正餐。”趁着沈尤艺正身软乏力,严航的手滑入仍软滑shi润之处,急冲冲地扩张几下,扶着自己狰狞肿胀的物件急切地楔入。
“嗯唔……涨……”沈尤艺在严航进入时仍感到一些肿胀难受,尽管上一回的情欲还残留些许在身体里,但这并不代表他能迅速地接入那粗大的地方。
“你轻点……啊……”进入身体之后,外界的任何声音暂时已被严航屏蔽,脑中只有敦促着自己大力征伐身下紧紧吸着自己的销魂之处。“老婆你还是这么紧,呼……放松点,你吸得太紧了。”
搁在严航肩膀上的双手伴随激烈运动带来的颤栗,早已无力的跌落床铺之上,只有间歇承受不住时,葱白手指才微微施力紧抓身旁床单。“唔……严航……你轻点”,如哭如泣的娇yin连连从沈尤艺张合不断的口中泄出,其中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接连从唇角滚落。
严航挺直坐立,捞起床上软绵的身体,大掌托住两瓣嫩嫩的白rou,置于下体上方手掌用力掰开含着粗张性器的花xue,胯部奋力向上挺动,直插入底。
“啊……唔……老公,太深了……哼唔”,沈尤艺双眼紧闭眉头死锁,满脸chao红牙齿紧紧地咬住下唇,嘴角泄露出几个闷哼,双手死死地攀在严航背部经受不住地抓挠着,花xue甬道内部深处被猛力持续不断地挺进,一浪一浪的情chao打得背部的十指用力指尖泛白。
胯部继续猛烈进击,严航每次向上耸动时,双手掌握着娇tun奋力地向下按压,高chao迭起的情欲刺激得沈尤艺不断搅动着两条白净的长腿,扭动挣扎,口中强忍的呻yin再也无法忍住,接连高声放肆吐露,“严航……啊……老公”。
“你不是害怕被知晓吗,老婆小声点”,严航凑近沈尤艺耳旁轻声地吐出令他羞耻不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