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的身体被肏出了水,肥嘟嘟的肉穴夹着鸡巴饥渴地吮吸,恨不得鸡巴肏的再过分些,直把骚逼肏的一点水也喷不出来才好。
泉水因激烈的性爱不断扑朔,洒在他同师尊交媾的肉体上,他被那灼热的泉水浇洒,只觉得自己被淋了满身的精液,脏的洗不干净。
“敬酒……”
师尊第二次这样称呼他。
叶敬酒低头,泪水扭曲了他眼前的视线,他眨了下眼睛,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他红肿着眼睛,同舔舐他脖子的师尊对视。
师尊手掌覆在他的后脑,微微用力,他们便唇齿相依。
“唔……嗯……”
这是叶敬酒同第二个男人接吻,那吻冰冷霸道,同师尊本人一样。他依旧在师尊身下承欢,舌尖相缠,过于急促的吻让口水止不住从嘴角溢出。
叶敬酒仿佛在这热吻之中接触到了男人的灵魂,他再次被那磅礴的情感所淹没,说不出拒绝的话。
“啊……呃……师尊……”
他雪白的奶子贴在男人冰冷的胸膛上,挤压的变形,敏感的奶头蹭着男人的胸膛,传来电流般的快感。
骚穴饥渴地吞咽着男人粗壮的鸡巴,刺激着鸡蛋大小的伞状龟头不时撞着少年的宫颈,将那撞的酥麻,骚痒难耐。
叶敬酒的意识似乎与师尊的意识在性爱之中相缠着,他能感受到发自灵魂的愉悦与快感,更能感受到师尊浓厚的情欲。
“敬酒……敬酒……”
师尊沙哑着声音一遍又一遍念着他的名字,就像那次叶敬酒在师尊的记忆长廊里看到的画面一样,那般色情、沙哑地念着他的名字。
只不过那次师尊是握着自己粗壮的鸡巴,念着他的名字自慰。而如今,他在叶敬酒的体内驰骋,心满意足地将鸡巴撞进肥嘟嘟的骚穴内,将那逼肉撞的汁水淋漓、四处飞溅。
一阵羞意让叶敬酒难掩自已的呜咽,他紧紧抱着师尊的脖子,再也无法顾忌任何伦理道德,大师兄在这浓烈的情欲中被他抛之脑后,他摆动着腰,同大师兄欢爱那般热情地同师尊欢爱。
“哈……肏我……师尊……再往里面肏肏……”
叶敬酒咬住男人的脖颈,犬齿撕咬着男人的皮肉,像是在发泄自己最后那点不甘的挣扎,“用力肏我,师尊……”
远远望去,腾升的烟雾之中,两道身影在泉水中晃动着。泉水的波动声完全无法掩盖皮肉相撞、汁水粘腻的欢爱声,少年高亢的呻吟同男人低声的喘息一同将这处禁地燎烧,成为性爱的专属地。
——
大师兄接下来的三天一直昏迷,叶敬酒心焦,师尊却告知他大师兄并无大碍,很快便能苏醒。
而师尊每每解释着解释着,就诱骗着同他欢爱。
在灵泉、在寝殿、在静修殿的任何地方,甚至在大师兄养伤的地方——
叶敬酒知道这是师尊在以这种方式报复大师兄,只因大师兄将他的寝殿搞的乌烟瘴气,还恶意让叶敬酒将浊液尽数喷在自己脸上。
他甚至被师尊要求跪趴在大师兄身上,看着大师兄沉睡的脸,被师尊从后方挺入。
叶敬酒哭着喊着要拒绝,可每每这时,师尊就会用神交侵蚀他的意识,一边舔舐着他的灵魂,一边入侵着他的身体。
在那一刻,师尊用鸡巴强行撞进了他的子宫。
叶敬酒身下是大师兄沉睡的脸,美人眉眼如画,并不知道自己心爱的小师弟此刻正承受着师尊的奸淫。
那龟头一次比一次要更凶狠地撞击着叶敬酒柔嫩的宫颈,将那本来紧致的宫口渐渐撞的松弛,淫水自宫口喷出,伞状的鸡巴全数抽出,在花穴空虚的一瞬间瞬间贯穿子宫,凶猛地撞了进去。
“啊——好疼……呜……”
叶敬酒绷紧了身体,雪白细腻的背一瞬间弓起,他仰起头,暴露出脆弱的脖颈,原本平坦的腹部被撞出鸡巴的形状,顶的突起。
极致的疼痛与快感让他哑了嗓子,师尊从身后抱着他,他手掌揉捏着叶敬酒的薄乳,公狗腰却紧贴着少年的臀部抽动,那凶猛粗壮的鸡巴在破开子宫后,只是极短地停滞了一瞬,而后大刀阔斧地抽插。
“敬酒……”男人满足的叹息响彻在他耳边,他手掌摩挲着腹部被顶出的鸡巴形状,感受着腹部被一次次撞的突起,“这里的第一次,是本座撞进去的,你要谨记。”
叶敬酒哭的哽咽,不懂为什么自己每次拒绝都被师尊无视,最可悲地是他居然在这欢爱之中感受到无比的满足充实。
师尊粗壮的鸡巴从子宫内将要抽出时,伞状的龟头卡在宫口,拉扯着子宫向外拖扯。
叶敬酒害怕的要死,怕子宫真的被师尊的鸡巴扯出去,急忙抬着臀部迎合男人的抽离,越抬越高。
直到师尊的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将雪白的屁股拍的全是发红的掌印,臀波涌起,粗壮的鸡巴转瞬间撞了回去,将子宫撞的痉挛抽搐,叶敬酒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淫水控制不住地向外喷。
叶敬酒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