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奎遥手指探寻地摸到少年阴蒂下的尿眼,那处窄的厉害,他用手指轻轻勾了一下,少年边哭着求着不让他再抠,说难受,“敬酒水儿这么多,客人肯定都喜欢,都去点名要肏你。肏着肏着客人便多了,到时候敬酒就成了头牌,天天让客人喂鸡巴。”
柳奎遥扶着胀大的鸡巴,龟头对着空虚的逼口打磨,轻声问:“敬酒喜欢燕淩卿?”
叶敬酒咬住下唇,男人的鸡巴往宫口猛撞,他腿软的站不稳,直想往床上栽,“是……嗯,大、大师兄,呃……”
“但就是这样,才舒服的要、命、啊~”
“呜,不是,我不是……婊子……”
“敬酒不是双性炉鼎的话,卖到南馆也值不少钱吧?”
“告诉叔叔,是不是喜欢燕淩卿?”
“不是,不是……哈……”
“一个鸡巴恐怕也不够,定是手上一手握着一根鸡巴,骚逼和屁眼各吃上一根,就连嘴巴也吃着男人的鸡巴,连浪叫都叫不住来,只会唔唔舔着客人的鸡巴,让客人用鸡巴把敬酒的嗓子插废。”
男人身上的汗珠滴落在少年被肏突起的小腹,他眯眼,摸着少年突起的小腹,手掌向下滑落,男人抓着少年翘起的肉棒,腰胯每朝骚逼里撞一下,宽大的手掌便套弄着少年的肉棒向上拽一下。
廉耻,肥软的花穴饥渴地吸缩着鸡巴,唇肉水淋淋的一片。
叶敬酒连忙摇着头,脸红的厉害,他抓着男人扣弄骚穴尿眼的手,哭着说,“别扣了……好难受……”
“唔,难受吗?敬酒还没用骚逼尿过尿吧?”
天生欠肏的货色。
“唔,燕淩卿啊?你把初夜给他了?呵呵。”
“还是说……敬酒本来就是个婊子?”
柳奎遥眼神暗沉,碧绿的眼眸深邃,他叹了口气,掐着少年的腰无奈地将鸡巴撞了进去,龟头碾过少年的骚点,逼肉吸得鸡巴涨疼,“好吧,叔叔这就肏肏里面。不过敬酒要回答叔叔最后一个问题哦。”
柳奎遥只是想想那副场景就兴奋的要死,“敬酒这么爱哭,恐怕还会边吃着鸡巴边哭着。客人在你子宫里把精液全射进去,让你把鸡巴上残留的精液吃干净。你肯定还要边哭着道歉边津津有味地吃男人的鸡巴,是不是?”
“嗯哈……什么?”
他力道很大,秀气的肉棒被拽的根部发红,直让少年哭着喊疼。男人却丝毫没有动容,只让少年看看自己被拽射的肉棒,认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柳奎遥舔舐唇瓣,不顾少年的阻拦将手指插进尿眼一点,轻轻抽插着,“叔
柳奎遥眯眼,鸡巴重新撞进了骚穴,碾过少年的骚点和宫颈,插得凶猛,“喜欢大师兄,怎么还同别的男人欢爱?敬酒真的喜欢吗?”
少年的子宫显然发育的不够成熟,比普通女人的子宫小上接近一半,鸡巴头刚刚送进去,子宫便有了吃饱的迹象,小腹跟着凸起一小块。
叶敬酒呜咽,用手盖住了眼睛,泪水从一侧流了下来,“喜欢、喜欢……喜欢大师兄。”
柳奎遥不再让少年背对着自己,他把少年扔在床上,正面朝着自己,衣衫不整,雪白的奶子全然暴露在眼前,随着胸膛起伏颤颤巍巍的抖着奶尖。
“唔,还是太小了。”
“啊,哈……”
少年雪白的长腿门户大开的对着男人,粉嫩的骚逼被迫与心心念念的鸡巴脱离,饥渴地蠕动流水,逼口被柳奎遥的鸡巴插出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粘腻腥甜的淫水从逼口流出来,冲着男人不断吸缩。
柳奎遥轻笑,“无论再怎么喜欢,都忍不住同别的男人上床,吃别的男人的鸡巴?”
柳奎遥顶开少年试图合拢的腿,他龟头在逼口划着圈,不时刺刺碾的稀烂的阴蒂,把少年的淫欲全数勾了出来,“喜欢啊?”
叶敬酒哭着辩诉,却在被男人凶猛地撞进子宫时睁大了眼睛,失神喃喃道:“不是……婊子……”
柳奎遥感受着少年稚嫩的子宫,似乎没有因为尚未发育成熟就放松力度,反而撞得愈发凶猛,“双性炉鼎就是这点不好,子宫娇嫩的很,成熟的晚,肏的时候一副娇滴滴的可怜样,看的叔叔都觉得可怜。”
“呵,这幅被肏傻了模样可不像敬酒说的那般。”
“明明方才还同个低贱的浪货婊子,想要偷偷吃叔叔的大鸡巴。”
清秀稚嫩的少年满是泪痕,雪白的长腿折叠,腿弯压在胸前。身材矫健的男人肤色稍深,蜜糖色的皮肤衬得身下的少年愈发雪白,紫红色狰狞的鸡巴青筋虬结,在窄小红肿的逼口里抽插得凶猛激烈。
身下的少年被他问的反应激烈,双腿甚至有了合拢的迹象,似乎清醒了些,觉得有些难堪,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嘴唇抖着没有回话。
厚重的床幔之下,将这一小隅欢爱之地笼罩。
柳奎遥撞击湿热的小穴,龟头用力撞在软糯的宫口上,“谁给小骚货开的苞?嗯?膜是被哪个男人的鸡巴撞破的?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