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维诺,你今天要不要出来打篮球啊?今天几个哥们都在,就差一个前锋!”电话里传来了爽朗的男声,背景音略有些吵杂,一听就知道背后是一群活力四射的高中男孩子在球场上嬉戏打闹着。电话那头的少年是维诺在学校里玩得挺不错的一个朋友。维诺平日里在学校人缘相当不错,成绩好又乐于助人,关键是长得还好看,走到哪都是小团宠一般的存在。一般周末总会有一些团体活动会邀请他去参加,而维诺一般作业写完了没什么其他事都会主动答应出去玩。但从今后的情况,这些都不太可能会发生了。
“嗯…我…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嗯……就…就不去了……”维诺侧躺在主卧的双人大床上,一只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将床单捏得皱皱巴巴的,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用隐忍的声音拒绝着朋友的邀约。
他的背后同样侧躺着一个男人,男人靠得极近,前胸紧紧贴着维诺的后背。他正用色情的姿势将维诺搂在怀里:一手穿过少年脖子和枕头之间的缝隙,一路向下探着他胸前小小的ru头,另一只手则是从维诺腰间滑过,逗弄着他那半硬不软的小rou棒。男人就这么保持着紧密又充满掌控欲的拥抱姿势慢慢律动着腰身,他身下深褐色的粗壮rou棒在维诺的小xue中进进出出,时隐时现。
可能是考虑到维诺正通着电话的缘故,霍德尔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粗暴地cao入,因为那样,rou体间碰撞的声音难免会透过电话传到对面去,这样提前曝光了他和维诺的关系的话,没有了一部分威胁的把柄,说不定会让他刚刚听话一点的小母狗溜走的。
“我可真是个史上最温柔又善解人意的黑暗神了”霍德尔眯着眼默默想到。
但是这种后xue中慢慢的摩擦感反而让维诺更不适应了,他感觉自己是一根粗粗的针管,而霍德尔则是一位坏医院派来折磨人的护士,他缓缓地推拉着针管的尾部,让针筒在管壁难耐的摩擦着。维诺一手握着手机,整个人仿佛泡在了温水里一样,被缓慢的律动带着一前一后的浮动在水中,浑身酥酥麻麻的。卧室里寂静的环境让维诺不稳定的喘息声通过话筒清晰地传达到了对面。
好在对面的少年背景音实在是吵杂,这种不正常的喘息声他心大的就忽略掉了。他有些担心地问道:“诶?不舒服?你生病了吗?程老师在家吗?需不需要我们几个去你家看看你?”
“嗯……嗯…不用……”
维诺还没来得及回绝,手中的手机就被霍德尔夺去。他望了有些紧张的维诺一眼,随口替他编了个理由。
“不用了,维诺就是有些感冒,我已经喂他吃药休息了。”
电话对面一听,顿时安心不少。“那就好啊,程老师辛苦了,那我们下次等维诺身体好了再约他出来玩儿!”
通话刚结束,霍德尔也不把rou棒拔出来,直接转过来,翻身就压住了维诺,就开始大开大合地cao了起来!刚刚温柔的影子一点都是错觉一般,rou体激烈的碰撞产生了“啪啪啪”的声音,袋囊打到维诺白嫩的屁股上让tun部变得红通通一片。
“啊……啊啊!好疼!”刚刚霍德尔转身的动作显然扭动了维诺的直肠。被rou棒搅动转到错位的肠道还没来得及恢复就又被粗暴的捅进捅出!维诺感觉自己的肠子仿佛被拧断了一样,脸色煞白惨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啊!老师!住手……不要了……我不要了……我肠子要断了!啊啊啊!!”
霍德尔却很享受这种由他人痛苦而产生的愉悦,他兴致勃勃地大力鞭挞着身下的少年,哼出一声冷笑“小sao货还会喊疼?我看是爽得不行了吧?”
他看着维诺疼到面色狰狞,额头开始冒起了冷汗,便停下攻势,俯下身去用舌头舔了舔,从咸咸的ye体中居然尝出一丝甜意来!霍德尔有些爱不释口,他有些怜爱地看着维诺,想到:“这味道就是维诺痛苦的果实吗?真好吃啊……真想知道更加极致的痛苦所产生的Jing华又是怎么样的绝品呢?”他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了不少血腥的场景,想象着少年在极致痛苦中所流出的红色ye体,他舔了舔嘴唇,不过还是打算先忍耐一下自己恶劣的施暴欲,看在现在的小少年还算听话的份上……
维诺过了好一阵子才从内脏移位的剧痛中缓了过来,有些有气无力地求饶着:“老师……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为什么?不是你一开始闹着要当我的sao货的么?现在又开始装小可怜了,嗯?”霍德尔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维诺,嘴里说的却是不着边际的恶劣话语。他无赖地将海妖发情药的作用忽略,把责任丢回给了维诺。他毫不心虚地站在无辜者的角度,指责着维诺明明是个sao货,把他拉下了水现在却又装可怜。
维诺却不知其中缘由,被哄骗地信以为真,他不知所措的辩解着:“老师…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我不是这样的……我不喜欢男人的!”
“不喜欢男人?”霍德尔眉头一皱,心情又变得糟糕了起来。他脑海里闪出了当年在地狱花田里那惊鸿一瞥,那引人犯罪的灿烂笑容,霍德尔咬牙切齿起来:“不喜欢男人你为什么总是勾引我?干嘛总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