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铁马,折戟沉沙。
霍德尔睁开眼,发现自己来到了一片乱世,他现在的身体原属于一位骁勇善战的将领。
先帝无德,整日流连后宫沉迷rou欲,信jian人除忠良,原主一家也被无辜牵连家破人亡。而后几年,先帝终于气血两亏,成功把自己活活作死了,独留下了一个刚及弱冠的幼子。
幼帝新登基,朝野中一点根基都没有,正是作乱的大好时机。而他附身的这位正是眼看就要杀入皇城,即将造反成功的首领。
霍德尔遥望不远处即将攻破的城楼,皇城中传来了维诺这个世界灵魂碎片的气息。
“小皇帝…么……”
维诺身着玄色龙袍,佩带勾勒着腰肢盈盈不足一沃。他独自一人端坐在朝堂上,沉默地看着堂下一片狼藉,血腥扑鼻。叛军直接杀进了朝堂,一身戎装的霍德尔站在叛军阵前与自己对视。
“先帝不仁,做了对不起将军,对不起国家的事。”维诺率先开口,声音清冷悦耳,“朕能力不及将军,自然也有作为手下败将的觉悟,希望将军可以给我一个痛快。”
霍德尔怒笑到青筋凸起,质问他:“你在求死?”
“请将军赐死。”
“…好……很好!一个个都是这样!”霍德尔听着维诺又一次求死的话语,脑子的弦突然崩断。他大步冲上前,一把掐住小皇帝的脖子,将他从龙椅上拎了起来。“想死可不简单?”
维诺身型单薄,霍德尔一只手就足够将他举起。他被掐住喉咙窒息缺氧,面色涨红,眼球凸起,从干瘪的胸腔里里挤出急促的“咯……咯……”声,双腿有些无力地挣动着。
维诺感觉到自己眼前开始发黑,开始产生了耳鸣,他觉得自己和现实世界仿佛隔了一层膜,掐住他的人好像嘴巴一张一合地在说着什么,但他什么都听不到,脑子也像锈了一般无法思考。
自己这是要死了么……也罢……
维诺有些认命地闭上眼,可预计的死亡却没有到来。下一刻,他突然被霍德尔按照脖子掼在了地上!
刚刚从半空摔倒地面,维诺还没来得及痛呼,霍德尔又狠狠往他的腹部踩了一脚!
“啊啊啊——!咳咳…咳咳……呕!”躺在地上的维诺被踩踏地惨叫出声,被骤然松开了脖子,往肺部骤然灌入大量空气,引得维诺一边哀嚎一边咳嗽着。在剧烈的咳嗽下,正被成人男性踩踏的胃部反涌出了一股胃ye,随着咳嗽从口中呕出。
霍德尔就这么踩在人身上,看着倒在地上,妆发狼狈,满脸糊满了泪水口水胃ye的小皇帝,内心毫无波澜,他补充了一句:“死很简单,但对你来说,可没那么容易。”
他又往人身上跺了几脚,直到微弱的呻yin逐渐消失。他这才回头命人将已经昏迷不醒的小皇帝套上枷锁,押下大狱。
维诺是被腹部剧烈的绞痛疼醒的,他不知道周边现在是什么情况,眼睛只敢睁开一条缝,悄悄打量自己的处境。
他现在应该是身处禁牢深处,整个房间狭小黑暗又chaoshi,没有窗口通风,房间有些憋闷,他现在视线被脖子后的枷锁遮挡了一大半,只能看到正前方远处有一处铁门,上有小口,可能是方便监视自己的情况。
也许看不到身后对于维诺来说是件好事,如果让他看到他身后房间墙上挂满的各类大大小小的可怖刑具,也许就没办法像现在这样保持镇定了。
可惜的是他现在浑身上下动弹不得,双腿被粗铁链呈跪姿拴在了地面,一个木制的方形枷锁拷在颈部,双手被固定在前方从两个小洞里探出。维诺身体被木板卡得死死的,木板做工并不Jing细,在接触皮肤的部分还有些许木刺,手腕和脖子都被扎得有些破皮渗血。
“还打算继续装死多久呢?”霍德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破了牢房的寂静。
霍德尔褪下了盔甲,换了身官服慢慢走了进来。他蹲下来捏着维诺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看着对方一片平静无惧的眼神,直接扇了一巴掌过去。维诺身上一堆锁链被牵动得“叮叮咣咣”响。
“咳…将军为什么还不杀了朕,留朕一命…对将军又有什么好处呢?”维诺清澈的声音变得略带沙哑,冷清中隐约又带了一丝欲气。
霍德尔眼神黯了黯,也不回话,只觉得这个不要脸的sao货又在勾引自己了。
他将维诺脖子带着枷锁一起按在地上,然后从地面牵了根粗铁链将他的脖子拴在了地面,将本来的跪姿固定成了脸贴着地面,屁股翘高的yIn荡姿势。
维诺感受到将军向自己身后走去,但他不知道对方具体要干嘛。他想向后看看,但是巨大的枷锁遮挡了大部分视野,让他对即将面临的一切产生了一丝对未知的恐慌。
紧接着,他感受到一把匕首在自己的下体戳弄比划着,不时对着自己的腿根划动着。然后他突然屁股一凉,原来对方用刀将他的亵裤给划烂了!
他想挣扎,但腿刚一动,就被匕首划出一道血痕,细小的血流顺着伤口流下。
“我劝你最好乖一点,下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