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梁俭不过想罚萧潋抄十遍金刚经而已。在朝上,他对权臣jian宦没留什么情面,可到了宫里,对着萧潋这类悍妒jian妃他却十足优柔寡断。梁俭打小便这样,儿时偶遇浣衣局小宫女搬了一大摞衣服他都要上前去搭一把手,皇兄皇弟都笑他,老三,你这情种,日后可别溺死在温柔乡里。
便连眼下萧潋如此顶撞他,他再怒火攻心,也不过让萧潋把衣服全脱了,跪在地上等他罚。
若是他父皇那会儿,这般顶撞天子,早已被打入冷宫了。
“晴江,朕平日里早已提点过你,当皇贵妃要有皇贵妃的样子,”梁俭从直呼萧潋的名又换回了唤人表字,可仍面无表情,毫无往昔温柔之态,“你当真以为朕不知道你平日在后宫中有多跋扈?你罚兰妃烈日长跪,任你宫中猫儿吃了容嫔的雀,还让锦妃给你跳舞,笑人教坊司舞姬出身、不体面。这些本都是小事,朕宠爱你,自然愿意让着你、包容你,但前些日你在飞鸾宫中惹怒倦飞,当着后宫众人的面,不给他一个台阶下、令人误会朕与皇后夫妻不和,朕心中已十分不悦,今日你又……”
他眼下岔开腿坐着、随意伸手来单手捏着萧潋下巴,若有下人看了,定要惊叹平日里千娇百媚的贵妃娘娘怎么如此不羁,气质、语气都像足了个男人。且陛下,怎的跪在地上,一丝不挂的,身上还被娘娘勒了数条红绳……“晴江,朕从未罚过你,但愿你从今往后莫再倚仗朕的宠爱,试探朕的底线,”梁俭站起身来,后退数步,手中红绳一扯,冷声道,“就这般跪在地上,往前膝行。”
只见萧潋赤身跪在地上,那红绳先缚了他双手,而后又绕到他胯下,打结数个,狠狠勒着他的后庭与鸡巴。往前膝行一步,那红绳便勒得更深更紧,粗糙地磨着萧潋外Yin。梁俭先前挣扎了会儿,想着这好歹是自己的身体,这般玩弄会不会不大好,可想到萧潋那般责难梁琈、还说要当初早该砍了他弟弟的头,他面色一沉,又从床头的密匣中随意寻了根细银棍出来,插入萧潋马眼中。
萧潋躬身跪着,头低垂,心中不甘妒恨不已,眼睛都红了。他作恶到谁头上都行,就作到高芝龙那贱人头上不行!高芝龙年老色衰、残花败柳,又自持清高,三番五次对陛下爱答不理,拂陛下好意、令陛下沮丧,那贱人,到底哪里比他强?
他心中妒恨,下身性器却在那绳结与尿道银棒的折辱下起了反应,硬了。那粗绳一头紧紧勒着他的卵蛋与鸡巴根部,一头深深陷在他股沟里,他每膝行一步,那鲜红的绳儿便勒得他卵蛋发涨,甚至乎几度堪堪滑进干涩后xue里,他满心不甘欲言,开口却是一声声呻yin般的哀呼:“陛下,好难受……”
萧潋本便是受折磨便会发浪的yIn性,如今却全身被缚,鸡巴硬挺而爱抚不得,且那捆着他屌的几圈绳又似个贞Cao锁一般,紧缚着那勃发巨物,那屌已青筋暴起,却只得流出些许yIn水,打shi了gui头,随他膝行拍打着他腹部,发出滑腻水声,马眼中的尿道棒亦随他一摇一摇,一副可怜兮兮模样。
他低下头,便瞧见陛下那两片宽厚胸肌前两粒ru头被绳勒得鲜红,萧潋心中一时又是妒海翻腾一时又是旖旎yIn思——好说歹说,这也是陛下的身体,若陛下在自己眼前这般赤身捆绳跪地,只怕自己光是看着眼前春光便要刺激得泄了。
“爱妃,你怎的硬了?你当朕与你玩什么床笫间的游戏么?”那一头,梁俭觉出他受罚还心不在焉,手中绳又是一扯,逼得他又往前了几步。
短短几步,那红绳已不知何时没入了他股沟,更有一段紧勒着他xue口,他一动,那绳便左磨又磨,磨得他xue口红肿,如此性虐,好不销魂——原来陛下后面也会有感觉……
萧潋本便是个双性人,眼下得了具男人的身体,只觉少了个逼后,平日里与陛下互相手yIn都只得靠鸡巴高chao,好不满足。今日被那绳儿磨了后xue了,才稍稍品出了往昔被陛下Cao弄的快感……
一时间,他嗯啊呻yin着,径自扭腰去逐那磨人的绳儿来。他在陛下面前,何时有过不下贱的模样,此番失态,倒也无所谓了。床笫之间,他的情郎只会说他“好sao”、“好浪”,可梁俭会这般去说高芝龙么?他从前不愿自认,今日却破罐子破摔,承认了。他苦心经营,只得来那一丁点“朕的宠爱”。爱之一字重如泰山,宠爱二字,不过轻如鸿毛。
“晴江,你莫不是在……摇屁股蹭那绳子?你怎么、怎么这么……”梁俭见他摇tun摆腰的模样,一时也是震惊了。
感情他这责罚毫无意义。
“您是不是想说,臣妾怎么这么yIn荡、下贱?反正在陛下心里,妾室不就是个这么个玩意么,yIn贱无格,任您玩弄……”萧潋抬起头来,双目圆睁,狠狠盯着梁俭犹有惊色的脸,“奴这贱妾比不得您的正妻,比不得皇后出身高家,秀毓名门,清德贤淑,不敢在您面前摆那么多架子,只得犯贱讨您欢心!”
言罢,他只在心中嘲讽自己冲动蠢笨,从前这些恨言妒语,他几时当着梁俭的面说过?不过是越爱这人,越看不得他与别人好,丢了理智、失了计谋,从前的步步为营都化作一盘散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