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一会说他俩是襄王神女,襄王太笨,不知要用龙根才能求得神女来,一会又说他俩是嫦娥后羿,嫦娥应悔偷灵药,那广寒宫中孤苦寂寞,再没有丈夫恩露滋润……
他只顾破镜重圆之喜,忘了这茬了。
皇后怕不是从方才淫词浪语开始便一直疯疯癫癫的……
只见眼下,旧事重演,高芝龙混混沌沌捧起一双丰乳来,母亲喂小儿般将奶头凑到梁俭嘴边:“陛下不愿吃臣妾的精,可臣妾漏奶了,陛下要吃臣妾的奶……”
“等一下,倦飞、倦飞,你清醒些——”梁俭稍一开口,刚欲阻挠这等娘喂小孩般的诡异行为,却冷不丁被那乳头射了一嘴奶水。
他傻眼了,喉头不自觉一动,竟将那口奶吞了下去。
一股子奶腥味在他唇齿喉间漫开。
梁俭当真原地驾崩的心都有了。
他起先不过怜惜高芝龙长门之怨,想令妻子开心一番,可没成想高芝龙深宫寂寞久了,淫起来能淫成这样。
“臣妾是阴阳人,阴阳人难生育,可后宫之中,没孩子便要失宠,臣妾给陛下喂了奶、哺了乳,以后陛下就是臣妾的孩子,断不可因为臣妾无子便嫌弃臣妾!”高芝龙如今已全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只抱着梁俭,又将屌捅了进去,胡言乱语道,“陛下好像小孩子……陛下好乖,是为娘的乖宝宝,为娘鸡巴又硬了,要儿子孝敬疼爱……”
“我儿的小穴好热、好紧噢,儿子孝敬娘,娘也会侍候儿子……娘的鸡巴侍候乖儿侍候得爽不爽?娘年老色衰了,骚穴比不得乖儿身边那些个娇莺雏燕,唯有鸡巴可以侍人……宝宝身边的贱人可真多啊,真想把娘的乖宝宝藏回娘的子宫里!呜呜,宝宝怎么不理娘了,乖宝宝小穴舒服么?”他淫兴泼泼,任意狂浪,与梁俭亲了个嘴,又鸡巴直耸着狠捅猛送着,钉住了身下小屄在操。
梁俭面如死灰地应着爽很爽,盼他尽兴了便赶紧清醒过来别再说疯话,又心道,等熬过今夜,他十天半个月都不想与倦飞亲热了,倦飞再如何哀怨忧愁也没用。
可他那爱妻偏天赋异禀、久战不泄,一面婉转娇吟,一面挺腰肏穴,肏到后头,梁俭听他的好梓童一个劲自称自己亲娘也懒得管了,他快累瘫了。他这一夜,被高芝龙按着操弄了十来回,间或高芝龙要射了,便拔出屌来先射罢,又捧起复又硬挺的鸡巴在他屄口股缝胡拍乱打,打得他雪白臀肉一阵乱颤,他欲挣脱溜走,便被高芝龙抓着双踝又拖回床上,一面听高芝龙胡言乱语着“宝宝叛逆了,要离开娘了,娘心伤要罚宝宝”一面被喂奶挨操,又或者,高芝龙操弄他几回,忽觉着自个穴里骚水也发了,便与他屄贴着屄磨豆腐,不然便一边肏他,一边执了他的手来抠自己的逼,一个劲儿叫死叫活,上头鸡巴操人,下头熟穴阴精大泄。暖帐中肉浪迭起,一张大床被他二人龙凤交颈弄得吱呀作响。
梁俭彻底昏过去前,只隐约听得高芝龙伏在他耳畔,如情窦初开之少年,耳语缠绵道:“陛下、俭哥哥……俭哥哥……芝儿要丢了,芝儿爱俭哥哥,芝儿想泄在俭哥哥里头,俭哥哥让芝儿泄罢,芝儿死也甘心……”
他神志不清,只觉皇后不自称他老娘,一切好说。
接紧便昏死了过去。
直到次日晨时半梦半醒,他穴中仍卧着高芝龙那虽软仍大的物什。
梁俭被操弄一夜,自是疲惫难醒,整个人犹在梦中。一会儿梦到自个龙游潜水,被那水中女妖紧紧缠住,那女妖精说要吸干了他,却变出根肉物来要捅他,一会儿又梦到自己是个农夫,农夫救蛇,未料那蛇是条恩将仇报的美人蛇,美人蛇居然要操他……
高芝龙可是醒转多时了。
他全然忘了自己昨夜发疯累得梁俭一宿噩梦,他只记得自己与梁俭相爱了一夜。他便眼定定地看着眼前人娇丽艳色的脸,看了一会,又俯下身吻下去。他讨厌这张脸、恨这张脸,他爱高大英轩的帝王。可英俊的帝王高高在上,由不得他随意摆弄,不像这柔弱娇美的阴阳人妃子,任他处置……
他如此吻了一会,埋在身下暖屄中的阳物复又硬了,高芝龙面红着低喘一声,侧身斜倚着搂住恩爱人,在那软烂湿穴中轻动起鸡巴来。
他原不想再折腾这和他欢好一夜的夫君,可他借自个麾下那些傀儡的眼,看到萧潋端药过来了。
他可不得在萧潋面前做一出好戏,以报累年深仇。
“陛下,您最爱者谁?”
他眼下真像梁俭梦中的美人蛇一般,乌发垂落,覆于胸前,玉体横陈,眉眼含笑,平日凛然自持的面容添了几分妩媚,嗞嗞吐着蛇信,口出算计之语。
他见梁俭半梦半醒地没个反应,便甜蜜呻吟道:“陛下,别吸那么紧,嗯……陛下的穴好生暖热……陛下真好,这么爱臣妾,臣妾如此以下犯上陛下也愿意,陛下、陛下,臣妾知道您最爱臣妾,白日里还缠着臣妾欢好……”
那房门才被人吱呀一声推开了一隙,冷不丁停住了。
大门重重合上之声、药碗碎地之声、脚步远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