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穿的真漂亮啊!”
“表姐帮我挑的衣服。”跟着黛玉进来的女孩,施礼后就站在一边,听黛玉提到她,扯扯黛玉衣袖,小小声说:“表妹,看过就回去吧,不然富嬷嬷该发现了。”
安南县主轻笑,原来是偷跑过来的。
“我和姑姑说一句话就走。”黛玉示意安南县主低头,趴在她耳边悄悄说:“爹爹说,我和姑姑好,姑姑就会给我生弟弟,帮我打架。我和姑姑最好了,姑姑您快些生弟弟啊。”
安南县主忍不住羞红了脸,看着认真等她回答的小姑娘,郑重地点头。跟着黛玉进来的大姑娘,拉着黛玉快速离开新房。
怪不得上回小姑娘见到她,就问她会不会打架,原来林海是这么对女儿解释他再婚的。想不到文质彬彬的探花郎,会这样教女儿,弟弟是用来帮忙打架的。不怪李老大人说他一肚子心眼,这人连自己女儿都糊弄。不过自己倒先要谢谢他,谢他能够先安抚好前房女儿的、这番体贴的好心意。
安南县主捂着热得发烫的脸,想想更欢喜起来。做后娘,最怕的就是孩子梗在那里,哪怕是一个姑娘,以后能一付嫁妆出门了事的。看着前房女儿对她欢欢喜喜的模样,安南县主对自己的婚姻、对以后的生活,充满了憧憬。
刘nai娘悄悄进来,“姑娘,nai娘才问过了,和林家姑娘进来的那个姑娘,是前面贾家的内侄女,是要留在府里住,给林家姑娘做伴的。昨晚赶着在西路、给那贾家的表姑娘收拾了院子,明天的礼,要多备一份了。还有西院住了贾家的一个侄子,夫妻俩人。二管家林谦娘子来院子了,姑娘要不要叫进来问问?”
“nai娘去问吧。我不好现在就叫人问话。”
“看我,可不是老糊涂了。”
隔了一会儿,nai娘拎着食盒进来,“姑娘,林谦娘子来给姑娘送吃食,说是姑爷安排好的。”
nai娘把食盒里的饭菜,摆在放了点心的桌案上,几样清淡小菜,大半碗白粥,一口一个的小包子,尝一个是蟹黄的,再吃一个是三丁的,一个包子一种味道,安南县主尝着尝着,就把东西都吃了。
nai娘担心,“姑娘,你吃这么多……”
安南县主笑笑,“nai娘,我饿了。天还没黑透,前面的酒席要结束,还早着呢。”
春柳和石溪进来把食盒收拾了,送水给县主漱口。安南县主在屋里转了又转,直到院门口有脚步声,才轻悄地溜回婚床坐好。
林海被二个丫鬟扶进新房,玉面薄红,双目有如水润一般Jing光四湛。安南县主一看,就知道林海是喝多了。有那么一种人是越醉看着越Jing神,他自己还意识不到自己喝醉,往往这样的人就容易酒醉后出事。安南县主想起母亲之前久远的教导,提起十二分的小心。
“大人,可要先喝点茶,再洗漱?”
林海知道自己喝高了,接过茶盏,略呷了一口意思意思,摇晃着往稍间走。安南县主站起来,想想又坐下,看着扶着林海的俩丫鬟跟进稍间。一会儿,年纪小的那个退出来,给她蹲个福礼出去了。过一会儿又回来,手里捧着换洗的衣服。
刘nainai赶紧提示自己姑娘,换了亵衣去床上,领着县主的俩个丫鬟退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扶林海进去的俩丫鬟先出来,然后是林海只穿着内衣裤,微shi了头发跟在后面。
林海看着换了衣服、坐在床边的县主有点惊愕,似乎没认不出人来。等县主看过来,四目相对。林海粲然一笑,没错,是这对眼睛,这是和自己拜了堂的新嫁娘,洗过脸都认不出来了。
林海这粲然一笑,笑得安南县主的心砰砰乱跳,羞涩低头。
屋里只有新婚的二人了,喜庆的龙凤红烛爆出一个烛花,提醒了林海。林海慢慢走过去,缓缓开口,“县主这一天辛苦了。”
“大人,你可称妾身纪氏,也可以称妾身婉容,就是不要称县主。”
“婉容,是小字?”林海坐到县主身边。
“是。妾身离家的时候,父亲取的。”县主脸上现出追思。“父亲说我性子急,说话直,取这小字是提醒妾身要委婉从容地说话。”
“婉容离家还没及笄吧?”
县主斜睨林海,这人看过庚帖吗?“尚未。”
“都说女大十八变,不仅容貌也有性情。婉容现在的样子,就是岳父希望的委婉从容啊。可见岳父大人是有先见之明,给婉容选了最相宜的小字。”
这人可真会说话。“大人。”县主发现林海快靠到自己身上了,略略羞囧。
“婉容,我字,如海。或你愿意可以称我夫君、相公、老爷,当然称海郎最好。”
县主张张嘴,没叫出来。您几十岁了,还好意思叫海郎?
“婉容莫羞涩,来,唤一声海郎,给相公听听。”调戏人的感觉不错啊,尤其是被调戏的人,一幅羞涩不堪的模样,林海回身拉落床帷,二人的呼吸,在黑暗的空间里无限放大。
帐子里热烈起来,刘nai娘在门外听着,终于长舒一口气,向漫天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