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沾满蜡液、还在燃烧的粗大红烛。
菊穴骤然收紧,一股浓郁的精液从穴中溢出,随着逐渐凝固的蜡液一同滴落。
颈间一紧,一只粗糙的手将他头颈按在地上,迫使他圆臀高高翘起,痉挛不断的双穴再次暴露在空气中。身旁另一位武侍环视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不远处的烛台上。
施文望着大师兄离去的背影,浑身笼罩在窒息般的绝望中。他张口呢喃道:“大师兄……大师兄……”
身后越发沉重的喘息喷在施文脸颊上,一只火热的舌舔上了施文
放下此话,何鸿义连看都不看施文一眼,转身就走。
“大师兄——救我——”施文满脸泪水哀求道。“大师兄——啊!!”
“啊……嗯……”施文羞得夹紧双腿,却只是加大了体内令人发疯的的胀意,让他男茎轻抖,呻吟溢出朱唇。
施文浑身一抖,口中发出细碎的哀鸣。那断烛不同于男人的血肉,粗大冷硬,竟同时插入他胀痛的双穴,将满腹淫液强行推入他体内最深处。
“是!”
一个眼神,就能让他万念俱灰。
男人不顾施文的挣扎,蹲下来将他揽入怀中,只觉得身下欲火更旺。“妈的,不然就在这把他先办了,反正都被人肏烂了,多了咱哥俩也没人知道。”
而下一刻,两截粗大的断烛狠狠顶入他红肿的双穴,又将那急涌的淫液堵回体内。
不久前还未经人事的处穴哪里经得住此等摧残,施文呜咽着蜷缩地上,浑身抖得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一双精美的布靴踏入他的视线,施文竭力抬头看向大师兄,开口却只能发出一声啜泣。
“嘿,那到时候就把他绑咱床上,天天往死里肏,玩累了叫上弟兄们一块儿来。”
“不要——不要——”施文崩溃般的哭泣道,双穴剧烈张缩,淫水混合着精液,顷刻间大汩涌出。
“妈的,都被肏烂了还嫌弃。你看你这一身淫水,一看就是不禁肏的,没捅几下就能射一身。”
之心,上前粗暴抓住施文的双臂,毫不费力地将他按倒在地。
回答他的只有身后的一声低笑。周身烛火熄灭,魁梧的男人一把抓起了他的头发,一只大手捏住他的下巴,逼他对上一双满是邪欲的眼。
“不妥,”孪生兄弟却摇头道。“犯不着为了这事得罪主子。别看他道貌岸然那样,其实……嘿!再等等。等他被上面人的玩腻了,迟早要落到咱手里,到时候还不是爱怎么搞怎么搞,肏死了也没人管。”
说着,那手狠狠一捏,将那白软的乳肉肆意蹂弄。施文抓着他的手腕连连摇头,浑身颤抖着发出呻吟,声音细细软软的,含泪的眼中满是哀求。
一滴火热的蜡液,竟在他的挣扎中,直接落在了他饱受蹂躏的菊穴上。
赤身裸体的施文拼命爬起身,却是牵动了体内的断烛。粗硬的棱角碾压着他脆弱的穴肉,他耐不住地呻吟出声来,脚下一踉跄便又跌倒在地。
在男人的喘息和低笑声中,施文连忙试图遮掩自己的身体,手臂却被人轻易扳开。
“呦,连上面这张小嘴儿都被玩肿了,怪可怜的,”那武侍低声笑道,声音中却没有一丝怜悯。他凑上前来,作势要一口咬上施文的唇,吓得施文一声惊叫,连忙往后退去。
体内的断烛猛地一震,狠狠顶入双穴更深处。灭顶的酸胀在脑中炸开,施文浑身战栗着大口喘息,身前红肿不堪的玉茎却巍巍立起,竟是被刺激得吐出一滴黏腻的汁液。
何鸿义本就冰冷的脸上几乎结了冰,眼中的残戾更盛。“好,好。到了这般地步,还妄想用这肮脏身子蛊惑人心。恕何某不奉陪了。”他抬头看向两位武侍:“你们两个,押他去观海堂。把他那淫根贱穴都看紧了,若是漏出淫液脏了府院,来日淫刑重罚!”
施文痛呼一声,摇头绝望道:“不……大师兄……不要……”
下方,被男人按在地上的施文圆臀微抖,白皙的皮肤上还印着被狠狠亵玩的痕迹。暗红的蜡液一滴滴落在臀瓣上,施文发出惊恐的啼哭,却因身体被人死死按住,连躲闪都做不到。
这一番绝情的践踏,都大师兄默许的。无尽的欺凌、亵玩、强暴……这一切所带给他的痛苦,都不及大师兄的唾弃。
嘴角挑起戏谑的笑,武侍拾起那足有十寸余长的红烛,扑灭了火焰后将那粗大蜡烛握在双掌中,将其生生掰断。烛断芯却未断,红烛成了藕断丝连的两截,方才还在燃烧的热蜡逐渐冷却,一滴滴顺着烛身淌落。
“啊——!”施文又是一声痛呼。一滴蜡液落在了挛缩的花穴上,即使热蜡早已冷却,红肿不堪的花唇也无法再承受这种蹂躏。
身后,一只粗糙火热的大手探道胸前,裹上了施文的乳房。“小奶子都肿成这样了,可不可怜。”
又是一顶,断烛连根陷入肉穴,正如何鸿义所言,死死堵住了淫液的出路。
何鸿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感情。“起来,”他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