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照旧在椅子上过夜,却感觉到似乎有人在脱他的裤子,低头一看竟是那个坤泽用手在摸他的下身,一脸迷乱。
“你做什么?”秦副官下意识的抬脚踢了过去,回过头来想起他是个坤泽哪里禁得住自己这么一脚,便把人扶到了床上。
那坤泽却像无骨似的往他怀里钻,一边扭动着身体说出了第一句话:“求你……插我saoxue……”
“你……你疯了吗?”
“求你求你碰碰我!”他说着把自己身上的粗布衣服扯开,打开了双腿。
“你……你干什么?”秦副官不敢去看,唯恐亵渎了他的身子,把他推开在床上。
那坤泽见了,似乎冷静了下来,扭头看到旁边白日用来绑自己的绳子,竟是拿起来绑住了自己的一只手,然后另一头栓在营帐的一角,随后倒在地上咬住衣服的一角。他的身子不停抽搐着,手腕也被粗糙的绳索勒出了痕迹,光裸的双腿猛烈摩擦着,大腿内侧满是水痕。
“你……”秦副将又不敢去碰他。
他这样折腾了一番后,似乎仍不能解脱,竟然用脑袋去往地上撞。他这副模样,显然是中了什么不可解的yIn毒,令秦副官对他的同情也加深了一分。男人便上前把他抓回床上,用衣服裹了重新绑好,不让他再伤害自己。那坤泽或许是知道他在帮自己,也在竭力忍着,用被绑在身前的手弄自己的xue止痒,口中咬着衣服的一角忍住呻yin声。
好再白天的时候,yIn毒似乎并不经常发作,只是偶尔发作的时候会有些不受控制,秦副官也只能塞住他的嘴,用布条缠了他的手腕绑得再结实一些。好在大家忙着赶路,只当这个坤泽是个疯子不做理会。秦副官注意到那坤泽已经偷偷勾了旁边的硬物抵在身下,用那尖角卡着自己的xue,努力克制。到了晚上,因怕他再去自残,也是要绑起来。十有八九到了天明,那坤泽已经浑身是汗,身下shi了一片,浑身脱力,白天赶路的时候也安分了许多。
可是那yIn毒早已深入骨髓深处,忍得了一时,到底也有忍不住的时候,一天晚上竟是把绳子都挣断了,身上勒红了一片,往他怀里钻。秦副官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每天有这么个发情的坤泽在自己身边晃荡,想要坐怀不乱需要有天大的定力。
想必那人也是知道自己眼前的是个正人君子,便只是说:“……求求你Cao我……我忍不了了……我不怪你……求你……”
他咬咬牙,低头挤出一句:“在下得罪了。”
随后把那坤泽狠狠压在身下,把手伸出来摸了摸,对方却早已急不可耐的抓了他的手指塞进自己xue里,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弄了许久。秦副官这些年别说摸过那里,连看都没看过,只是扭着头不敢去看,感受着自己的手在一处紧致shi滑温热的地方进出着,最后一股子散发着香味的水喷到了他掌心里,那坤泽才满足的叹息了一声,松开了他的手闭上了眼睛。
他慌张的拿了被子盖住那白花花的rou体,狠洗了几遍手,回到椅子上却辗转反侧睡不着,好在那坤泽这一夜便是没再闹。
这一行军终于到了新的一座城,便是要驻扎休整几天。秦将军出门前担心他又yIn毒发作,将那坤泽在自己帐里绑好塞了嘴才安心的出了门。他进了城便直奔了玉器店,买了根玉钗,又在集市上买了些吃食,便回了营地,见那坤泽还老老实实的被绑着不曾闹,才松了一口气。
他亲自给他解了绑,把那些吃食拜了一桌,绕是这人已经饿急了,用膳的姿势却还是带着些优雅。
“公子,在下姓秦,单名一个彻字。”他见他吃得差不多了,便掏出那玉钗不由得有些脸红说道:“在下亵渎了公子的身子,不是正人君子所为……公子要是不嫌弃在下庶出,给不了你荣华富贵,在下愿意和公子成亲……”
——我不能死,他等着我回去成亲——
——他既然愿意为我玉石俱焚,今生定不会负我——
“成亲……”坤泽喃喃自语道。
“对,成亲……等公子哪天想起来家在哪儿,就……就去拜访求高堂首肯。”
那坤泽突然莞尔一笑,微微靠了过去,似乎是同意了。他便给他梳了头,插上玉钗,又擦了擦脸,发现这坤泽竟是如此出众的外貌,只是之前疯疯癫癫的,蓬头垢面看不清,堂堂七尺男儿也不由得年红了。
“你就叫我彻哥哥,我就叫你谨弟弟。”他因着那纹身上的字,便猜出那该是他的名字。
“彻哥哥……谨弟弟……”诸葛谨楠楠的重复着。
“你且再吃一些,过几天就又要赶路了。”他被他叫的有些紧张,只好转头给他又夹了些菜掩饰自己的尴尬。
之后的几天,他都没有怎么再闹,似乎是逐渐恢复了些神志。因是要成亲了,yIn毒再犯,秦副将便会学着摸他止痒,却恪守礼仪,不曾乾坤之合。
他因是庶出,不得父亲喜爱,母亲死后便离开了家,后来又为父顶罪被赶到了这苦寒之地,以前的婚事也就作罢了,长了这么大竟是第一次见到坤泽的泽xue。便只能学着那坤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