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能不能给他点面子,稍稍紧张一点呢?”
戚乐哈哈大笑,她道:“他想要我陪他死,就能做到吗?”
系统:……那你多少和我透点气啊,咱俩都是新手上路,你不慌,我心里没底啊!
系统愁的想点根电子烟,顺便问自己一句:梦里会有电子羊并且没有电子戚乐吗?
后来它又想起,系统是该戒烟的,会抽电子烟的系统不是好系统。
系统挣扎着,戚乐悠闲地等着。
她等的人本该是越质鸣戈,结果先来的人却是萧珀。
与满宫的慌乱不同,萧珀仍是一身皇后服制,她这次不是一个人来的,戚乐见她甚至还带来了两个瞧着便不简单的侍女。越质鸣戈的人自然还是要拦着她身后的侍女的,往常萧珀都会遵从越质鸣戈的命令,但这一次——
萧珀冷声:“动手!”
那两名忠国公府的死士便身手利落毫不犹豫地直接以袖中刀的刀背击昏了守在外围的五名侍卫。
戚乐在宫内瞧着,都忍不住微微睁大了眼。
萧珀深呼吸了一口气,提着裙摆匆匆而入,她见着了戚乐,双眸一亮,即刻靠近她,抓住了她的手道:“云清,还好我赶上了——”
她从其中一名侍女手中取过包袱递给戚乐:“这里是金银细软,这两人是自幼跟随我的死士,东南角的小门是下人们经过的地方,守卫不多,我也皆打点好了。你拿着这些,趁这这个时候,快走。”
戚乐接过包袱,掂量了下重量,问:“城已破了吗?”
萧珀的眼中露出决绝之色:“城破了,开阳以火攻城,城外多林,这火几乎要将青色的城都烧成废墟的褐色了。”说了这么一句,她又说:“所以我安排你走西门,西门尚且完好,并未受太多损耗,比较安全。”
戚乐叹了口气,她看着手中行囊,有些好奇。
戚乐瞧着萧珀平静问了句:“皇后不觉得吴灭之责,皆应在我么?”
萧珀苦笑:“哪有国破了不是国君之错,乃是被囚臣子之错的?”
戚乐又问:“你就没想过,如果我全心全意为吴,未必不能止住周国的这次进攻吗?”
萧珀:“我想过,如果陛下允你上前线,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可如今说着这些有什么用?是陛下不肯,当日父亲要让哥哥去夺你军功,我也未能劝住。”
“君王寡恩,为何又怪臣子薄情?”
萧珀这么说着,却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她顾及着仪态,别过头去擦了擦眼角,对戚乐又平稳道:“月卿且快些动作,待陛下驾归,怕是就不这么容易了。”
“云清你信我,我计划好了,你将自由。”萧珀瞧着戚乐,眼里仿佛已经看见了她天高云淡的未来,“到时你想再为官,开阳总归比陛下要宽容,若你只想做闲云野鹤,刀剑也会保护好你一路平安。”
戚乐叹了口气:“你说的一定要帮我,就是指如果劝不住越质鸣戈,便要靠自己强硬的放我走吗?你这般张扬,可有想过你的后果?”
萧珀道:“都糟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后果。再不动手,才是最糟糕的后果。”
戚乐看着萧珀,眼中隐有动容。
她想她真是和秦破虏待久了,不仅回忆起幼时的事情,甚至对游戏里的角色都生出了悲悯。
戚乐伸手摸了摸萧珀还未隆起的小腹,她叹道:“傻姑娘,你这不叫计划,叫莽撞。”
萧珀正欲开口,却被戚乐捂住了嘴。
戚乐温柔说:“你想不想做太后?”
萧珀瞪大了眼,戚乐却已经对萧珀身后的两位死士道:“对你们而言,是我的命重,还是吴国的皇后、忠国公府的嫡长女以及吴国未来的皇帝的命重?”
名为刀剑的侍女沉默不语。
戚乐又道:“死士是该执行命令不错,但再怎么称呼都改不了本质是人,是人就会有思考。”
“你们若是觉得她的命不值钱,我现在也可以先杀了她。”
两名死士闻言终于露出愤怒。
戚乐笑道:“瞧,这不是有自我的嘛?”
她放开了萧珀,不等萧珀开口,便已冷声吩咐:“听我的,让你们的小姐收好一套最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紧接着按照你们的计划出宫,出宫后暂时不要出城,此时出城实在太危险。我写封信,你拿着这信去岳府,找岳府如今的主人,要他护你们平安。”
萧珀:“岳云清!”
死士互看一眼,问:“可靠吗?”
戚乐道:“信如果不够,你就多说一句。”
戚乐浅笑:“岳云清还活着在看呢。”
萧珀自然不肯走的,她气急了,戚乐只问了一句:“于你而言,是吴国再起重要,还是随越质鸣戈而死重要?”
“你已有孕,他却仍要囚我于宫。是他先不义,你何必仁?”
萧珀嘴唇微颤,戚乐给了其中一位死士眼神,萧珀的死士便要不犹豫打晕了萧珀。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