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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正法知道这日邹凯回来,虽没特意去机场接,却也掐着点儿下了班。进门便听见音响开着,咿咿呀呀唱着不知什么曲调。
他放下公文包,解开外衣,绕过玄关,便看到邹凯穿着浴袍,正倚在吧台,给自己倒酒,看到他扬了下手中杯子,“这酒真心不错。”
何正法走过去,拿起酒瓶看了下,正是上次沈家送来的,他斜眼看了下邹凯,“毁灭证据啊。”
邹凯看他外衣脱了,衬衣却只解了第一个扣子,露出喉部,喉结说话时一动一动的,性感到要命,一语不发,拉了他的领子将他拽过来,亲了上去。
他口中还含着半口酒,亲吻之时,便随着津ye的交换,渡过去了一些。
何正法平日不爱喝酒,此时却也没觉得酒辣,反只觉得酒Jing混着邹凯身上新鲜的沐浴露味,甜丝丝的让人闻着有点头晕。
他们数月未见,上次虽通过视频电话传感了一下,却也不过镜花水月,到底不如此刻,热乎乎的身子搂在怀里,令人心中无限踏实。
两人亲了好一会儿,舌头和唇齿彼此缠绵,也不知那半口酒最后是到了谁的肚子,等到两人都微微有些气喘,暂且分开时,邹凯搂着他,朝他耳朵里吐着气说,“怎么办,你也参与销赃了,小何常委。”
说完别有用意地着何正法的腰,将两人的下体贴在一起蹭了蹭。
隔着布料,他分明感觉到何正法前头已经硬了,邹凯更不用说,自打听见开门的声音,前头浴袍就已被顶起了一个帐篷。
此刻他熟门熟路的解开小何常委的裤腰带,将手伸了进去,摸到那根生龙活虎的阳具,立即大惊小怪道,“看来还不止钱权交易,还有性交易。”
何正法哭笑不得,捏住他的手,用另一只手自己脱下了裤子。
“刑事案,我们本来便有配偶特免权。你确定非要改成性交易?”
邹凯伸手替他解上衣扣子,解了上面几个,便迫不及待地将手伸了进去,揉捏他紧实的胸肌,一边色眯眯道,“哦,还能合理合法地豁免,那自然更好。”
他一甩膀子脱掉了外衣,何正法这才看到他肩膀上一道新伤,伤口虽已愈合,却留下了一道疤痕,比周围的皮肤颜色浅。
他脸色一变,伸手撑在邹凯胸前,阻止了他的拥抱,仔细盯着那伤疤看,邹凯不以为意,“小伤,刮了一下而已。”
何正法伸手碰了下,见伤疤摸起来不硬,应该只是皮rou伤,看着吓人却不深,这才略微放下心。邹凯已经色眯眯地朝他挑眉,“哎,人家都说,男人身上的伤疤痕很性感哎。你觉不觉得?”
何正法板脸,“不觉得。”
他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拉着邹凯的手往楼上走。
房子大了就是这么麻烦。上个床还得先爬楼。其实要按邹凯想法,哪里躺平了不能干,无奈小何常委还有点洁癖。
他一边三步并作两步的跟上何正法的脚步,一边说,“你看以前医疗不发达,身上有伤的男人,岂非意味着他基因强大,受了伤还能从感染中恢复?是不是就很性感?”
说话间他们已经进了卧室,何正法推着他坐到床上,抬起了他两条粗壮的大腿,抬眉。
“难道不是不受伤才证明最能打,最性感?”
邹凯还想接话,小何常委已经一挺腰,gui头突破他括约肌的障碍,硕大的阳具一下顶进一半。
邹凯下午回来虽然做了准备,到底那地方几个月没用之后,第一次总有些不习惯,只觉得太阳xue的血管砰砰乱跳,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何正法进了他的身体,也发觉了这一点,稍微停顿了下,来回小幅度抽插,直到感觉到里面开始润shi,邹凯呼了一口气,说,“可以了。”
何正法这才继续推着他的大腿,折成M的形状,继续往里挺进,眼中紧盯着邹凯的表情,只见他抿紧双唇,一脸坚毅的表情,眼睛却闪闪发亮,像是黑色的宝石,心中爱意如chao涌出,一时咬了下唇,狠劲往里一顶,终于插到了底。
他器具雄伟,邹凯总要忍过最初那点不适,方能得到乐趣。如今只觉得身子被串在一个火烫滚热的大铁杵上,思维飘逸,一时想到铁签子插着的烤全羊,一时又想到被捆紧双手双腿抬的野货,倒把自己逗乐了。
何正法见他表情放松下去,将阳具箍得生疼的肠道也终于放松了些,知道他已习惯,这才按着他的腰,略往后退了一点,再顶进来时,便刻意寻找他体内的敏感点。
来回蹭了两次,邹凯刚刚被进入时,萎了一些下去的小兄弟,便重又Jing神抖擞地站了起来。
邹凯将手搭在那里,将它朝肚皮方向顺了顺,却并没上下撸。他和何正法这些年,早知道男人有个不肯说出口的隐秘爱好,喜欢看着自己将他Cao到射。邹凯心中爱他到极处,这点小事当然愿意顺着他。
他手摸着小兄弟时,自然想起了顾毅。他是个男人,这么多年却连身份也没,一直跟着大统领,想来安浩胯下的本事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