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忍耐着没吭声,知道自己胸口上肯定全是虞慎的指印,索性眼不见为净地闭上眼睛。虞慎更愤怒了,默认他这样是不想看见自己——沈宴一直都这样,从来没有真正把他放进眼里过!
他当然由不得沈宴在床上也无视自己,怒火中烧之际,居然奇迹般冷静了下来。
行啊,这个sao货不是对他不屑一顾吗?那他就要沈宴扭着腰冲他发sao,自己扒开那个sao逼,敞开双腿求他Cao。
虞慎粗鲁地摸到身下人的花xue,他没和双性人上过床,第一次接触到这个神秘的部位,欲火焚身的间隙里,忍不住在花xue旁边重重地抽了一巴掌。
“sao货!”
沈宴闷哼一声,记不清这是今晚第几次被羞辱了,敏感的位置挨了打,他本能地一挣扎,却被虞慎将两条腿拉得更开,下身也被迫抬起,好像要把那朵小花儿最细微的反应都送进虞慎眼里。
虞慎挑剔地看了好几眼,除了呼吸更粗重,Yinjing越发硬得发疼以外,没看出什么所以然,只知道沈宴在药效的作用下有点儿出水了——他更硬了,恨不得扒开花xue就Cao进去。
但他还惦记着让沈宴“自己扒开那个sao逼,敞开双腿求他Cao”的“凌云壮志”,没道理这会儿就自己缴械了。虞慎泄愤似的弹了弹沈宴半硬着垂在一边的Yinjing,冷笑一声:“逼都sao出水了,这多余的玩意儿有什么用?看着就碍眼。”
沈宴微微颤抖一下,这次强忍着没哼出声,任由虞慎玩弄他的身体。
虞慎对他那根东西不感兴趣,毕竟自己也有,尺寸还差不多,从小到大司空见惯的,沈宴这根也就是比他的颜色浅一点儿,估计从来没用过,长了也白长。
一个天生注定要挨Cao的sao货,长着根鸡巴干什么?实属浪费。
虞慎恶劣地捏着沈宴的Yinjing,丝毫不会想到就在不久后,他会主动坐上这根“白长的鸡巴”,用从来没人造访过的后xue一遍一遍地吞吃着,Cao得自己汁水流淌,欲罢不能——比“天生的sao逼”还要天赋异禀。
他的目光回到沈宴的花xue上,用手没轻没重地揉了一把。那朵小花儿很嫩,两瓣花唇轻轻贴在一起,护住更为娇嫩的花径。花蒂是粉的,他拉开那两片同样浅粉的花瓣往里看,紧闭的花xue也是粉的,瑟缩着露出一条欲拒还迎的rou缝。
虞慎扒开那条窄窄的缝隙,看见花径里翻出来的嫩rou,就这么毫无前戏地把手指插了进去
“唔……”
沈宴浑身僵住了,压抑地喘息着还没缓过神,就感觉到虞慎将手指全捅了进来。他虽然会出水,但毕竟是第一次,虞慎又没有做半点儿润滑措施,一时间只觉得花xue酸胀得要撕裂。
像擦伤了一样,干燥地摩擦,火辣辣地疼。
虞慎用手指在狭窄的花径里抽插了几下,shi热的嫩rou搅着他,紧得寸步难行。他心脏跳得飞快,有那么片刻头脑是空白的,等神志回笼,才听见身下人略带痛苦的呻yin。
那声音低低的,像是实在压不住了才溢出来的,沈宴chao红的脸色微微泛白,额头也有薄薄的冷汗渗出,明显没被他折腾得有多舒服。
虞慎动作一顿,下意识地抽出手指,满心不悦——他是要这个sao货发sao,皱着眉头算什么?
沈宴不该是这样的,他也不耐烦看见沈宴这样,看着就心烦。
虞慎恨恨地抓了把身下人微鼓的nai子,心想长了个看起来一捅就会坏掉的嫩逼,这个sao货比男人Cao着还麻烦!
他就没这么伺候过谁。
虞慎拿过床头摆得整整齐齐的两个枕头,垫在沈宴的腰胯下叠起来,让他仰躺着被迫抬高下身。沈宴原本就没打算反抗,被他翻来覆去折腾得都有些迷糊了,直到虞慎把他两条腿分开架在肩上,才隐约明白他要干什么。
沈宴挣扎着睁开双眼,正好看见虞慎低头,舔在了他被插得微微张开的rou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