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慎呼吸更粗重,却没受沈宴的激,慢条斯理地将裤子往下扯,露出硬得发胀的Yinjing。
“我行不行,你感觉不到吗?”
火热的巨物终于无遮无拦地贴上娇嫩的花xue,将护在两边的花瓣顶开,直直地戳着那条被舔过的rou缝。虞慎没着急进去,不知道是折磨自己还是折磨身下的人,用Yinjing顶端来回磨着那道半开的花缝,没一会儿就将两个人都磨出了水。
沈宴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下面被蹭来蹭去的小嘴也跟着一张一合,打开一次就吐出一股清透的汁ye。他忍无可忍地将下身往上抬,让那根粗长滚烫的东西顶进身体里。
“……行就进来。”
虞慎呼吸一滞,他早就馋身下这个人馋得不行,一时不防,Yinjing头部就这么挤了进去。那朵小花儿尝起来和看着一样诱人,紧致、柔嫩、shi润……他差点儿在插入的瞬间秒射了。
但那张小嘴毕竟没容纳过这么大的东西,虞慎还没从那阵头皮炸起的快感中回神,Yinjing就滑开了。下一刻他意识到自己“四舍五入”的早泄,越发恼羞成怒。
“沈宴!”
沈宴压抑地“唔”了一声,花xue初初尝到鸡巴的滋味儿,还没觉出疼,只有一阵触电似的爽,顿时食髓知味地瘙痒起来。他无师自通地往虞慎身上蹭,浑身越来越燥热得难以忍受。
“你不是想Cao我吗?”沈宴的声音烧得低哑,裹挟着浓重的情欲,已经开始不清醒了,“进来。”
虞慎恼怒地瞪他,明明药是自己下的,这会儿真的看到沈宴沉溺在情欲的汪洋中,却又恨得不行,只想一巴掌把人抽醒了。
他微微抬起的手紧握成拳,沈宴太纤弱又太细皮嫩rou,下手重了都怕打坏,他最后一拳捶在沈宴身下的床垫上,咬牙切齿。
“你这个……恬不知耻的sao货!”
沈宴趁着他撑起身,略微挣扎了一下,好歹将自己两条发软的腿放下来,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虚虚地缠上虞慎的腰身。
“你没别的词了?”沈宴压住一口颤抖的喘息,主动搂住虞慎的脖子,“没了就闭嘴,专心Cao我。”
虞慎:“……”
他用尽了生平积攒的所有自制力,一把推开身下的人,猛地往后退——其实推开沈宴不比拎开一只捣乱的小nai猫儿费力到哪里去,沈宴甚至浑身发软得爬不起来。
“沈宴!”
虞慎这一退,沈宴更觉得两腿间空虚得不行,清晰地感受到下面那张小嘴在吐着yIn水。他难耐地将双腿打开得更大,模糊不清地眯眼看不远处气急败坏的男人。
“你到底在别扭什么?”沈宴用手贴着自己下面shi哒哒的花xue,试图给自己一点儿抚慰,“要Cao的是你,不Cao的也是你——虞慎,你要是真不行就换个人来。”
最后一句当然是激虞慎的,沈宴丝毫没作妖地愿意躺着任Cao,一多半是因为要Cao他的人是虞慎——他对虞恺说的那句“巧了,我也是”本来就不是气话。
虞慎气过了头反而冷静下来,想起自己刚才的“凌云壮志”,面无表情地眯眼:“你想都别想——要Cao是吧?我不会随便Cao你这种贱货,除非你扒开自己的小yIn逼求我,说不定我会勉为其难地插你几下。”
沈宴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在说什么,一时间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他从小就懂得怎么让自己少受折磨,知道和虞慎犟这个没意思,这么别扭下去两个人都难受。
服个软就能一起舒舒服服的,干什么不痛快一点儿?
“……过来。”沈宴勉强屈起一条腿,将下身更彻底地展露在虞慎面前,他用手指按住被欲火烧得嫣红的花唇,费力地掰开那条瑟缩的rou缝,“求你,Cao我。”
虞慎眼睛都红了。
沈宴身上的欲火越烧越旺,力量也消失得越来越快,渐渐连抬起胳膊都觉得费劲儿。他收缩了一下被自己掰开的花缝,露出内里搅缠在一起的嫩rou,那张小嘴还在合不拢似的流着汁水,
“进来。”沈宴无视脸上的热度,脚尖堪堪勾到了站在床边的人,神志也变得模糊,“给我破处。”
虞慎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握住他纤细的脚踝,将人往自己面前狠狠一带,同时欺身压上去,粗长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捅进了他敞开等人采撷的花xue。
“沈宴!”虞慎咬牙切齿,“你怎么就这么不知廉耻!”
沈宴闷哼一声,虞慎的东西太大,硬生生地插入他未经开拓的花径,这次他感受到了切切实实的疼痛,不由自主地一挣扎,却被虞慎轻而易举地镇压,顺势Cao进了更深处。
“等……”沈宴疼出了一身冷汗,只觉得像让人活活劈成了两半,花xue更是好像被这一下直接Cao烂了,一动就撕心裂肺地痛,“太深了,虞慎……”
虞慎刚把自己全部送进去,就让沈宴带着哭腔的声音吓住了,手忙脚乱地从巨大的满足感中回神,正好看见沈宴一眨眼,泪珠从那修长的眼角滚滚滑落。
虞慎:“……”
他就没开始Cao呢,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