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脖颈上传来一阵痛感,青黛惊恐地“唔”了一声。
青黛闻声不由得一惊,面上也出现了惊恐之色,以往他这般动作便是……
青黛心里害怕得很,喉中不断发出如同可怜小兽般的呜咽,身体都在恐惧地微微颤抖着,却没办法阻止他那逐渐在脖颈处舔舐的动作。
“想死吗?”宗元凶神恶煞地,径直将翠翠往院外丢去,“滚出去!”
他今天就在这院门口守着,看谁敢来阻挠!
秦肆发觉了青黛不再挣扎,脖颈处隐隐地抽动着,似是在哭泣一般。
下一瞬,木门就被一股带着巨大力道的狂风狠狠关上了。
同时也感觉到了她身子的猛然紧绷。
说罢,秦肆便用力一捏,手中香囊立即化成一道道碎片,里面的中草药细末从他指缝处尽数撒下。
“……”青黛觉得乳首处又疼又痒,羞臊不已,只能无声哭泣着,覆着眼的肚兜都被眼泪浸湿了。身体被他肆意玩弄舔舐,又吻又咬,似是玩物一般,好生屈辱
宗元见秦肆一回来便是阴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杀气般地冲着青黛的院子去了。他不禁心下一喜,心想秦肆总算是发现了青黛的狼子野心了,必定是要将她严惩不贷。
秦肆恍惚间生了怜意,却又立即将那阵心疼抛出脑后。
秦肆冷哼一声,随即就拿了肚兜将青黛的眼睛蒙上。
他眼中神色更加深沉了,忍不住伸着大掌揉着胸乳,用稍一用力就将她的乳晕挤在顶端,他凑上去张嘴含住,冲着那已经发硬的嫣红乳首处,颇为粗鲁地舔咬。
半晌,那唇舌才离去,一颗沾满了诞液而变得晶莹的深红乳首便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
秦肆不禁半眯起眼睛,他认真扫视了一遍,面色浓重得可怕,冷笑着,“本督还以为你会与柳侍郎做些什么,现下看来他还未得逞呢。”
刚回眸去,便见一道玄色身影猛的靠近了她,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愤怒地把她丢至床上。
湿漉漉的,像是秦肆咬上了她的脖子。
肆闻言,面上神色更是冷了几分,话语里头夹杂一丝显而易见的嘲讽,“夫人对柳侍郎眉开眼笑,对本督倒是冷眼相待。”
秦肆正处于盛怒之中,听得青黛的零星话语都觉得心脏生疼,便恶狠狠道:“住口!”
青黛闻言,眼中满满地都是不可置信。她怨怨地盯着秦肆,乌黑纤长的眼睫轻轻颤抖,眼中渐渐地起了一层雾气,竟有些可怜。
他舔她的锁骨窝,薄唇含住锁骨不放,吮吻了好一阵儿,湿润的感觉才蔓延到了肩头,浸着一层湿润的水渍。
目光往下,便能见到那胸乳的柔软弧度,就像一株花开正盛的淡色芍药花。
而院子外面的翠翠听到青黛的叫喊声就急了,她本是要来伺候青黛的,一来就见到秦肆怒气十足地关了门,她便战战兢兢地不敢进去了。
青黛双手被绑,挣脱不开,刚想骂几句,秦肆却又找来了手帕,塞至她的嘴中,她反抗地声音顿时只剩一阵阵凄惨的呜咽。
她竟这般不愿?
他顿了一下,接下来的话语好似硬生生地从他咬紧的牙缝间挤了出来,“夫人,好生偏心啊。”
而这院中屋内。
她在院口心神不宁地徘徊了一会儿,却又接着听见青黛的痛呼声。
秦肆眸中出现了满意的神色,他一只手揽在青黛的背后,将她柔软的胸乳压向自己,薄唇完全贴在她被蹂躏得一片红肿的胸乳上吮吸着,竭力地吮着乳首,好似能吸出乳汁来似的。
秦肆根本不理会她,将她上身的最后一抹肚兜都扯下,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白莹莹一片。
青黛被丢至床榻上,痛意使她的柳眉纠结的皱在一起,正挣扎着欲起身来,却又被秦肆给大力按了回去。
想必她在柳侍郎面前也是这般楚楚动人!
秦肆怒气冲冲,根本就不打算用武功,直接动手撕去青黛的衣服。
青黛只觉得胸口一凉,还未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就被秦肆用破了的衣裳绑起,束在床栏上动弹不得。
他咬牙,不再顾虑着她的感受。径直冲着她赤裸的锁骨处咬去,如狼狗般渴求着她,灼烧着她。
怕是秦肆又要惩罚青黛了,翠翠急得两眼泪汪汪,急忙想进去替青黛求饶。只可惜她还未朝着院子踏出一步,手腕处就被人狠狠一扯,回头就见秦肆手下最凶狠的番子宗元在瞪着她。
青黛也被一股怒气缠绕,气得连敬称都不记得说了,“秦肆,你不可理喻!”
青黛背部不慎撞到了床榻,好生疼痛,吓得叫唤一声,声音隐隐地传到屋外去。
青黛的视线被遮隐了去,周遭立即变得黑暗,她更加恐惧了。所有的感官都集聚在赤裸的身体上,身子变得敏感起来,似乎连空气细微的流动都能感知似的。
她有些麻木了,反抗不了也只能被动接受着秦肆的迫害。反正这样的屈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