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世纪新婚第五天,有个“嫖客”不知道从哪找到的陈年的联系方式,一上来就问五百卖不卖。
要是在学校陈年肯定会考虑考虑,但是她已经在哥哥婚礼上捞了不少钱,五百现在对她来说可有可无,最后让她同意的原因是陈世纪。
自从兄妹俩捅破那层窗户纸后,陈世纪就一发不可收拾了,饭桌上趁端菜的时候在盘子下面摸她的手,甚至全家人一起看电影的时候他也要关了灯拉着陈年的小手揉啊揉的,一点都不顾及新嫂子的存在。
要不是陈年睡前把房门也堵上,他大有可能再半夜潜入门,陈年害怕事情败露,只好再找了那位联系她的嫖客,知道他住在小城后陈年松了一口气,于是打着去朋友家住的幌子离开了家。
顺便带走了她的行李,明天直接返校。
对方的照片是提前看过的,有种七十年代三七分美男子的感觉,除此之外,陈年还隐隐觉得熟悉。
到了约定的地点,陈年拉着行李箱停在步行道上给对方打电话。
刚说没几句就看到对面一个拎着个透明塑料袋的男人正接着电话往这边走,袋子里装着两罐啤酒,人走得吊儿郎当的,穿了个浅色的短袖衬衫,敞着怀露出里面的工字背心,长得比照片上年轻些。
越走近越感觉不对劲。
眼神在半空中对上,陈年尴尬的放下手机,冲他笑了一下。
对方也愣了一下,笑得挺戏剧。
走过来直接拉上她的行李箱,把啤酒给她拿着,空出来的手用来拽她。
一路上一声不吭迈着陈年追不上的步子。
陈年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被他带进一处复古的私人录像厅,连着上了几个楼梯到了他的房间,房间延续了录像厅暗红暗绿的装修风格,颇有一副穿越回那个年代的错觉。
他把陈年往边上一带,和他正面相对。
“陈年是吧,你不错嘛,工作做到你自家人身上了,嗯?”
陈年记得昨天吃饭的时候继父还聊到陈译远——她的小叔。说他从小被家里惯坏了一身的傲气,跑去开了家录像厅,大龄青年了都还不找媳妇,天天骑着大摩托疯玩。
三条黑线从额头划过,陈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次回来快把亲戚里的适龄优质青年糟蹋完了。
“那小叔……我就……先走了啊……”
“站住,”陈译远按住她的手:“来都来了走什么走。”说着把她的行李用力一推,轮子滑着滚到墙角,他抬抬下巴指向里面墙上的隐形门:“浴室在那,去洗澡。”
陈年硬着头皮进去了。
直到陈译远光着膀子进来和她一起洗了个澡后陈年头皮都没能软下来。
这个小叔年纪不大,却有种老干部的严肃,不去当教导主任真是可惜了。
陈译远砰的一声拉开啤酒拉环,嘬了口上面的啤酒沫递给她。
“小叔,我不会喝酒……”
“不喝也行,”他话说到一半,把人从沙发拽到地毯上坐进自己怀里,搂在她背后的手颠了颠她,自己灌了一口酒,“不喝能放松吗,小丫头本来就紧,你不放松我怎么进去?”
陈年听了之后想想也是,扬起脸微张开嘴等他把酒凑过来。
过来的却是他的嘴,随后一股冰凉的ye体滑进喉咙,有点呛,陈年推着他的肩膀想挣扎出来咳嗽。
倒干净酒的嘴不依不饶的紧吸着她,宽大的舌头塞进口腔去拨弄她的,陈年被吻得浑浑噩噩的,手无力的覆上伸进衣服里并向上蠕动的大掌,在他到达目的地揉上那团急需爱抚的软rou时轻轻贴着他,和他的手一起用力。
“小……小叔……”陈年嘴里挤出几个字:“我……唔……”
嘴放开她,手还在肆无忌惮的揉着,“嗯?怎么了?”
陈年舔舔嘴唇,她发现自己对亲吻没有一点抵抗力,尤其是和小叔这样“有味道”的男人,嘴里有酒味,还要淡淡的烟草味,他亲人的时候毫无章法,但攻击力十足。
上次把她亲软的还是李先生。
“我……好了……”说完蹭了蹭双腿,想到什么,动作忽然停住,她环顾四周,小心问道:“小叔,你没什么……怪癖吧?虐……虐待什么的?”
陈译远挑了挑眉,仰头把啤酒罐里剩的酒一饮而尽,罐子捏了一下瘪了,随手扔在一边,腾地一下抱着陈年起身:“还真有。”
陈年吓得在他怀里晃着腿要下去:“小叔,那可不行,我还小呢……”
陈译远但笑不语,越过那张又大又高的铁架床,在昏暗的灯光下抱着人走向角落里那种形状不规则的软座。
整体呈长条状,和没扶手靠背的沙发差不多,比沙发短了点,两头有缓坡,中间平的部分大概能坐两个人。
当陈年被岔开腿放在上边时她明白了这个软座的奇妙之处,背靠缓坡,腿还能大开着面向另一个身位的方向。
陈译远站在她面前戴套,戴完之后双腿跨在软座中间,身子下蹲把着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