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睡得十分踏实,一觉睡到了飞机降落。
醒来没有刺眼的强光,眼睛上蒙了层东西,一摸才知道是眼罩,小心的扒开一个缝试探外面的光线,嘟囔着问了句几点了。
“六点了。”
陈年惊了一下,她不可能从凌晨五点睡到浑身酸痛才睡了一个小时吧,扒开眼罩,被光刺得眯上了眼,这才想起有时差这回事。
而后注意到回到自己的不是夜里那个男人了,陈年纳闷,怎么自己旁边的人总是换,这次换成导游姐姐了。
陈年耸了耸肩膀,伸脖子往前后的座椅上看。
导游:“是找小洲吗,小洲升舱了。”
陈年揉揉眼:“小洲?”难道导游坐过来之前自己旁边的人是小洲?
好吧,可能那人只是一个偶然遇到的乘客,爽完了就换位置了。
陈年整整衣服去上厕所,刚离开座位没多久就被一个迎面而来的空姐拦住了,问了她的需求后主动领着她往机舱前走。
明显不是去经济舱厕所的方向。
以为是特殊照顾,大大方方的进了头等舱的厕所。
进去就看到那张熟悉的建模脸,他胳膊上搭了一件黑色的棉衣,身上却穿得清爽。
陈年不自然的冲他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
宁瑞侧身给她让位置,他身后是一面弧形的镜子,下面是窄窄的洗手台。
变了个人似的,没夜里那种冷酷的劲了,反而像一个默契的蓝颜知己,表情轻松,动作自然。
陈年走过去俯身洗手。
他一条胳膊箍过来,从后面环上她的腰,用暧昧的语气问她叫什么。
他知道了她叫陈年,只不过想看看她的诚意。
陈年没诚意,甚至还想洗把脸。
她在他怀里动啊动啊,宁瑞清早的燥热好不容易镇压下去了,现在隔着两人身上薄薄的布料反而又被勾了起来。
棉衣往洗手台上一放,陈年就预感到他要干什么了。
“我找你来可不是让你洗脸的。”
陈年一捧水扑在脸上,大早上的她一点力气都没有,撑在洗手台上抱怨:“昨晚你不是已经……”
“已经什么?”他无赖道。
“我还没洗脸。”陈年多少带着点起床气,有些娇气的说。
宁瑞腰往前一顶,瞬间推地她趴在了水龙头边,“洗。”
于是他在后面轻车熟路的解决着她的衣服,她在前面手忙脚乱的洗着脸。
水ru被一股脑的抹到了脸上,也管不了是否涂抹均匀了,因为宁瑞就这么毫无措施的进去了。
哪怕只顶进去一个头陈年都能分辨出戴套和不带套的触感,她被摸了几下还不至于shi透,gui头没入洞口,和棒身交界的那条鸿沟异常明显地卡在外面。
“嗯——”陈年发出一声含糊的鼻音,用沾满水的手去推搂着她腰的手臂,“……出去。”
男人见招拆招,老老实实地抽了出去,依旧是没有完全硬起来的状态,他握着陈年的手探到她的腿间去摸。
她手上凉凉的,一碰上去棒子还应激的缩了一下。
陈年扭着手腕想挣脱,挣脱不开就握拳用力攥了一下,男人在后面轻笑,败下阵来,见她一副不带套坚决不依的态度就主动把套拿出来了。
胳膊把陈年夹在怀里圈禁在一小方空间里,挺着下身让Yinjing穿过她的腿根从前面探出头来。
然后在她的注视下从前面把套戴了上去,这种方式短一点的根本连头都露不出来,更别说戴套了。
真奇葩,陈年又想到了同样这样戴套的那个运动员骆明朗,前几天还有联系,他去了澳洲参加集训,还总装可怜让陈年过去陪他。
看她盯得入神,宁瑞撞了她一下,棒子在中间滑动了一圈。
陈年立刻感觉一股势不可挡的热流要冲出来了。
“喜欢吗?”宁瑞贴在她背上,一条胳膊搂着腰,一只手伸进她上衣里乱摸,下面也不老实的悄悄蹭着她。
水一丝丝沾到滑动的Yinjing上,陈年夹紧了腿,扶在他的胳膊上稳住身子,她看向面前的镜子,里面的她头发乱糟糟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但从里面看不到被褪到膝盖的裙子,她只是处于一个慵懒的状态。
丝毫看不出她腿间正夹着一条迅速胀大的恶龙,且正在坏坏的磨着她。
陈年垂头眯眼,细细的嗯了一声。
外面飞机即将下降高度的广播传进来,陈年如梦初醒:“改天、改天吧……”也不管会不会再遇见,陈年随口搪塞一句就要扒开他的胳膊提上裙子。
宁瑞咬上她的脖子,她吃痛,歪着头不敢轻举妄动:“你你你诶……”
趁机下身和她分开个缝,腾出空间扶着棒子在她下面乱戳着找洞。
“啊疼疼疼!”陈年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的调整到最适合插入的姿势,分开腿,迎他进来。
宁瑞松开咬在她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