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也不知胡lun到底看见了没有,她就接着往里走了。
不过,等到返回时她看见胡lun的确已经挪到了铁栅栏旁边。
南曲心中稍松,走到那里的时候佯装摔倒,陈深则趁着扶她起来的时候,悄悄将东西塞了进去。
因胡lun身体靠在铁栅栏上,他将东西从边角处往里塞,便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
但实际上,根本没人往这边看。
这间牢房里的人奄奄一息的,有的连眼睛都没睁开,谁还有功夫关注别人的动静?
给胡lun的东西,是一把匕首,和一张纸条。
胡lun一摸到匕首的时候,心里就是一惊,随即立刻将它塞到了衣服下面藏好。
之后他侧过身体,借着身子的遮挡小心的展开纸条,快速看了一遍。
纸条上只很简单的写了四个大字:今晚行动。
他看完之后连忙将它团成一团,想要找地方藏起来,但这里面又实在不好藏,便干脆把它给吃了。
南曲和陈深走出牢房后,她先一个人回了棚子,陈深则去徐刀屋里说了下今天继续外出的事情。
两人简单的谈了一下他就出来了,说今天由团队里昨天留下的一半人出去,但他和杨诚与普通成员不同,依然要去。
早饭过后,一行人便出发了。
南曲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去找了邓多,简单说了几句又被王猛看到,呵斥她回到棚子里去。
于是上午半天她几乎都独自待着,看着那些成员们说话做事。
中午外出的人们回来,陈深首先过来看了看她,见她好端端的坐着才又出去。
今天的午饭则不像昨天那么简单了,留在据点的一部分人拿出了一些早就收拾好的rou来,到外面用白水煮了,一人发上一小块。
不过虽然有rou,却并不像第一天那么多,每人大概是半个拳头大的一块,不足以填饱肚子,得加上植物一起吃才够。
陈深说,平时他们的伙食就是每隔一天能吃一顿rou,第一天吃得好是为了庆祝他们的丰盛收获。
吃完东西他们又出去了,而南曲则重复着上午的事情,默默等待着夜晚的来临。
时间越接近,她心里就越紧张。
看着天色越来越黑,她心里就忍不住越来越质疑这个简单粗暴的计划,非常担心中间出点什么意外。
可是思来想去,他们也只能这样做了。
晚上七点多钟的样子,外出的人们回到了据点,除了浑身黄沙外什么也没带回来。
陈深依然先回棚子看了眼,见南曲没事才去洗头,之后拿了吃的过来,在她身边坐下极低的问了一句:“没出什么意外吧?”
“没有,按计划来吧。”
“好,”陈深道:“我进来时他们还在外面吃东西,估计还要几分钟。”
南曲吸了口气,低声说:“希望别出意外。”
陈深闻言,转头看了她几秒,抬起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别这么紧张,没事的。”
停顿了下,他又说道:“不过呢,要是真失败了,你身上的刀别忘了用。至少……能死得轻松点。”
南曲笑了笑,点头应下:“你也一样,可别被活捉了啊。”
他却说道:“我要是真被抓了,你有机会就跑,别管我。当然了,反过来我也不会管你。”
随便说了一会儿话,陈深又起身出了棚子,在外面张望了下,紧接着直接走向了里面的房间。
很快他拿了碗水回来,压低声音急急说道:“他们在准备东西了,再等两分钟我们就进去。”
南曲问:“徐刀呢?”
“他在房间里,门关着。”
陈深说完,两人就沉默下来。
南曲心里很紧张,他肯定也一样。
过了片刻,陈深开口道:“差不多了,走吧。”
南曲站起身来,感觉自己手心里已经积了一层汗。
好在他们心里的紧张都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陈深绑好了她的手,两人面色淡淡的离开棚子,不紧不慢地走向了牢房。
大家都知道,南曲和邓多的生理问题都是去牢里解决的。
对于他们进牢房这件事,已经丝毫不能引起其他人的在意。
而在二人走进屋子时,那两个负责给牢里俘虏送饭的人刚准备好东西要进去。
陈深叫南曲站在那里等等,拿着空碗往水桶旁边放,那二人还跟他打了个招呼。
他笑眯眯的回应了,说:“辛苦你们了,每天都要照顾那帮人。要是明天大家不出去的话,我就让徐刀赶紧把接下来的赌局弄了,免得那群畜牲天天麻烦你们,还浪费咱们的食物。”
其中一个人说:“是啊,牢里现在又脏又臭的,我是真不想进去!深哥你是不知道,那群半死不活的家伙连屎尿都拉在裤子里,真他妈恶心啊!”
陈深低笑了声,不再搭话,转身对南曲冷声道:“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