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至极的催情气息——
在酒吧时不知被谁递了杯饮料,简亦川一时没留意便放松警惕地喝了下去,谁知里面混了氯胺酮粉末和催情的春药,本想找个隐秘的地方忍忍就过去了,没想到却等来了他。
贴上两年未触碰朝思暮想的唇瓣,纵是平日里绅士一般的简亦川也受不住,近乎本能地粗暴地吻上袁子牧的唇,亲吻中带着极强的狠劲,几乎要将两年前憋到现在的想念混合着渴望发泄出来。
袁子牧微愣,反应过来后便挣扎着,紧紧闭紧牙关不给简亦川得寸进尺。
感受到他的推拒,简亦川本想放开,奈何自己的每一寸骨髓都像是被浸入了春药,眼底满是翻涌的血丝,手麻得无法彻底推开。
简亦川甚至不受控制地更加攥紧了底下omega纤细的腰,几乎下一瞬就要被情欲支配,忍不住将袁子牧压在身下cao进去。
袁子牧的腰死死扣紧动弹不得,简亦川此时近乎失控的行为让他十分费解,心头也不由得爬上一丝不安。
他推搪着简亦川的手臂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又怕弄到他的伤口,没用多大力气,反而被抱得更紧了。
“简亦川!简亦川!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
还没说完整这句话,简亦川彻底钳制住了他的手放到后面,将袁子牧整个人往自己身上压,两人近到几乎严丝合缝。
袁子牧脸颊上不可抑制地爬上了两团红晕,人却一动不动了,脑中的想法乱得仿佛要互相打架:我们分手了啊?!怎么办?!我要不要推开他??现在这样算什么?
有了这个认知的袁子牧再一次开始使劲挣扎,但一动就发现自己不是简亦川的对手。
简亦川把他两手并在一起,牢牢按在头顶,另一手捏起他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让两人贴得更加严丝合缝。
“唔……嗯…”袁子牧下唇处细微的疼痛让他从几乎窒息的眩晕感中回过神来,他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看着面前的人的样貌都有些模糊。
唇舌交缠,喉咙上下滚动,不停吞食着彼此的津ye,被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突然,简亦川将身前的人推倒在地上。
“咔擦——”冰凉的触感一瞬间将袁子牧惊醒了,他的双手被牢牢地铐在了旁边废弃的机器架上,钥匙被远远地丢开。
腕骨处一阵疼痛,袁子牧禁不住嘶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抬起一只膝盖,腰上暗暗使劲,将压制在身上的人踹开。没料想到,他忘了,Omega的他根本抗衡不了Alpha的力气,想要和简亦川rou搏硬碰硬,根本不可能有胜算。
此番举动反而激怒了简亦川,他双手抓住袁子牧的腿根向两边掰扯,紧随着身体嵌进了他的两腿之间。
简亦川饥渴已久的欲望在此时迸发出来,不断掠夺和索求着身下的人的唇舌。手滑向袁子牧的后腰,控制不住地摩挲着袁子牧腰间的皮肤,将原本笔挺的制服弄得褶皱不堪。
信息素与信息素相互纠缠,唇齿缠绵不歇,绵软得舌尖被动地承受着暴风雨一般的掠夺与搅弄,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流了出来,浸shi了衣领。
简亦川将手伸向袁子牧的制服扣子,刚解开了两颗,就感觉一股陌生的清chao汹涌地拍打过来,挠得他头皮发麻,被袁子牧散发出橘子清香信息素搅得血脉喷张,呼吸滚烫,血ye里升腾起强烈的征服欲。
指尖发力直接将衣服给扯开了,扣子噼里啪啦散落在地,在安静的废弃停车间格外响亮。
袁子牧大脑混沌一片,后颈那块软rou也不受控制地发烫,布料与他肢体摩擦间,某些不可言说之处甚至已微微起了反应,鼻间充盈的龙舌兰酒信息素香气,像根脆弱的蛛丝,摇摇欲坠地吊起他最后一点清醒。
Omega的身体惯于承欢,但此时在他体内开拓的手指不管是大小还是动作,都无法与他一会儿可能要被cao进去的那根器物相提并论。
简亦川不断地往深处伸,手指进入时摩擦着他体内脆弱的rou壁,袁子牧立刻浑身一颤,刚咬紧的牙一下子松开了,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呜咽,可嘴里仍在死撑着:“你他妈要是敢…唔…”
“敢什么?”简亦川轻车熟路地找到袁子牧的敏感处,重重按了几下。
一瞬间袁子牧仿佛被扼住了咽喉,浑身激灵着,这该死的Alpha太熟悉自己的身体了,曾经的他们不知道做过这档子事多少次,每次都被简亦川搞得死去活来的,躺平了任他Cao,他无法抗拒。
“腿再张开些…”简亦川耐心地帮他扩张,小小声道:“怎么这么紧。”
袁子牧偏偏不如他愿,腿部欲合起来,骂道:“张你妈呢,老子是omega。”本身就足够润滑,以前不见简亦川做那么多前戏,虎落平阳被犬欺,他就是想看自己笑话。
“好好好,知道袁大爷水多,不需要扩张。” 袁子牧流了简亦川一手的ye体。
扩张到后面,简亦川愈发急躁,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一手抓上了袁子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