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手上各项数字版权来做一做完全没有问题。这个概念炒了很久了,但一直没有什么明显的案例做出来,可能是因为这需要合作,合作本身就是麻烦事。有大量版权囤积的公司很多都是内容公司,不是做技术的,对这个东西不敏感。专门做区块链的公司嘛,去做物联网不好么?那可比做版权有商业故事可以讲。”
“那你说赵江是图什么?”于渃涵说,“拿技术做文化,算不算大浪chao之下另辟蹊径?”
花枕流说:“那跟我们不是一样的吗?”
于渃涵说:“所以我才不愿意让小高促成这笔交易。”
“那我们就自己下场做,反正东西握在自己的手里总归是没错的。”花枕流说,“这样你不就有充足的理由拒绝了?”
于渃涵听花枕流这话,第一个反应不是他帮自己找了一个对付高司玮的的好办法,而是花枕流说做就做,她是不是又要开启战斗模式了。
“别了吧,现在主力还是要把风从推上线。这个东西的家用机就已经快折磨死我了,算力提升光是和芯片厂商对接就够麻烦的了,半夜跨时差会议还没开够么?我不想再为你这个单独又做个终端机出来。”于渃涵摆手,“让我喘口气吧。”
“芯片的问题谁也解决不了,这是技术壁垒,该妥协就得妥协。”花枕流忽然说,“搞区块链干嘛又要弄终端机?”
于渃涵说:“赵江就弄了个终端机啊,不过他那个说是搭载平台的,直连手机APP。其实就是把手机当屏幕用,实际的交互在机器里。就相当买了个swich游戏机摆在家里。”
花枕流怪道:“现在手机芯片的算力已经很强了,什么平台的APP需要这么费劲?需要单独搭载在独立机器里?你确定他是在搞区块链吗?”
于渃涵皱眉说:“你也觉得很奇怪,对不对?”
第64章
花枕流仰头捋了一下头发,说出了一个他自己觉得有些荒谬的猜测:“难不成是要挖矿啊?”
“挖矿?”于渃涵问道,“是我知道的挖矿吗?”
“就是玩比特币。”花枕流刚刚说出这个词来,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我觉得性价比不高,现在入场时间也不好,很尴尬。一个矿场平均几千台机器二十四小时工作,需要很大的厂房和供电量,比特币大部分矿场都分布在中国西南的偏远山区。我们不讨论这东西目前是否合规,就说如果把每个矿机拆分到具体的人身上,矿机总数可以翻到数十乃至数百倍以上。但问题是,他没有办法保证这些矿机的工作时长——前提还得是,他所出售的终端机确实是矿机。如果是我的话我不会这么干,太浪费时间了,有这空做点什么别的不好?而且这东西发展到现在,谁也没办法保证自己不是最后一个入场的人。”
于渃涵对这些东西虽然不像花枕流那样了解得非常透彻,但因工作需要也是仔细研究过的。她觉得花枕流说的有些道理,赵江如果真的打着做区块链的名头挖币,没道理把事情搞这么复杂,赵江又不是傻逼。
“所以就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了。”于渃涵说,“你看,咱们都觉得这事儿不靠谱吧,可总有人觉得特好。我真的是服了,回头我再看看吧。”
“我们自己做就很靠谱啊,对了。”花枕流说,“供应商那个新的芯片到了,我测试了一下没什么问题,你是要预售前就下订单,还是预售开启之后?”
于渃涵说:“我打算先订一批,这样生产时间能错开。”
花枕流说:“我也是觉得这样比较好,毕竟这种级别的芯片的生产不在咱们这边,可能到时候还会有一些物流上的耽搁。”说到这里,他忽然叹了口气。于渃涵问他怎么了,他才说:“什么时候我们也能生产同样的芯片呢?”
INT发售的家用机的配置虽然比不上他们在实验室内的配置,但是要搭载更多的虚拟角色和互动场景的话,硬件性能比之去年公布时要提升一个档次,最明显的就是芯片性能的提升。他们此前对比衡量过许多厂商,最终还是以稳定性为先决考虑条件,选择跟国外一家芯片厂商合作。
于渃涵在没有接触过这个行业之前,对硬件没有任何概念。她看花枕流等人开发出风从一整套设计都已经是很科幻的东西了,她觉得他们是科学怪人,可提起硬件,这些怪人们一个个也束手无策。于渃涵不能理解,花枕流给她形容了一下,互联网行业看起来高大上,大家坐在电脑前好像分分钟就能设计出一个颠覆世界的概念,但比起芯片制造,他们从事的就是劳动密集型产业。
什么是真正的技术呢?其实就是小如芯片,大若航母。
“其实国内的目前的芯片也不是不能用。”花枕流又说,“只是产量和稳定性,还有搭载平台的适配性都差点意思,哎,太遗憾了。”
“有机会吧。”于渃涵回道。
她没那么多空闲时间跟花枕流探讨未来技术发展方向,高谈阔论她自问不输给任何人,但她目前急需解决的是眼前的问题。
左思右想之后,于渃涵跟高司玮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