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能在这种事情上绊我们一次,下回难保又是什么其他情况。现在两家对垒,用户只有那么多,谁能掠夺到谁才能笑到最后。烧钱的事情多的是,我只是……”
“我知道你的担忧。”赵江拍拍高司玮的肩膀,“我们的用户跟别人不一样,他们会自己生产价值,你是知道的。”
星云跟别的互动平台不同的是,它更像是一个极度健全的社区,每一个人在社区里都会拥有自己的角色和与角色生活息息相关的用品,追星偶像是他们来到社区的动力和主题。用户在社区内为偶像的一切衍生买单,虚拟物品也可以通过虚拟币,也就是星币来交易,用户之间的星币也可以流通——每天在这里都产生了大量的交易,源源不断的收入则源自于虚拟衍生品高昂的贴牌广告费和植入费用。
剩下杂七杂八的则是一些流量上的广告收入,和与明星联合开发的虚拟产品的抽成。
总而言之,比起做平台和做生态,赵江赚钱的法子似乎更多一些。他通过这种具有实际价值虚拟资产的方式,把用户牢牢的绑定在了这里。
“INT来势汹汹。”高司玮说,“我们有那么多时间准备吗?我不想盲目的乐观。”
赵江说:“这哪儿是盲目的乐观呢?”他一把搂住高司玮的肩膀,两个人站在高层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一派繁华的商业景色,“司玮,INT要是想要硬碰硬,我们是不怕的。我们手中握着绝大部分资源和主流用户,雪球只会越滚越大。”
高司玮听着他这番话,陷入了沉思。
近半年的时间里,星云的市值一路水涨船高,风从则是依托他们的虚拟偶像产业,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毕竟市场需要去接受并且习惯一个又一个虚拟的角色,远不像真人偶像养成的那种成熟模式。
它是一个现象级的爆炸点,改变了人们一直以来的娱乐模式,但用户需要教育,教育是需要硬性的时间成本的。
Fi现在的粉丝规模和流量已经不输给当下那些火热的艺人了,INT陆续开发了其他角色,有男有女,各有特色。再结合跟信游和一些其他合作方共同开发的基于IP的虚拟角色,风从已经渐渐地成为了流行的数码科技产品。只不过和信游有合约在前,那一批其他IP的角色只能在风从的APP上线,并不能登陆风从终端,成为实际的形象。
限制它继续发展的,还是硬件问题。
好一点的消息是,大量市场的验证和刺激在变相推动华胜的研发脚步,而且从局势上来说,芯片进出口的障碍已经不想当初那么多了。INT有时间也有Jing力投身到这件事中来,新型的赛级终端机正在紧锣密鼓的开发中。
反观聚星那个适配星云的所谓终端机,却几乎没有什么版本的更新换代。
于渃涵从最开始发售的时候就订购过一台,只是一直太忙没有时间研究。现在所有的工作都处在一个健康正常的循环中,她才能来细细品一品这个竞争对手机的戏路。
她注册了个小号,春节放假的时候天天在玩。里面的明星她都认识,有的还一起吃过饭蹦过迪,这让她很难带入实际追星的场景里去。
所以,她做的事情就是大量的交易,买入和卖出,好像一个赚差价的jian商一样。凭借着出色的投资能力和二级市场经验,她很快就摸清楚了这套完整的流程。
重新复工之后,她把她的终端机带到了公司里,还专门让花枕流拆开看看里面什么门道。花枕流几下就把外机打开了,里面的内容让他们有些失望。
“就是一个普通的架构。”花枕流说,“没什么技术含量。”
于渃涵说:“我还是不懂他们为什么需要这个东西。”
“它其实有点像一个小主机。”花枕流把配件拆得更碎了一些,“可能只是增强性能的。”
“我最近一直在玩那个社区。”于渃涵说,“其实它的整个交易流程跟现实生活中的炒股票和拍卖一样,只不过对象换成了一些虚拟的衍生品和明星属性的东西,其实逻辑上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你知道吧,钱这个东西是流动的,我只能看到它在用户之间来回流动,通过任务和其他获取的货币总量是有限的,溢出的部分去哪儿了呢?”
花枕流思考片刻,说道:“他们的虚拟货币可以现金买卖么?”
“现在不能了。”于渃涵说,“非常纯洁,是不是惊天华点?”
花枕流点头:“跟我想象的类似比特币一样的虚拟货币交易方式还不太一样。”他看了看拆开的机器尸体,说道:“不过这东西从性能上来说,确实是可以做矿机的。再结合他那套区块链的底层逻辑,你要说他没搞点动作,我其实不太相信。”
“也许人家就是什么经济学大手吧。”于渃涵说,“能搞出来一套颠覆性的商业模式,搞不懂,得再看看。”
她从花枕流那里并没有得到什么太好的建议和想法,关于这种公司运作层面上的事情,于渃涵只能先暂时不去想得太深。
风从虽然在虚拟角色产业上迈出了关键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