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南歧越问谢陨星越是难堪,谢陨星活了那么多年从未在别人面前主动露出过生殖器,只觉得有被冒犯的生气,但段南歧确实那么做了,不仅毫无羞愧,甚至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谢陨星,丝毫不为袒露的性器难堪。
谢陨星双目紧闭,呼吸本身就孱弱,被这么折磨了一顿当即体力消耗了大半,灯光洒落到眼睑处,投下朦胧昏黄的Yin影,段南歧与谢陨星离得近,能看清那圈不安颤抖的细密长睫毛,伴着起伏的胸膛翕动不止。
这让段南歧浮起一股想要亲吻的欲望,但是他没有,而是捧着半边脸盯着灯光下的谢陨星看,像古希腊的雕塑一动不动,即使性器越来越高昂,贴着rou在谢陨星腿根处描摹出粗大的弧度,筋脉甚至突突跳动,段南歧也没有抚慰动作的打算,好像对这样的勃起已经习以为常了。
如果垂下的目光不是炽热又满含侵略性的话。
谢陨星终是忍受不住这样被男人看着,眼珠浮了层薄雾,shi润又胆怯地闭了上去,段南歧低下头,高耸的鼻子在谢陨星脖颈边蹭了蹭,舌头粗重地舔过白嫩的颈子。
谢陨星被段南歧一个动作搞得想哭,强忍着天性上的恐惧,弱声哀求道:“段南歧,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嗯?”
“你不要插到我身体里,我帮你舔。”谢陨星试图将伤害降到最低,欺骗段南歧道,“我会怀孕的,你现在出去买安全套也来不及了,你如果插入,我就会怀一肚子的小狗崽子,我爸爸会把你打死的,我早上刚问过他如果我被别人搞大了肚子他会怎么办。”
段南歧若有所思道:“说的十分在理,不过……为什么是狗崽子?”
谢陨星语塞,抬起被捆住的双手在段南歧眼前晃了晃,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你把我手上绳子解了,坐到我身上来,不要整个坐上来,你太大个了,会把我压坏的。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就只解开我手上的绳子,我不会逃走的。”
段南歧将谢陨星放平在床上,跨坐其两侧,同时抽出方才在谢陨星后腰处垫的软枕,塞到对方脑后,谢陨星早已衣衫不整,黑发凌乱铺在枕头上,露出莹白Jing巧的锁骨,双手抓着一根粗大rou棒,用淡粉的舌尖刺激浑圆的gui头,不情不愿地舔马眼渗出的腺ye。
段南歧看得眼热,呼吸粗重了几分,督促谢陨星不要拖延。
无奈之下,谢陨星只得低下唇,用舌苔舔舐滚烫的jing身,张大嘴巴吞吃rou棒,鼻尖充斥着的腥膻令他难受地垂了眼皮,段南歧手指蹭过谢陨星泛红的眼尾,替他撩开一丝汗shi的黑发。
shi热口腔包裹住jing身的刹那,那根rou棒就在半空里突突一跳,又膨胀了许多,那上下唇瓣异常柔软濡shi,鼻息也轻弱敏感,吞吐侍弄着粗长的鸡巴。
谢陨星费力地用舌尖描摹上面的褶皱,浅褶的眼皮红通通的,像被欺负得惨了,忽地听到一声闷哼从耳边响起,段南歧捏了捏他薄薄的耳垂,呼吸粗重:“看着我,昭昭。”
谢陨星的眼皮连眨了几下,迟疑抬起,这一幕于他而言过于可怕,男人粗鲁宽大的肩胛线条投下巨大的Yin影来,几滴汗珠顺着腹肌流过人鱼线,曾经唯一让谢陨星不害怕的眼睛却一瞬不眨,满含欲望且下流垂涎地注视着他。
谢陨星心头跳得极快,仓皇之下竟浮起一种受骗感,可他说不了话,嘴巴被rou棒堵得只剩下呜咽,因为过于艰难,还在一点点一点点地往里吞,边吞边看着段南歧。
只是忽然间,性器的主人不打招呼,烙铁般发硬的下身整个插了进去,谢陨星唇间一胀,脑袋紧压着枕头,被侵略的嘴唇压得变了形:“唔?唔唔……唔!。”
gui头进得极深,捅到了喉咙深处,摩擦得口腔里渗出唾ye,从被rou棒堵住的地方流下来,谢陨星的嘴角处流下大量涎水,睁大了眼睛,瞳孔剧烈扩张,像是明白发生了什么。
滚烫的Yinjing每一次都顶到喉咙深处,几乎能描摹出上面青紫色筋脉和凸起的结块,那种异物感令谢陨星喉头生燥,可是他却只能被扯出黑发,被衣衫不整地按在床上,无力吞吐对方滚烫的rou棒,nai尖在这样糟糕的对待下越来越痒,ru白洇shi了睡衣。
段南歧如同失控了一般,在谢陨星嘴里进出挺动,声音发哑,好似在自问自答:“所以底线是在哪一步呢。”
谢陨星烫得吸气哆嗦,憋着眼泪根本说不了话,只是生气极了,等到对方连续抽插了不知多久,段南歧才从他嘴里拔出来,握着Yinjing,对准了谢陨星,大鼓热流喷向他的脸。
“啊——”
滚烫白灼顺着谢陨星眉骨滑下,流过高挺鼻梁,滴入唇缝,没入雪白的齿间,谢陨星愣怔地抬了头,脸上满是白色的Jingye,唇瓣翕张间白灼滴溅,有些来不及吐掉的已经吞了下去。
段南歧指尖沾了点Jingye,涂满谢陨星嘴唇,谢陨星呆呆愣愣地仰脸看着段南歧,仿佛思绪回chao般,灰色瞳仁蒙了层受辱似的薄红,先是鼻尖抽动了几下,段南歧心觉不妙,下一秒,就见谢陨星垂着头,大滴眼泪嗤嗤冒了出来,又哭了。
段南歧替他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