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皓提上裤子出门前,用别别扭扭的声音对成景说:“小妈,我刚刚有点不舒服,你……”
“我什么也没看到!”
成景像是急于证明什么,反复地说:“我刚刚只顾着洗澡,没看到什么,真的没看到。”他看着曾皓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放松了肩膀上的肌rou,关上了门。成景想:他该多不好意思呀,在这么尴尬的地方勃起了,我不揭穿他。
他似乎忘记了小妈盯着继子自渎的动作把自己玩弄到高chao的事。
晚上蔡姨给成景煮好了牛nai,正准备给他送到房间去,却在楼梯口遇到了雇主的儿子。蔡姨一向喜欢这个一见人就咧着嘴笑的大小伙子,一米八几的个子,眉不太宽厚却浓密真切,横横的两条,眼睛像黑色的玻璃球浸在清水里。只是不知为什么,蔡姨总觉得这双眼睛带着些这个年龄的孩子不应有的深邃。曾皓提出由自己来给小妈送牛nai,蔡姨想着让他们联络一下感情也好,就把托盘递给了他。
曾皓上到二楼,拿出一个透明袋子,把里边白色的粉末倒进牛nai里。敲了敲成景房间的门。
“进来。”
“小妈,牛nai趁热喝了吧。”
“小皓?怎么是你来送牛nai?”
成景还沉浸在下午荒唐的行为里,看见曾皓越发觉得不好意思。尤其是与那双干净澄澈的眼睛对视的时候,满心满眼的愧疚与羞耻压得他的头抬不起来。
曾皓像是混不在意地催小妈趁热把nai喝掉,满意的看着玻璃杯里的东西一点点消失在小妈的嘴里。曾皓端着托盘,局促地捏了捏脖子。成景困惑地问他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小妈,您上次说、说如果我做梦的话,可以来找您是真的吗?”
“当然。”
“那我今晚,可以和您一起睡吗?”
成景被问的愣住,如果没有下午那件事,也许他就答应了,但是现在他不敢保证自己和一具年轻鲜活、身强力壮的rou体躺在一起会不会发生什么不该有的事。可看到曾皓涨红的脸,明白孩子一定是下了很大决心才来问自己的,还为了示好送来牛nai,觉得不应该伤害继子单薄的自尊。于是轻轻点头:
“那你今晚过来我房间睡吧。”
当真的和曾皓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成景来不及思考心里澎湃的情绪,就慢慢失去了意识。
曾皓计算着药效发作的时间,在夜色中睁开了眼,那么明亮,黑得那么澄净的眼睛,像个能摄人魂魄的无底洞,谁碰上这样的眼光都会掉进去。
继子在小妈的耳边轻轻说:
“小妈?小妈。”
“成景,睡着了吗?”
“你不醒,那我就亲你啦。”
继子把亲妈生前服用的安眠药用在了小妈身上。
继子跨跪在陷入深度睡眠的小妈身上,端详着这个白皙的人影,小妈很漂亮,线条俏丽的脸庞上罩着月亮般的皎洁,那不是一个男性该有的美,是应该在雄性身下雌伏的妖Jing。
他本来还可以等,但是发现了妖Jing枕头下不该出现的东西他就下定决心要看看这身体上有没有脏东西的痕迹。他忍不了,忍不了,自己慢慢催熟的蜜桃竟被虫子啃咬。这娇弱的身躯万一化成水从指缝里流去,逃离长满了荆棘的花园走向别人的怀里。
继子用力舔舐着小妈娇嫩的嘴唇,像梦里一样把舌头伸进微阖的唇瓣里翻搅,舌尖搜刮着牙龈根部的津ye。继子把手指塞进小妈的牙关中间,露出了随着身体的主人休息的软舌。继子深入口中翻搅,舔顶着上颚,挑着那一段软rou纠缠不休,含吮咂弄。
继子揭开小妈的睡袍,检查了脖颈和胸口,没看见情色的痕迹。他拖着人向下拽了拽,在腰下垫了个枕头,撩起了睡袍。小妈内裤的款式中规中矩,柔软的白色平角裤裹着小妈的东西。慢慢脱下白色的布料,颤抖的手分开双膝,看见粉色的软rou乖乖的垂在细瘦的腿间。
继子弯下腰,眼睛盯着小妈的私处,突然发现jing体掩盖的秘密,一朵rou花绽放在睾丸的后边。裂缝般的笑容在继子的脸上蔓延,瞳孔中翻滚着的黑色漩涡更加煞人。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继子咬住自己的拇指,用牙齿在关节处打磨,指甲印上了一道道划痕,指腹上的皮rou撕开了口。满口的腥甜ye体混着唾ye流过手背,微凉的触感让继子的头脑重回清醒。
继子把鼻子贴在rou口上呼吸着,若有若无的甜腻气味勾引着鼻尖打开贝rou向里钻去。继子分开羞涩的花瓣,用中指顺着凹陷上下滑动,敏感的小口很快起了反应。继子捻着两片唇瓣揉搓,直到滑腻的体ye完全打shi手指才住手。
小xue顶部的蒂珠慢慢硬起来,在继子呼出的热气中微微颤抖。看到这惹眼的一点,继子抵住它或深或浅的揉按,恶劣地捏住根部向外拉扯。
小妈觉得自己被魇住,梦里被人jianyIn下体的快感与恐惧让他想要呻yin尖叫,可他却无法出声也动弹不了。
继子一指探进了温热的入口,小嘴像是有灵魂一样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