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间的rou刃早已等候多时,被压抑在黑暗里,重获新鲜空气后亟待安抚,热源吸引热体,rou柱寻找rouxue。
曾皓压着rou柱低头,贴近娇嫩的花朵,用膨硕冠头围堵rou珠,惊慌失措的猎物被凶狠的猎头追逐着四方逃窜。
上者贪嗜gui头上细密的血丝纹理被最最软烂的皮rou贴合着的感觉,用坚硬凸起的gui棱部位欺侮着硬豆,难耐而张口喘息的马眼被蒂尖填满。
有人痛恨于沉迷,报复性的拉着妖Jing一起陷落窒息的泥沼最底。
饱含情欲又低沉的声音响起:
“成景。”
“看着我。”
“说我是谁?”
审讯者要保持嫌犯的清醒,每一道审判都要由受刑人自己见证。
成景委屈极了,脑子里的思绪都被情chao打成了黑白色,一个个看不分明,偏偏折磨还在继续:
“呜呜……呃哈,不、不知道……求求你……求、哈啊!我真的、不知道……”
被药物烧坏的人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更何况是身上的人。
审判官越发恼怒,犯人的蔑视是对公正审判的亵渎。
曾皓调整了一下姿势,压着胯将整根沉重的柱体放在花口,眼睛锁着成景泪水和涎水纵横交错的脸,又快又狠的挺着腰:
“是我!是曾皓!曾皓!”
roujing上有一道粗硬的宽筋,搓磨着要把多汁的花朵压榨干净。
这样的警醒还不够,曾皓握住rou棒,对着xue口甩下去。
只一下就砸的汁ye溅起,rou口附近想出来凑热闹的软rou被震荡吓得缩了回去。
被rou鞭鞭挞的恐惧感侵蚀着猎物,很快就能听到求生的哀嚎:
“啊!啊!不!呜呜呜呜啊、别!别打了……好疼!疼啊啊啊!”
悦耳的声音带着喘息与哭泣,充满了情感的声音也不动摇猎人一分一毫,因为想听的答案还未揭晓:
“谁?谁在打你?”
加快的速度和反复调整的角度已经开始凌虐早已体无完肤的Yin蒂,啪啪声响彻整个牢房。
“是曾皓啊呜呜呜啊……曾皓在、啊!在打我!呜呜嗯……”
优秀的满分答案一步步接近。
“你是成景。”
“曾皓、曾皓在打成景!呃呃嗯!”
随着认罪的证据吐露而出,审判者最后一记重锤落下昭示休庭。
成景是硬生生被抽上高chao的,疲软的四肢已经抬不起来,针对性极强的性刺激使得rouxue酸痛不已。
曾皓把手指塞进rou道,足够的前戏让它再无招架之力,连浅浅破入的jing头都不受阻拦。
曾皓就着姿势前后晃动起来,xue口被冠头推压,拖拽着周围的肌肤向里凹去,再由着抽出的动作向外拉扯。
rou柱本就粗硕,Yinjing头还要比jing身直径大一圈,翘起的头冠把嫩xue周围的薄rou撑的发白。
也许是多次的发泄缓解了药力,也许是破身的疼痛拉回了神智,成景感到两只手握在自己的膝窝,两腿被迫掰开撕拉着韧带生疼。
更令人恐惧的是自己保护了十几年的秘密,自己最私密不可见人的地方正被一个滚烫圆滑的东西侵犯着。
这样的认知让恢复力气的成景尖叫出声,来不及看清是谁就大力挣脱了钳制。
羸弱的残花缩在床头,紧紧的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头完全埋在臂弯里,强烈的颤抖让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在痉挛。
曾皓胀痛的下体还没尝到rou就重回冰冷,越发不满的昂头跳动着。
主人的瞳孔像是被黑布包裹的水晶球,翻滚的情绪波动着隐藏其后。
“小妈。”
被叫到的人怯怯地把眼睛漏出一点,凌乱的刘海下一对琥珀半遮半露,像是宠物在确认面前的是否是自己的主人。
成景看到了同样衣冠不整的继子,平日里被自己熨烫光滑的私立学校校服七扭八歪,上边的褶皱和水渍一点也不比床上少。
最惹眼的是还在坚挺的巨兽,不屑于蛰伏在丛林里,用狰狞的头颅直直地对着自己。
成景闭了闭眼,纷飞的思绪还没用落地,声音很轻,只呆呆地问: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