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皓的表情无辜又惶惑,耷拉着脑袋,声音里有浓得化不开的委屈:
“明明,明明是小妈让我帮忙的啊?”
成景不敢置信地回忆起刚刚两人纠缠不清的片段,可被药物侵蚀的记忆断断续续,依稀能想起自己发出过“这里难受”、“求求你”、“打我”的字眼:
“我在勾引自己的继子上床吗?”
这个认知让成景再一次呆住,无尽的愧疚感与羞耻心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死,就像是氧气被杂质污浊的沉重,让人窒息,可他也感受的分明,在这股浓稠腥臭的黑雾之后还藏着如鬼火般零星的窃喜:
“他对我的身体有反应。”
成景偷偷撇着被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还被晾在一边,看起来可怜巴巴的继子,那胯间青筋暴起的巨物实在是让人垂涎。
想到这成景又感到浑身燥热,那股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药劲儿竟然又有反扑的趋势,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肩头退去的chao红又开始若隐若现。
曾皓这次用的药后劲儿不小,他不怕小妈半途清醒过来,虽然随着时间流逝,药物对神经的控制力会慢慢缩小,但是曾皓有把握控制住人,毕竟他也不想一场性事里没有对方的回应。
曾皓的眼睛其实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成景,他观察着不谙世事的人懵懵懂懂地再次被情欲掌控身体,明白这是又一轮引诱的开始。
猎手奔向猎物,关切的眼神不曾作假,不知何时脱掉的上衫,裸露的筋rou还带着空调冷气的凉意,把又开始发烫的人捂在胸口,低哑的诱导:
“怎么这么热,我身上凉,给你降降温。”
一只手从瘦弱的肩头抚摸到后背,指尖轻轻划过凸起的一节节脊椎,每走过一个凸起又凹陷,怀里的人就颤抖一次。那只手停留在柔软的腰窝,轻轻的揉弄着,白皙的肤色随手掌张开又收紧的动作泛着红。
一只手向上,放在不堪用力的颈间,那里的皮rou薄嫩,甚至可以感受到用力喘息带来的轻微震动。拇指压在血管上,鲜血就从这里流过,跳动的脉搏顺着指尖震动至心尖。
这只手滑下到胸前,猎手低觑着红樱,ru晕比自己的大一圈,那两个nai头看起来格外柔软。指腹按着软头晃动打转,这里又没有水,不至于滑得捏不住。食指勾起,第二根指节顶着rurou,将ru头放在指侧,用拇指压着软头用力搓捻,拧动着在食指上滚动。
敏感的人被一系列动作挑逗的出水,胸前和腰侧的酸痛发展到下身就成为了酸痒,忍不住张嘴喘息着告饶:
“别、别弄了,嗯嗯……”
在腰侧的五指从tunrou下手,钻进陷在床被间的rou丘里,细细抚摸着更为羞涩的xue口周围的褶皱。这处他是见过的,他在前xue兴风作浪的时候也在觊觎着这个紧闭的后xue。
这里不太容易进,要小心仔细按摩周围的肌rou,让它慢慢放松,直到准备好,把自己吞进去。
猎物恍惚知道这是危险,又实在依赖这外来的清凉,不停的在坚实的陷阱里蹭动,脸颊贴在一个尖尖的凸起上,刺的软弹的肌肤生疼。
脸上的不适感在这种情况下加倍放大,小兽愤怒地对着一对红点呲牙,看着它们在自己眼前晃动,张开嫩嘴狠狠地咬了上去。
“嘶——”
那一对敌人的主人竟然是自己深知不应肖想的人,此时正皱着眉俯视着自己的罪行,猎物怕极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虐待了那人的东西所以引来怒火,要做点什么弥补一下。
于是曾皓看到成景抬着盛满了半个眼眶的水汽的眼睛盯着自己,从红润的嘴里吐出一截软舌,舌尖轻触胸口上的牙印,开始伸缩着舔舐ru头周围的伤口。
安抚式的舔弄引得还在做乱的人食髓知味,明明是给对方赔罪,却自己按耐不住吻上丘蕊,吸嘬着小而坚硬的一颗,踩nai般的在Jing瘦的胸腹上抚摸。
胸口传来的酥麻勾人心魄,曾浩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敏感带,只知道roujing硬得马上就要炸开:
“妈的,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