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明,清晨迎来了第一缕阳光,橘色的阳光透过窗户,投射李瀚阳的身上,衬得他肤白如玉,李瀚阳却薄唇紧抿着,脸庞没有一丝的笑意。
李文谷静静地注视着他,他已经很久没好好看过自己的孩子了,小时候不像自己,张大了依然不像,寒气森森的像一把刀,伤人也伤己。
李瀚阳像极了他的母亲。
他的前妻,美艳至极,是个城里来的女人,没人知道她来自哪里,自己也不知道。自嫁过来后,镇上的疯言疯语便从来没有断过。后来她死了,她是自杀的,她为了一个女人嫁给了自己,又为了那个女人自杀。自己从未对李瀚阳说起这些事情,李文谷觉得自己是个懦夫,没有足够的勇气向他的孩子袒露一切。
见李瀚阳看过来,那双眼睛仿佛看透了自己一般,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道:
“你去看看弟弟,喊他把早饭吃了再睡。”
李瀚阳没有说话,人影动了。
卧室里,两颗眼睛,目光炯炯地,亮晶晶地露在被子外面,陈果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条蛆。
李瀚阳看了他一眼,陈果怂怂地缩了脑袋,只留下几缕黑黑的发梢凌乱地摊在白色的枕头上。
眼睛也不要给他看。
陈果旁边,床明显的下陷的感觉传来,被子被有点儿拉松了。
“不要碰我!”陈果吼道。
客厅的李文谷听到了动静,问他怎么了。
陈果一怔,瞳孔蓦然收缩,担心李文谷会过来,连忙回他没什么。
下一刻,陈果被侧搂在男人的坏里,坐在他Jing悍结实的大腿上。
李瀚阳扣住陈果腰间的大掌强劲有力,力度大得近乎残忍。
他不理解为什么陈果总想躲着或者说是逃离自己。别人眼里的陈果或许只是普通花朵,却是在自己眼里的稀世名花。娇养的骨朵儿,哪里敢离开他的主人呢。
陈果的美丽只能为自己绽放,至于女人,呵,痴人说梦。这么sao浪的身体…
白色小背心包裹住的美丽酮体,两条细细的带子虚虚地挂在莹润的肩头,往下白白胖胖的小白兔跳出大半来,两颗红红的nai头若隐若现,红艳艳的ru晕像一朵摊开的桃花,娇艳粉嫩,比nai过孩子的女人都大。
若是以后有了孩子,陈果的ru晕怕是要更大了。
大掌自rurou下方掐住了nai尖,白嫩的身子颤了颤。
这样的身体还敢妄想女人,李瀚阳皮笑rou不笑抱着人坐起身。
陈果垂目,低头看着捂抓住自己nairou的手掌,和自己小吊带边上的花边与褶皱。
我tm的睡衣什么时候被换了?这个变态!
“李瀚阳?”李文谷等得有些急了,还没喊起来?饭都要凉了。
陈果马上板下脸,李文谷还在客厅,他实在害怕李瀚阳这个畜生现在真做出点什么。男人身上已经越来越浓的,像冷血动物一样的气息,让他渐渐呼吸艰难。
“不要,不要。求你了”陈果咬咬下唇,哀求男人。
李瀚阳轻笑一下,不置可否,道:
“我叫什么?”
陈果结结巴巴地答道:
“……李,李瀚阳啊。”
李瀚阳捏住他的nai头,用力拉长了:“真傻。给你个机会,再说一次。”
另一只手已经顺着内裤摸上了shi呼呼的鲍唇,中指扒开逼缝,插进了肥美的蚌rou中。
缓缓抽插。
“是哥哥!”
“是哥哥!哥哥,求你,不要。” 陈果不满又委屈地出声。
下意识地去观察男人的反应,陈果眼睛发红,眼底带上了泪花。
“不许哭!别哭。”鼻尖抵住鼻尖,李瀚阳有些心虚。
好像又欺负过头了,哭也只能在床上哭啊。
“走开!”陈果横眉冷眼。
偏不。
李瀚阳低下头,亲吻他的嘴唇,一下一下地,啜咬动作逐渐粗鲁起来。
第二根手指加入了雌xue里,高高支起的帐篷隔着肚皮直勾勾地顶住了子宫所在的位置。
陈果被李瀚阳强搂着亲吻,白嫩微突的胸脯气得剧烈地一起一伏。
感受到李瀚阳性欲起来了,陈果攥住男人的衣领,有点慌。
“你答应了我的。”说好的答对了就不碰我。
他真的不想,不想再被李瀚阳当作女人一样Cao了,即使身体有异,陈蓉也是把自己当男孩子养的。
陈果额上渗出了细汗,一把握住了伸进自己内裤里面那只手的手腕。
又气又怒。
陈果觉得李瀚阳从来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过弟弟,甚至都没把自己当成男人。
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得没错,这么久以来,李瀚阳连碰自己都只会碰前面的逼,以前干破自己的时候还会时常回来。
现在是得到了便丢弃,想要了就回来,又想起了那一夜,那一夜真是又痛又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