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的力气总归是弱于雌虫的,靳先霖狠狠地扭了下把手,打开门冲了出去。
肖谨站在半开的门旁注视着雌虫离开的背影。虽然顾原没有放出任何的消息,但成年日当天顾家三公子和一位名叫靳先霖的军雌一起上了楼,第二天这名军雌就请了婚假,明眼人一下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是,在他看来这个军雌没有任何亮眼的地方,反而是愚不可及,不知怎么进了顾原殿下的眼。肖谨的心情很好,他甚至开心地吹了声口哨,迈开腿去找被他晾在门口的自家雌君了。
靳先霖一直到回到办公室中还觉得脊背发凉。和肖谨一起在那间房中让他忍不住想起那些贵族雄虫有多卑劣。他好想现在就回到雄主的身边,让雄主抱抱他告诉他一切都过去了。但是既然说了是有要事过来,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回去呢?
靳先霖在心中不住地后悔,他为什么要和雄主撒谎,为什么要丢弃得之不易的幸福呢?
眼看已经十二点了,靳先霖只好先去吃了顿午饭。
过去和回来的路上总有雌虫另眼看他,有的还伸出手指指点点,眼中满是鄙夷。靳先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也不好意思去问,只能带着满脑袋问号回去了。
一进门,他的副官白石马上冲到他面前:“将军,您和肖谨殿下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肖谨?靳先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问,“没什么关系。”
“殿下刚发表了声明,声称您的雄主并不是他,两人共处一室只是一个意外。星网上都炸开锅了,您快去看看吧。”
听了这番话,靳先霖的大脑突然空白了一下。
肖谨的声明十分狡猾,一方面表明两人并没有关系,另一方面又专门提出两人共处一屋,好像要发生些什么,话里话外就是靳先霖想要勾引他。
靳先霖打开星网,肖谨殿下十二分钟前刚发表的声明挂在首页。下面的评论汇聚了所有虫的恶意,“明明有了雄主却还要勾引别的雄虫”“这么放荡的雌虫不知道谁是他的雄主”“成为他的雄主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靳先霖茫然地一条一条刷下去,一句句指责像刀刃一样插入他的心中。
是啊,他怎么能这么放荡,他怎么能单独来见肖谨殿下呢?雄主…雄主会不会不要他了?
靳先霖已经不再去想别的事情了,他只想快点回到家和雄主道歉,然后让雄主把他关在家中一辈子不出门。
靳先霖不顾白石的叫唤直接冲了出去。他用了十五分钟就回到了家中。
顾原正在沙发上看着昨日的报告,忽然他就听到家里的门开了,紧接着他的雌虫“咚”地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连气都没喘匀就慌忙地想说些什么。
顾原伸出两个手指点在了雌虫的嘴唇上:“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
尽管有无数的错误要认,靳先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他默默地调整呼吸,顺便挺了挺身板,跪得更笔直了。顾原看出了雌虫的小心思,不过他也不想有什么表示。
一直过了半个小时,顾原才放下了手中的纸,“发生了什么我已经大概知道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可以对我说谎。我要惩罚你,可以接受吗?”
靳先霖记得顾原之前的命令,只能大幅度地点头。雄主要罚他,是不是证明还要他,开不了口的靳先霖绝望地在心里想到。
顾原将靳先霖带到了四楼的禁闭室,这是雌虫第一次踏入这个地方。
不大的房间里紧凑地摆放了六个形状大小不一的笼子,整个墙壁都被漆成了黑色,唯一的灯也只是散发着微弱淡黄色的光,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只是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毛绒绒的地毯,赤脚走上去很舒服。
靳先霖顺着顾原手指的方向走到了最小的一个笼子边,大小只够两个他在里面躺在,高度也只有雌虫的一半高。
“衣服脱了,进去趴着。”
靳先霖连忙按雄主的要求去做,不费什么力气就进到了笼子里。
雌虫顺从地让雄主把他的四肢都绑在了笼子的栏杆上,整个身体也就不能动了。然后他听从雄主的命令将头从前开的一个小门中伸了出去。小门缓缓落下,冰凉的金属贴在他的后脖颈上,他只能小幅度扭动自己的头。
接着雄主将一整个笼子往下压,原先半人高的笼子紧紧地贴着他的tun部,冰凉的栏杆甚至将他的tun部压出来几条印子。
靳先霖接下来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被雄主抓在手中温柔地抚摸着,当gui头舒服地溢出来几滴水后,尿道棒被直接插了进去,金属与尿道摩擦的感觉让他不由地发出来呻yin。雌虫看着雄主手中的口塞自觉地张大了嘴,硕大的口塞被塞了进来,塑胶的味道直接充斥了整个口腔,口塞的末端甚至牢牢地压在了他的喉咙上,给了他一种想干呕的感觉,两根带子在他脑后系好。最后雄主给他带上了眼罩,唯一的光芒也失去了。
现在的雌虫是真的没有动弹的余地了。这是靳先霖第一次被这样牢牢禁闭着,他的心中很害怕,他不知道雄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