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靳先霖还沉沉地睡着,只是他总觉得自己的鼻子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挠。
“啊嚏——”靳先霖大大地打了一个喷嚏,慢慢转醒了。睁开眼后,发现脸前真的有白白的一团东西,被顾原拿在手里挠他的鼻子。
“雄主。”雌虫刚醒来的声音软软糯糯的,不比平日的低沉。
“早上好,把这些东西都戴上。你昨晚答应我的。”
靳先霖直起身后才发现床上放了一堆毛茸茸的东西,刚才在他脸前晃悠的是个狐狸尾巴,灰白相间的绒毛摸上去很舒服,底部连接着一个黑色的肛塞。
靳先霖跪趴起来,用手指往自己的后xue开拓去。昨晚刚被cao过的后xue很容易就舒展开来,只是自己玩弄后xue的场景过于羞耻。雌虫草草地塞进去两根手指就想把肛塞放进去,干涩的甬道只进了一个头部就动不了了。
顾原看着雌虫打算强行塞进去,只好走上前把尾巴先拿出来,用自己的手指放进去扩张,直到后xue涌出了肠ye才将尾巴塞了回去。长长的尾巴一直拖到了床上,背后看真像一只小狐狸Jing。
戴好尾巴后,靳先霖又在头发上夹上狐狸耳朵,在脖子,手腕,脚腕处带上毛圈。最后还剩下他自己选的ru夹和Yinjing环。他将Yinjing环套到底部,调整环扣紧紧扣牢才放下手。没有勃起的Yinjing只是有一点涨涨的感觉,但靳先霖知道不可能一直这么舒服。
最后夹上的是两个ru夹,银色的夹子下挂着两个白色的毛球。靳先霖先捏住自己左边的ru头轻轻转了两下,原本小小的ru粒很快变得硬挺,夹子夹上去先是一股尖锐的疼痛,慢慢地变成一丝丝钝痛。另一边也同样。
顾原看着靳先霖已经装扮地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一个步骤。
“趴到我腿上。”白绒绒的尾巴配上红屁股才好看。
靳先霖默默地爬了上去,心里十分紧张。雄主平日里对自己极好,甚至可以说是宠溺,只有在打自己屁股的时候让他害怕,毕竟雄主打得真的很痛。
顾原也看出靳先霖的紧张,他一只手握住了雌虫交叠在后的双手,另一只安抚地揉着雌虫的屁股,“不要怕,只是打红,不会太痛的。”
“是。”
紧接着,快速的巴掌落在靳先霖光裸的tun上。房间内皮rou相交的声音响成一片,除此之外一片寂静。靳先霖放松的tunrou被打得左右晃动,带动着屁股中的尾巴也欢快地摇着。
几十下后,原本光洁的屁股就肿起来,大片的艳红色铺在上面。
顾原扶着靳先霖跨坐到他腿上,只是眼前的雌虫刻意地低下头,像是在逃避什么。仔细看去,一道干掉的水痕从眼睛流到下巴。
顾原也怔住了,他没想到这么几下就把雌虫打哭了,此时也只好像哄孩子般柔声安慰:“很痛吗?揉揉就好了。”雄虫的双手在雌虫红肿的屁股上轻轻地揉着。
“没有,是我太娇气了。”靳先霖双手环上顾原的脖子,安心享受着身后舒适的揉捏。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哭了,眼泪就这么无意识地流了下来。
当意识到自己被这么几下就打哭的雌虫是很慌乱的,他不想让雄主觉得自己这般无用,可雄主非但没有嫌弃还安抚他。这样想着,原本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流淌。
当靳先霖已经忍不住开始抽泣的时候,顾原也不能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了。
他的手轻轻拍打着雌虫的脊背,轻声问:“哭什么?不喜欢我打你吗?”
“没有,喜欢的。雄主做什么我都喜欢的。”
靳先霖总是这样没有原则的惯着他。顾原隐隐觉得他们之间可能发生过什么,而且是让雌虫不那么愉快的事情。昨天晚上,怀里的雌虫突然颤抖起来,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不要”“饶了我”“雄主”。可怎么回忆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见过雌虫。
最后顾原只好当作不知道,他等怀里的雌虫平息下来。两个人一起下楼吃午餐。
在顾原的强烈要求下,靳先霖只能跪在桌边看着雄虫在厨房里忙活。
午餐做了简单的三菜一汤。切得方正的鸡rou,晶莹的虾仁以及翠绿的西兰花看上去很有食欲。
没有雄主的命令,靳先霖只能继续跪着,对被剥夺了上桌的权利毫无怨言。就在他安心听着雄主咀嚼的时候,一块鸡rou就被喂到了他嘴边。
“张嘴。”靳先霖听话地张开嘴,让顾原把食物放到他舌头上,细细地品尝好才吞下去。作为21世纪的优秀男性,顾原的手艺自然是不差的,炖了许久的鸡rou十分软烂。
接下来,顾原就安心给自己的雌虫喂食。靳先霖的吃相很好看,作为一名军人吃饭的速度也不快,总是嚼好几下才会咽下去。吃完后,雌虫就自觉地张开嘴等待下一次投喂,大大的眼睛就这么看着顾原。
一碗饭喂完后,顾原把汤放在地板上,“舔干净。”
这顿饭是顾原吃得心情最好的一顿,他甚至想着要不以后把餐厅的人都清走,这样就能一直喂靳先霖了。可一想到李运会用怎样痛心疾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