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辛的gui头长得格外大,冠口膨起,之前每个在和他上过床的伴侣无不害羞又sao浪地夸赞,当他rou屌顶入的时候,就像是被人用拳头侵犯一样,又疼有爽。
“放松……不然我进不去。”
贝辛抓住徐折的屁股,将下身用力顶入蠕动的rouxue。
然而并未如他愿,窄小的洞xue仅仅张开一个小口,并不能完全将粗壮的冠头吸入。
徐折的Yin道从未被外部如此用力的侵入,尺寸无法契合的抽出插入,只是进了三分之一,就让他疼痛得犹如案板上的鱼rou挣扎扭动。
双手按在贝辛的腹部猛力推开,身上的男人重得宛如千斤重石,丝毫无法挪动半厘,下身的痛楚似乎将他上下分为了两半,仰着头只能发出嘶嘶的气声。
“叫啊……你怎么不叫。”贝辛拉出gui冠,shi漉漉的xue口有些撕裂,交合处除了徐折下体分泌的爱ye,还有红色的血ye在缓缓渗出。
他正面抱着徐折,用自己的胸口蹭着徐折的双ru,公狗般挺动下身,硬挺的rou屌一次又一次进攻,越插越深。
感受到jing干被rou壁死死箍住,来回撸动,快感刺激得他的下腹肌rou不断抽动。
贝辛粗糙的舌苔从徐折的下巴添到脸颊,而后朝他的耳朵呼气:“爽吗,sao货?你的逼这么小,应该还从来没有被人插过吧……插进两根手指就敏感得受不了,嗯?……爽不爽?你说爽不爽?”
徐折额头冒着冷汗,在贝辛的嘴即将落在他的唇时,徐折张开口狠狠咬了去。
“呸!”
贝辛垂下眼,唾沫从他的眼皮滑落。
徐折咧嘴笑,他的牙齿上混合着鲜血:“爽个屁,小到连洞都对不准,就和被针扎了一样。”
贝辛的脸上原来还带着笑,全然冷了下来,身下的鸡巴勃然挺立起来,涨得更是粗大,掐住徐折的脖子不顾他的辱骂嘶吼,将阳具直直地通入紧窄的rou洞。
“蠢货给我闭嘴,用力夹紧!”
贝辛从徐折身后用力顶入,直至囊袋拍打到了他的屁股上,屌身这才头一次陷入到了柔软的xue洞之中,颤抖蠕动的软rou不断吸嘬,像是有无数张小口在挑逗着贝辛的gui头。
“垃圾!”
徐折受不了得高声尖叫。
“啊好爽!妈的,cao死你!”贝辛爆发出兽性的欲望,不管不顾地将下身用力压入徐折的体内,撑开的下体合契着他的屌身,“叫啊,你再叫的大声点。这里就只有我们,你猜其他人有没有听到的叫床的声音?”
雌xue被rou棒刺入,将徐折猛力劈开,徐折挺起腰扭动,体内深处传来的瘙痒热浪袭来,不收控制得自主收缩。
当rou棒跳动地捅入xuerou深处时,rou壁开始快速抽搐,抽出的时候又会流连忘返地挽留,rouxue食髓知味地开始迎合头一回敲打入门的巨物。
贝辛的股沟压在徐折的tun上,打着圈将熟透的逼口再次cao开:“感受到我的鸡巴了么,大不大?哈,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这个sao货一定爽到要死。”
他揪着徐折的ru尖不放,比常人大了一圈的ru头此刻柔软地不像话,发现徐折紧咬着下唇,将所有yIn叫堵住抑制在口中:“怎么不叫了,叫大点声,把白石、Cici他们也叫过来,说不定还可以让大家一起看看你这不男不女的样子。”
被插得肿起的xue口,像是一朵熟烂了的花绽放着娇艳欲滴的花瓣,贝辛感受到在插入时,rou壁的上方有一处小细缝正邀请着鸡巴进入,贝辛讥笑着低声说:“都有逼了,你应该长了子宫吧?”
徐折捂住自己的嘴,断断续续的呻yin从指缝间漏出,摇着眩晕的脑袋。
他已经无法装出拒绝的模样,脸颊蹭在满是灰尘的床单上,屁股高高撅起,承受着后方雄壮的炙热一下又一下撑开花xue,凸起的冠口像是一把刮刀,在满是快感凸起的揉xue里到处刮蹭,收割yInye将它们一点一点挤出花xue。
垂直的姿势让贝辛的男根一下又一下,Jing准地将密闭的rou缝cao开。
徐折抬起的routun,被贝辛的下腹拍打已经泛红,突然贝辛顶入到了他的子宫口,像是被打开了什么了不得的开关,抽搐着腿软瘫倒在了床。
“呜呜呜,呜呜呜!”
shi淋淋的chao水一股一股浇灌在贝辛的马眼上,爱ye在快速拍打之下被打成了白沫,yIn迷地黏在他的Yin毛上,xue口因为快速地摩擦抽插逐渐外翻,已经变成了一张色情的小口不断蠕动嘬弄着贝辛的rou棒。
“啊——!”
这俨然给了贝辛极大的成就感,昂起上半身,下体仿佛被撞上了永动机,更加快速地摆弄起了健硕的大腿,连带着tun部下腹快速向前顶动。
“sao货,子宫口都给我开了……我真是要被你搞死了……射给你,让我全部都射给你!”
他嫌弃进入的角度不够,侧躺在床上,将狗趴着的徐折拉着倒在下,一手拉高徐折的腿,一手抓住徐折可怜兮兮吐露着Jingye的小鸡巴蹂躏抓弄,像是扯着橡皮筋一样又拉又捏。
“唔,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