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观测到这一幕的研究员狂按警报,把那些轮班去睡觉的都叫醒。很快一个个研究员顶着黑眼圈和一头鸡窝乱发纷涌而来。
紧急事态!
季纯感觉自己要从内部融化了,xue内敏感到其他部位都失去了知觉,除了死死地抓住床单痛苦地翻滚什么都做不到。
研究员冲进来取走了已经空掉的注射器,江木这才迟到,发梢上还凝结着水气,刚一进到病房就一阵眩晕。
他捉住季纯胡乱摆动的大腿,定定地盯着他的腿心。
“去拿一个新的试管刷,消过毒后带进来。”
他吩咐完助理,环视在场的王储:“我相信各位的对科学的觉悟,但生理原因是不可抗力,如果有觉得受不了的就离开这个房间,不要给其他同事添乱。”
他本人就是王储,可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头发丝上的水意味着他不知道去哪里清醒过,嗓音也低沉了好几分,可还是坚持待在实验病房中。
不过这话一出,当场就有一个研究员捂着鼻子狼狈地冲了出去。
“刷子来了!”
助理递来一个狗尾巴草大小的长柄刷,刷毛的硬度和牙刷差不多,像鸡毛掸子一样蓬松开来,不是非常柔软。
江木吩咐道:”把他按住。”
两个研究员、两台机器人分别按住了季纯的手臂和大腿,季纯猛烈地挣扎:“放开我……救命……!”
“我现在要把你体内多余的药物粘出来,你一定要忍住不要乱动,否则会伤到膜的。”
季纯被炙烤得理智都燃烧殆尽,根本就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兀自为了缓解痛苦而奋力挣扎着,因情欲得不到纾解而哭了出来。
“……好难受……好热……”
江木知道不能再跟他沟通下去了,直接一只手臂横过来压住他的盆骨,将试管刷推入了那个飘出醉人香气的深谷中。
刷子中间的杆很细,可以轻易穿过处子膜上面的小孔,钻过时刷毛被膜孔收束,进到体内再蓬松开来,蘸取里面的ye体。
“啊啊啊啊啊——”
有点硬度的刷毛一根根搔过敏感的内壁根本就是痒上加痒,每一根刷毛所过之处都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咬得花xue不断收缩,又把刷毛裹得更加刺入柔软的rou里,被刺得泌出大量的花ye来。
刷毛吸满了ye体和药物,向外扯去时汁ye却又大部分被处子膜刮了下来,滞留堆积成一小团,只带出去很少一部分。
一个研究员接过蘸满了饱满汁水的刷子,去将上面清理干净以备再用,江木趁此机会喘息恢复喘着指挥助手:“给他喝水。”在出事前季纯就在要水了。
现在季纯连喘气都是碎的,口中只会吐出情欲的呻yin,就算是用吸管凑到他的嘴边他也没有正常喝水而不被呛到的余裕。
“不行……他,他完全没法喝下去……”端水来的研究员着急上火。
“给我。”江木取下口罩。霎时间,甜腻诱人的香气钻入他的鼻尖,几乎要把他的灵魂扯上天堂去。
这间屋里的信息素浓度极高,却都是金执奚需要的,所以不能开窗通风。对江木而言就像是呆在一间桑拿浴房,同时发着情的公主全裸躺在床上,分开双腿,花xue淌着水求cao,要想不失去理智真的很难。
他很干脆地含了一口水,俯下身去,唇对唇地将水镀给季纯,还微微抬起了他的头以免他被呛到。
口渴逐渐被缓解,季纯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为他带来甘霖的舌头,可是那条舌头却飞快地滑了出去。
他痛苦极了,“还想要…”更多。
等来的却不是甘霖,而是在外面清理干净后的刷子再次钻进他的体内。
“别,不,不是要这个——啊啊啊——”
虽然他很想要什么东西插入自己体内,可是这个细细的又带着无数毛的东西根本没有缓解作用,甚至火上浇油令xue内痒到极致恨不得伸手去挠。
季纯受不了毛刷的戳刺、旋转,害怕自己会因高chao猝死在床上,被欺负得上面下面都在哭,又不能挣扎着逃开这折磨——tun部被死死压住,以免被刷柄伤到处子膜。
就在这时,他真正想要的东西——那含着清冽的泉水的嘴唇再次吻上了他。
身体因临近高chao而浑身痉挛,季纯像溺水者抓住浮木,死死地吸住那条舌头不愿放开,几乎要把这条柔软的东西吞入腹中。
噗——
刷毛在体内一搅,捞走了一大股滑腻的透明水ye,同时也令花xue冲上高chao,爱ye喷涌而出,水发出了从细小的地方被挤出来的声音,喷得双腿间的床单shi了一大片。
刷毛又被拿去清理了,这时一个女助理递上了一个贴心的小东西。
“江木,你看看这个用得上吗?”
江木怀疑地看了那东西好一会儿,直到女研究员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卫生棉条?这是以前的人类女性来月经时用的,”涉及到他的专业相关,再远亲的东西他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