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混账……”季纯色厉内荏地骂他,声音有不易察觉地颤抖。
“你怎么回事,这
他尝试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睛被白色的绷带遮住了。绷带能很好地透过强光,却什么也看不见。
光洁的膝盖紧紧并拢,秘处掩映在花丛中,被上衣的下摆遮得若隐若现。
膝盖覆盖上了两只极为有力的双手,他拼尽全力并拢也无法抵抗,最终腿还是被掰了开来。那朵小花纵使万般不愿也被迫敞露,被软糯的花瓣层层包裹着,只能看到一条粉红的细缝。
那人冷哼了一声。
“我不认我没有犯下过的罪!”
季纯因害怕和紧张不断收缩下腹部,企图把穴口藏得更深一些。却敌不过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往两边一拉——
季纯隐隐想到了什么,果然听见这人说道:“你别再对他做奇怪的事了。”
被不知名的陌生男人看着,季纯能感受到灼热的视线落在他的腿心,令他痛苦又羞耻。
“你们把出租屋的床搞成那样,竟然没有做全套?”男人简直匪夷所思,回想起自己突入出租屋时不堪入目的残局,甚至有点佩服季纯和那个公民了。
花瓣被毫不留情地翻开,娇蕊被残酷地拉出温暖的包裹,露出穴道浅处的处子膜来。
仅看穴的颜值,虞千楼那小子还不算委屈。花形非常对称,光洁无毛,且看起来似乎很有活力——根本碰都没碰,它就自顾自地翕动起来了。
“我没有想过不履行公主的义务,也没有和公民通奸!”
对方却愣住了。陌生的手指碰了碰处子膜,不可置信道:“你竟然还是处……”
“呵,认罪态度这么差,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还算你们有点脑子,这样一来许多事就好办了——”他忽然转头,朝后面说道:“你走大运了,他还是完璧之身,这下你的量刑应该会有很大回旋余地。”
是虞千楼!
不对,也许现在……我才是恶龙?”
一根手指勾住了他病号服的裤腰,把裤子向外扯。
“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吧,这会关系到对你罪行的审判。
……?
“?!”
“用这种方式对待你真是失礼了,不过上面要求我必须调查清楚你在出逃的期间究竟都遭遇了什么。”
“——”季纯死死咬住嘴唇,不要发出一丝呻吟。
处子膜死死闭合着,对方感受到了阻碍的力道非比寻常,连一根手指都进不去,肯定了季纯是货真价实未被开苞的处子。
这个声音是……军靴!
啪。
有证人证明你和公民私奔,并且你们在出租屋内通奸——这个有现场取证作为证明。指控你拒不履行公主的义务,你有什么辩解的吗?”
房间里……竟然还有一个人?!
身体异常疲惫,五感都还迟钝中,季纯尽全力调动起了警觉,听见了靴子踏在地板上的声音。
落定。
手被绑在身后的椅子上,此时他是个标准的准备接受透拷问的姿势。
他究竟落入了什么人的手中?
十几秒过后,病房中便只剩空空如也的一张床了。
那根手指在处子膜上反反复复地摸了个遍,沾满了穴内滑溜溜的液体,甚至试探着往里戳了戳。
强烈的聚光灯照射在季纯的脸上。
“你……你做什么!”他该不会是要——
指尖从沉睡的季纯脸颊上划过,“不过公主总是要被恶龙藏在城堡里的,不是吗?
对方置若罔闻,季纯屈辱地被扒下了裤子和内裤,为了脱下脚踝处,直接用军刀把裤子分了尸。
研究所困顿弥漫,几乎所有人都去补觉了。包括已经不知道连轴转了多少个小时的江木在内,都各自回到了宿舍休息。
因为自己还是完璧之身……所以会影响他的量刑的人?
“啊……!滚……别!”
“早上好啊,公主殿下。”一个人在自己面前站定,声音不知是透过口罩还是面具传出来的,有一点失真。
“……”
季纯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被政府的人抓住了。
病房的监视器悄无声息地停止了运作,房门静音地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走进季纯的房间,大褂底下却露出了一双尖头军靴。
那个犯下死罪的蠢货,到底是有多珍惜这个公主啊?
“真是让我好找啊,公主殿下。”
“好。”
因而,没人察觉到研究所中涌动的暗流。
黎焰噙着微笑,把麻醉药放到季纯的鼻下——
“……!滚开!你这是猥亵……流氓!”季纯惊慌失措,拼命挣扎,奈何手脚都被绑住了。
“根据体检报告,你在进入学校之前还没有性经验,有没有犯下罪行只要检查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