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竹愣了,手都忘了用力,原本抬着的腿被缓慢的放了下来。
不过别说她了,连南宫笙自己都愣了...
他知道自己可能多多少少有点喜欢被不太温柔的对待,或者还带那么一丢丢喜欢嗯,那种不太好听的话...但他一直都觉得这可能都是因为之前围观某无良父母才做的那种春梦...可是现在突然悲惨的发现,自己身体不会骗人啊...
原来那个可恶的老爹除了【言传身教】之外,连这种奇奇怪怪的性癖都遗传给了自己...
南宫笙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下次去皇陵祭祀的时候写一篇全篇不带脏字儿【友善】祭文对着牌位念一下...
“你...”夏白竹刚说出来一个字,就被南宫笙抬头吻住了。吻的有些着急,慌乱中带着一丝青涩和害羞,舌头横冲直撞,不长记性的又去和夏白竹的交缠,然后果不其然又被吻了个七荤八素,双眼都迷茫了。
“哈啊....哈啊.....别说....”南宫笙终于被放开,大口呼吸了几次新鲜空气,才腾出来气,有些求饶式的贴着她耳朵说道。
“小母狗明明就是欠cao...”夏白竹无辜的开口。
“唔唔!哈啊....啊啊....”南宫笙猛的一激灵,后xue将里面滚烫坚硬的鸡巴咬的比任何时候还紧,被gui头戳到了敏感点以后,腰直接软了下来,整个人趴倒在夏白竹身上,可怜兮兮的发出颤巍巍的气音,“求....求求你......”
“屁眼里还插着我鸡巴的贱货求我干什么?求着被我干穿吗?”夏白竹慵懒的挺了下腰,伸手捻了一把他的耳垂。
“唔啊!不是的......夏夏不要.....不要这样说二哥哥.....呜呜....我不是这样的.....不是.....哈啊.....”南宫笙又痛苦又欢愉,浑身的快感已经快要将他的理智蚕食了个干净,但他还是用尽意念试图抵抗着,声音里透着脆弱。
他不断地乞求夏白竹不要再说了...因为......找这种情况下,如果继续讲下去,自己一定......一定会.....
夏白竹轻笑一声,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不是吗?我怎么看二哥哥是喜欢在我胯下承欢的小sao货呢...”
“呜呜!!啊啊...啊啊啊....”南宫笙浑身痉挛了一下,gui头口处居然又不受控制的涌出来一股ye体,将他整根玉柱都打shi了,顺着柱身流了下来。
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夏白竹直接就开始扶着他软弱无力的腰顶撞了起来,将他整个人顶的颤声尖叫,险些站不住直接跪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太...快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南宫笙又一次被撞击的浑身颤抖,双手死死地扒在夏白竹的肩膀上,仿佛没有骨头一样,根本支撑不起来。
但是他两腿之间的平时软趴趴的玩意儿,这时候仿佛长了傲骨一样,不管怎么折磨都更硬更烫,好像全身所有骨头的硬度都跑到这里来了。
“啊啊!啊...呃啊啊...啊啊....要被插死了...呃啊啊......阳具...阳具好痛....哈啊!”南宫笙随着顶撞的动作身体来回乱晃,原本就硬的发疼的玉柱随着不断地冲撞被不断的拍到他自己和夏白竹的小腹上,又热又疼,这疼又带着不可忽视的爽意,直冲脑门。
“还阳具呢...”夏白竹狠狠地挺腰顶了几下,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时候,故意将他竖的那根cao的前后摇摆,狠狠地拍打在身体上,“不是贱狗鸡巴么?”
“啊啊啊!!啊啊别说呜呜....呜呜不....呃啊啊啊...啊啊啊...cao的贱狗鸡巴好疼呜呜...呃啊啊啊...好爽...”南宫笙眼睛逐渐失焦,被来来回回的cao透到流口水,整个人随着夏白竹的动作,任其摆布,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他连称呼都跟着改了,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仿佛不听话一样,每被羞辱一次,就会狠狠地夹紧,然后将整个大鸡巴都吸吮在体内,爽的根本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倒抽几口冷气。
“小母狗爽吗?”
“啊啊....啊啊啊好爽...呃啊啊...小母狗好爽....呃啊啊....”
“呃啊啊啊!啊啊小母狗要被干烂了...哈啊!呃啊啊!啊啊啊!”
夏白竹用力干了他几次,发现他一直乖巧的承受着,而且问南宫笙居然还都会顺从的答话,一直到cao的后面爽的只会翻白眼,断断续续的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搞得她浑身的恶趣味印子爆发,总觉得少点什么,少不得又开始招惹他,故意挑衅的说道,“谁会知道,当今皇帝陛下居然是喜欢被插屁眼浪叫的贱母狗呢?”
“呃啊啊啊啊啊...”南宫笙被深深的插入了,这时候的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那个日常面对所有人都凌厉凶狠父皇南宫银月被自己那个端庄淡然的母狗狠狠cao干的时候,她说的那句羞辱的话,居然在相似的场景下被自己深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