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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宁欢在院里消消食,走累了,就回屋里睡午觉。
一觉醒来迷迷糊糊间,看见坐在旁边的崔垣。他赶紧又闭上眼睛再睁开,还真是崔垣?
崔垣清清冷冷的嗓音透着淡淡的笑:“大半个月不见,莫不是忘记了我这个相公?”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宁欢撑着身子准备坐起。
崔垣起身,搭了把手:“刚回来,看你春光满面气色极好。”
宁欢嘴甜的回了句:“刚睡醒的好气色,见着相公才是真正的高兴,想你了~”恬不知耻的伸手要抱抱。
崔垣捏着他的鼻子虚撇了下:“娇性。”说归说,身体很诚实的抱起了小妻子,含笑的眉眼,是神明降落人间,染了一身烟火。
“你去祖宅干什么?”
“翻看古籍,老宅只有近代百余年间的书籍。”
宁欢听着眼睛微亮:“我妈那些个老年小毛小病,相公找着好法子了?”
崔垣看着他,发出长长的一声哦。
那眼神,那神态,宁欢颇感心虚,腆着脸笑,对着相公的嘴角亲了口,低下头,一边轻拍着他的胸口一边小声说话:“咱妈,咱妈那些个老年小毛小病,相公找着好法子了?”
崔垣不为所动,抿着嘴,自鼻腔发出道重重的气哼。
就算有急智的小聪明,显然也躲不过刚闯的口祸,宁欢绞尽脑汁继续展开急智,余光看见拍着相公胸口的手,还真让他想到了个好法子:“阿垣,我是真的好想你,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胸口胀疼,白天还好,昨天晚上突然也疼了起来,恼的我都睡不好!”抬起头,目露渴望与期待:“你帮我瞧瞧?会不会长了瘤子?也不知道是良性还是恶性……”面露戚戚。
“行,相公帮你好好瞧瞧。”崔垣伸手帮小妻子脱衣服。
瓷白的胸膛,如剥了壳的鸡蛋软滑细嫩,微微鼓起的胸口,被狠狠疼爱过的小小rurou,红白交错,非常刺激的视觉冲击,激起骨子里的凌虐感。
崔垣神色如常,连呼吸都依旧平缓,黑如浓墨的眼眸,眸光深沉,他用手指轻点着艳红的ru晕:“这也是胀疼所导致的?”
修剪整齐的指甲,有点硬,点着嫩嫩的rurou,轻微的刺疼感,宁欢抖了抖身子,红着脸,支吾着:“夫夫夫君吸的。”
“昨晚吸的?”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甲刮过ru尖,像是被电流窜了下,快而短的酥麻感软了宁欢的腰,眼底闪过一丝窘迫,不着痕迹的夹紧大腿。
他,他又shi了!
不能怪身子不争气,这回是他的思绪不争气,想起被夫君吸ru的快感——啊,真的好爽!
看着怀里明显犯了情欲的小妻子,崔垣弹了弹他挺立的ru头:“这么不经逗?”
“啊-”宁欢惊的直吸气,瞪了他一眼:“你,你别弹。”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崔垣笑的如沐春风,俏皮的眨了下眼睛:“我也会吸喔~”
宁欢被电的头晕眼花,下意识的捂住鼻子。
脑海里发出土拨鼠式的尖叫!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完了,完了……
神仙卖萌,怕不是要了他这条命!
“没鼻血。”崔垣握住小妻子的手:“大哥昨晚怎么吸的?”
晕晕乎乎的宁欢张口就说:“上上午也吸了,含着我的胸口,吸的好舒服,疼爽疼爽,越吸越爽……”
“我说呢,这么新鲜的红可不像昨晚吸的。”崔垣用手指拨弄着小小的ru头:“相公也帮你吸,我要听你说,到底有多舒服。”
“好喔~”宁欢觉的ru头痒的不行,胸口泛起阵阵酥麻,他情不自禁的往相公怀里靠了靠,娇嫩的ru头磨蹭着如绸缎般丝滑柔软的衣料,沁凉凉的触感,刺激着温热的ru头,sao痒感更甚:“相公-”黏腻的嗓音,像是含着糯米说话,又软又娇。
崔垣将动了情欲的小妻子重新放躺床上,顺便脱了他的裤子,一眼就瞧见shishi的内裤,布料被饥渴的小Yin唇吸吮,微微向里凹,这么看着可真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他隔着shishi的布料,伸出舌头舔刮着内陷的凹。
和柔软的布料相比,Yin唇更为娇嫩,被舌头隔着布料顶弄舔刮,如隔靴搔痒,弄的宁欢又爽又馋,弓着腿,身子扭动间,像是要躲又像是想要更多,胸膛起伏间喘息急促。
崔垣弄了几下,便脱掉了小妻子shi哒哒的内裤,双唇含着shi淋淋的花xue,匆匆的吸吮,动作略显粗鲁,喉结滚动间有弱微的咕噜吞咽声响起。
“啊——”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宁欢的大脑,张嘴呼吸,发出无法自控的呻yin。
舌头钻进了他的花xue,像是一柄小刀,舌尖在花xue横冲直撞,硬硬的舌身翻搅着软嫩的媚rou。
有点小……
宁欢绷着腿根用力收缩花xue,痴缠着舌头的媚rou,由缠劲儿变绞咬,崔垣墨黑色的深眸,yIn欲翻涌,浓郁的几乎凝为实质,双手握w住小妻子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