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巫女仪式失败后安抚神明或是安抚巫女亡魂的仪式,过程非常残忍。”
被乙月要简单解释过这些概念之后,了解了仪式内幕的绿谷三人san值狂掉,表情一片空白,几乎要石化成灰了。
“如此残忍的仪式,到底为什么还……!”轰焦冻咬牙,冷声问道,“作为活祭的仪式都如此了,那巫女自身的仪式呢?”
绿谷出久和轰焦冻虽然从斯坦因的口中打探过,隐约知道这是个非常残忍的仪式过程,但到底没有直观的概念。
显然,乙月要描述的残忍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巫女的仪式?”乙月要微微一愣,“你们没听到吗?从我们进入村庄开始,村庄里的孩子一直在为巫女唱安抚灵魂的《子守歌》啊。”
相泽消太心中萌生了不妙的预感。
他打开窗,孩童的嬉笑与歌唱声远远传来。
子守歌既为摇篮曲,存在的本意是为了让人安睡,久世宫的子守歌曲调温柔,轻yin浅唱之间甚至有三分圣洁,但这根本无法掩盖其歌曲本身的森然诡谲:
“驾着小船,摇啊摇,久世之宫的祭祀。
撕下皮肤,刻印,承受痛苦。蛇目之上,刻下声音,粉碎自身的思念。
刺青仪式,终结之时,刺青木穿透四肢,戒之仪式可行。
永远的镇,梦中沉睡,棘狱中囚禁,永远沉睡不复醒——”
——是的,巫女将背负着全世界的思念,在荆棘中长眠。
……
相泽消太一行人甚至没能等到入夜。
黄昏时分,他们更换了一身服饰,便跟着乙月要来到了久世宫的外围,前往密道去见乙月要的妹妹久世雨音。
久世雨音与乙月要有三分相似,是个皮肤白皙容貌清媚的少女,就连她身上那种说不出来的Yin郁气质,都能被称为“死之美”的魅力。
“零之巫女会有女孩贴身服侍在旁,而这些仪式中的女孩一般分为两种,一种名为‘刻女’,一种名为‘镇女’。”
乙月要直到此时,才低声解释了久世雨音的身份:“前者负责刻下刺青,需要在自己的体表反复练习,为了以身相代巫女的痛苦,还需要挖去自己的眼睛;而镇女的职责则是‘咎打’,巫女在仪式前会在吊笼里生活数月,之后被下放到奈落,由镇女使用刺青木将巫女钉死在荆棘丛中……”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绿谷抓挠着自己的卷发,两眼含泪,一路走来的所见所闻几乎要将他逼疯了,“怎么能这样呢?这是不对的啊!千酱她……”
“她不该被这样对待啊……”绿谷含含糊糊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不应该啊,就连死亡、都……”
黑暗之中,其他几人的面色也是一片铁青,却没有人开口说话,彼此之间只剩下死亡一般的寂静。
走出密道的那一刻,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嗒”地一声,清晰得近乎刺耳,一直沉默走在前头的久世雨音停驻了脚步,手中的青灯在黑夜中微微地摇晃着。
相泽消太几乎是瞬间就警惕了起来,将学生们都护在身后,虽然考证过乙月要的身份甚至备档了他的资料,但他对久世雨音一无所知。
如果对方想要害他们,完全可以立刻就出尔反尔。
实际上,这些可能性都被包括在相泽消太的“不合理”范畴之中。
但是恐怕就连相泽消太自己都想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同意如此“不合理”的计划?甚至只是有了一些消息,便一头热地冲了过来。
在相泽消太的防备之中,沉默不语的雨音忽而朝着虚空鞠躬,语调清晰地应和道:“是,巫女大人。”
“请跟我来。”
久世雨音转向相泽一行人,眼神死寂而又空洞:“我带你们去巫女大人的居所,那里是安全的。”
“你能跟她说话吗?”轰焦冻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地上前,却被相泽消太拦下,“她还好吗?她现在在哪里?你告诉她,我们是来带她回去的!”
久世雨音不答,径自带着他们来到了一处幽静的院落,不等几人询问,她便从箱笼中取出了一瓶金色的ye体来。
“这是神血。”久世雨音将ye体递给了相泽一行人,“凡人看不见死灵,但被死灵寄生就会疯魔甚至因死气而患病,只要将神血抹在天灵上就能开启灵视,七天之内能看见灵魂,并且妖魔不敢近身。这是巫女大人叮嘱我给你们的。”
相泽消太检查了ye体并无危险性后便自己尝试着滴了一滴,金色的血ye落在天灵上,不凉反热,烫得他眼睛都微微烧灼了起来。
但是当这种烧灼感褪去之后,相泽消太就发现,眼前的场景已经大不相同了。
——屋内,居然有一个身穿白无垢的女人,安静地跪坐在不远处。
相泽消太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将神血递给了三名学生,低声道:“房间中有人。”
爆豪胜己几乎是瞬间就炸了,他梳得油光水滑的背头瞬间炸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