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彻底进了家门,又将背后的门关上,李树这才看清了他的长相,严格来说,是打扮。
他头上套着沾着灰的麻布袋,身上穿着满是褶皱的衣裤,看起来像是什么工作的制服,衣角还溅上了血迹,像是在屠宰场工作的屠夫……
他个子很高,李树本就个头不低,足有一米八多,上学时能够俯视大部分人,但这个人却比他更高几分,压迫感十足。
他看上去已经不像是会用那些照片威胁别人的偷窥者了,更像是电影里的变态杀人狂。
李树甚至怀疑对方最终会杀了自己。
他捏紧了身上的斗篷,万分后悔将人放了进来,现在要担心的恐怕不仅是爱情的破碎,而是生命的安危了。
他靠在墙边,想要往后退,却被突然横在脑袋边的手臂直接拦住了去路。
他瑟缩着身躯想要逃避,却被那人禁锢在了手臂之间,那人的鼻尖轻嗅上他罩住脑袋的红色兜帽,居高临下的问:“有没有乖乖听话?”
他的手肆意的伸进了斗篷里,扶上了李树的腰,慢慢向上,勾到了里面的布带子,手底是一片光裸的肌肤,他低笑道:“里面真的什么也没有穿啊,sao货?”
李树心想,这分明是他的要求,却要骂自己sao。
但他根本不敢顶嘴,只能用力抓着他的手腕,想要拽出斗篷。
那人不满他的挣扎,用力的揽住了他的腰,将他按在了自己胸前,李树胸口柔软的rurou隔着斗篷,压在了那人身上。
那人的声音贴在他的耳边:“这么不乖,是想让你的男友知道你出轨吗?”
李树用力摇了摇头:“不、不要让他知道!”
“你就这么想和他在一起吗?”那人说着,探入斗篷的那只手抓揉上了他一边的nai子,用力的揉捏,“但你的身体明明早就背叛了他。”
“唔!”李树想要躲,却被他禁锢在怀中,无处可逃,“不是……我是、是被迫的。我只想要他,不要别人。”
“胡说。”那人的膝盖恶意的挤入他的腿间,抵上了中间那朵雌花,感受到上面的热度,戏谑道,“那你怎么已经shi了?”
李树穿着的那条情趣内裤本就单薄,还是开档的款式,只有两条细细的绳子勒在肥嘟嘟的Yin唇两边,毫无遮挡的露出赤裸裸的sao逼。牛仔裤粗糙的布料直接磨在了软嫩的逼rou上,就像那人说的一样,即使他心里再想着他的男友,他的身体却早已做出了诚实又yIn乱的“背叛”。
只是被陌生人不怀好意的揉nai磨逼,下面就已经shi了,前面的鸡巴也高高翘了起来。
那人的膝盖又故意顶了顶后面塞着的兔尾巴:“不想让他知道,就把尾巴露出来给我看看。”
面对这样的威胁,李树只能不情不愿的伸手拉起了斗篷的下摆,露出了几乎可以算是赤裸的身体。
斗篷被微微掀开,露出被遮挡住的重点部位。那开裆的情趣内裤和没穿根本没两样,或者应该说更过火,几乎可以算是半透明的蕾丝贴在Yin部,即包不住挺立的男根,也没有遮住下面艳红的女逼。两瓣肥厚的Yin唇被压扁在抵在腿间的大腿上,那里的布料已经被濡shi了少许,也难怪会被发现了。
“这样看不见尾巴啊。”那人不怀好意的伸手捏上了shi漉漉的Yin唇,拇指和食指并拢掐了上去,拇指甚至沿着边缘探了进去,修剪干净的指甲直接刮在了逼rou上,“还是说,你就是故意想让人看这里?”
“嗯……不是。”李树推拒着他的手,但早已被情欲浸yIn得sao浪的身子却完全无法抗拒挑逗,他的身体竟已经感受到了空虚。
尽管面前的男人根本不是他的男友,甚至只是个不知真面目的陌生人。
李树想要站直,避开他的腿,那人的手却环住了他的后腰,摸上那一小团兔子尾巴,不知道按到了什么,那兔子尾巴肛塞便剧烈的震动了起来!
“啊!”李树惊叫出声,腿软得直往下滑,本能的伸手揽住了面前的人,整个人都攀附在对方身上。
那肛塞本就抵在敏感处,猛然震动起来十分的要命,李树的双腿分开,几乎是半坐在对方弯起的腿上。这回根本不用那人故意挑逗,他的身体就已经本能的夹紧了那条腿,sao水淋漓的雌逼都主动磨了上去。
“真是个荡妇!”那人的膝盖也抵着软嫩的雌逼打转,用力的磨了起来,“下面两个逼都这么sao,早就被人玩烂了吧?到底是你男朋友cao的,还是……”
“那些野男人?比如上次的水管工,还有我这样随便闯进来玩你的?”他的手指抠出躲在Yin唇里的Yin蒂,指腹抵在Yin蒂上用力的按压,逼得身上这sao货只能更用力的夹紧了他的腿,随着后xue里肛塞震动的频率和被磨逼的刺激,断断续续的泄出呻yin,低声yIn叫个不停。
“逼这么肥,不会还去买吧?”
那人口中yIn秽的污蔑令李树的心灵备受煎熬,他摇着头辩驳:“不啊!没、没有唔……不买的嗯、嗯唔……只给老公cao,老公唔……”
“谁是你老公?!”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