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文宣射了又射,爽到尽头皇帝还是不给他,后穴明明受不住,疯狂的刺激却无休无止。
他满身是汗,药劲儿逼的遍体绯红,床下的冷仿佛都为此刻床上的灼热。眼睛不必说,早已经肿了,哭久了鼻子喘不动气,只能张大了嘴呼吸,起初还有涎水流进乌发里,后来只觉得嗓子干渴得要裂开了,叫床都叫得嘶哑。
最难受还是胸乳,他本该今日开乳的,如今皇帝撒手不管了,两乳涨得生硬,皇帝每每蹭一下就疼得他发颤,一颤穴口就吸得更紧。
皇帝没良心,床上起劲儿了那管他死活,故意来回蹭着他奶尖最疼最脆弱的地方,就是不抚慰他。
任文宣根本不知道皇帝是气恼他打扰了开乳,故意折磨他,还哭着叫他别碰他胸膛。
“疼……”
皇帝见他捂着胸乳流眼泪,人都快哭没了,在施虐欲和同情心中间挣扎了一会儿。
“求求我,我就帮你。”
皇帝擦了擦他家兄长的嘴角,把刚刚咬他的血迹抹去了,只剩下单纯的放浪,仿佛他们刚刚的龃龉隔阂也全擦去了,只剩床上的亲昵,交合的畅快。
“阿执……求求你了……”
“求求……好疼。”
皇帝嗯了声,把压抑了许久的精液射在了兄长的后穴里,随即从匣中拿出来了那个布满金疣的玉势。
那肉棒刚退出来,任文宣还没在疯狂的快感里喘匀气儿,后穴又被捅进去一个满是凸起的怪物件,堵着那精水流不出来,全塞在他肚子里,怀胎三月一样淫荡不堪。
“混蛋……”
皇帝捏了一下兄长的乳尖:“再骂几句?”
任文宣疼得差点没弹起来,脸色都发白了,哪还有力气骂人。他就知道皇帝恨他,巴不得他早点死,刚爽了没多会儿就虐待他。
“你自己不听话的,疼也忍着。”
任文宣心里骂人,手抓着褥子颤着声问:“你要干什么?”
“开乳。”
任文宣愣了,原本因为疼痛而消去了几分的情欲此刻退潮般溃散。
什么叫开乳啊?
是他理解的那个,给妇人开乳的开乳吗?
“为什么要开乳?”
“你奶子里有奶水流不出来。”
皇帝把开乳针重新拿起来,针芒发亮,让任文宣想起刚刚的误会,所以方才皇帝也是想给自己开乳是吗?
“可我是男人怎么会有奶水?”
皇帝按住他:“别叫。”
然后猛地把开乳的细针扎进了任文宣的奶孔里。
任文宣急促地叫了一声,疼得一拳捶死皇帝谋朝篡位的心都有了。可他现在别说一拳捶死皇帝了,他连手都抬不起来。
皇帝还在那儿专心致志地把针往深处扎,拈着针尾旋转着扎,生怕他死不了一样。
任文宣疼得牙齿打颤,羞耻和痛苦让他反思刚刚为什么觉得死在这张床上是世间最可怕的事儿,明明被皇帝按着奶子通乳,一个大男人变成会喷奶的怪物才是。
还不如杀了他痛快。
此间两人都静默下来,窗外廊檐上滑落了大块的雪,沉闷闷砸进雪地里,他因为痛苦想分神于这些琐碎的声音,落雪声,烛花炸裂声,抑或仅仅是炭火烧透了的噼啪声。
可皇帝很快抽出了针,他疼得又一颤,被迫回神,感受皇帝俯身吸奶的新式羞辱。
任文宣起先只觉得疼,疼得要命,他怀疑皇帝就是在吸血。谁叫他刚刚咬得皇帝血肉模糊,果然对方睚眦必报,现在开始叫他血债血偿了。
他没法护着胸了,疼紧了只好扣住皇帝的脑袋,指尖陷进皇帝的同样散乱的长发里,一边喊疼,一边重重地抓着皇帝。
这也就是他没指甲,要有的话早给皇帝掐出血了。
任文宣疼了半天,奶汁半点没有。
“你是骗我呢吧?”
他头一次这么希望皇帝骗他,他不想泌乳。
结果他刚问完,那边奶孔就通了,他能感觉到与血液完全不同的液体汩汩流淌出来,被皇帝吸走了,喝下去,吞咽声咕咚响。
任文宣的初乳不多,皇帝却格外高兴,连带着脸色都轻快了些,凑过来亲他家兄长喊疼喊干了的嘴唇。
他俩唇齿间一股子奶气,不像是刚刚做完一场激烈而疯狂的爱,倒像俩小娃娃刚刚从奶母怀里抢完奶喝。
皇帝亲吻得很愉悦,舌尖搅着兄长的舌,趁着兄长还没缓过来,把带着奶味儿的涎水渡给他,感受兄长无意识地吞咽下他们的口水。
有了经验,第二个乳孔开得就格外顺利,兄长也不反抗了,似乎也没多疼的样子,很快就泌乳了。皇帝把奶汁抹在他脸颊上,没有反应,又抹在鼻尖上,还是没有反应,最后抹在了嘴唇上,任文宣怔怔地舔了一点奶汁。
他目光终于有了一点聚焦:“你给我下药了,是吗?”
皇帝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他准备好了兄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