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他的视线,谢知书勾起唇角,坐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
“好久不见,”他重复了一遍,“谢予理,你还好吗?”
被询问的对象没有办法回答,他浑身上下都被药物麻痹,衣衫不整,眼神楚楚可怜,随时都能被人糟蹋。
多年不见,谢予理更合他的胃口了。
谢知书漫不经心的想起,谢予理的眼睛总是shishi的,眼睫长而密,小nai狗似的眼巴巴看着人,任谁铁石心肠见了都会心软。
“哥哥不要亲我眼睛,疼,”小谢予理娇声娇气,脸颊上还有粉嘟嘟的软rou,“要哥哥抱抱。”
然后谢知书会把他紧紧揉进怀里。
据说人在面对萌物时会表现出强烈的侵略性,因为太喜欢,太想保护他们了。
或许从前他是因为想要保护谢予理而产生蹂躏他的冲动,那么现在,谢知书清楚的意识到,他就是想伤害谢予理,想让他难受。
床头灯光是橘黄色的,温柔倾泄在他们身上。
渴慕多年的人躺在床上,任凭他处置。
他无需忍耐,把谢予理压在身下,吻他会说话的眼睛,舔舐他的眼膜,他拼命簌闪着睫毛,像是在手心挣扎的蝶翼,却说不出一个“不”字。
真痛快。
他的吻向下游走,在谢予理的鼻尖停留片刻,感受他突然急促的呼吸,然后轻轻的在他微开的唇瓣上印上一吻。
右手就放在谢予理胸膛上,隔着一层单薄的衣物,心跳结实有力,一下一下。他感受着这个生命存在的源头,忽然很想把它挖出来,看看它到底是什么样子。
只要一把简单的匕首,就可以取出那个可怜的永远跳动的小东西,把它捧在掌心亲一亲。
邪恶的念头在脑海中发酵,谢知书深深吐息,强迫自己把手挪开。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拉开弟弟的裤链,伸进手指去摸那里。
谢予理的Yinjing很温暖,也很大,即使在沉睡,也是很有分量的一团。
他不是第一次被兄长触碰私密之物,但是第一次,被兄长这样轻柔的,带着色情的欲望眼神,抚摸性器。
他羞耻得紧紧闭上眼睛,只要不去看,就可以假装不存在。
这一切都被谢知书看在眼里,他不在乎,直到握住弟弟的Yinjing,把它用手指包裹住,牢牢控制在掌心,那些堵在胸口躁动疯狂的情绪才得到短暂的抚慰。
可惜此时Yinjing因为药物不能勃起,只能吐出点点黏ye,把白色内裤濡shi,指间弄得一塌糊涂。
他用shi纸巾擦擦手,故意嘲弄他:“原来是个不中用的,谢予理,你有被哥哥以外的人摸过鸡巴吗?”
鸡巴,好粗俗的字眼,从谢知书这样的人嘴里说出来,简直想都不敢想。
谢予理当然没有,被他臊得涨红了面皮,简直能冒出热气来。
谢知书俯身摸了摸他的小脸,“小处男,听元义说,你那天晚上给他哭鼻子,哭得可伤心了,以为哥哥恋爱了,就不管你了。”
一想到谢予理电话里把他气得牙痒,背地里却因为他伤心得哇哇大哭,谢知书的心情大好,忍不住又拿浑话捉弄他。
“贪心的坏东西,又想哥哥疼你,又不想被哥哥碰,我凭什么要忍着?”他的笑意变得古怪,充满恶意,像看见什么令人生厌的东西。
“你不愿意,自然有人愿意,谢予理,你走以后,哥哥一想你,就去找别人发泄。只要有一点点像你,哥哥就跟他们上床,你呢,是不是有在为哥哥守贞?你觉得这样做有意义吗?”
谢予理被他尖锐的质问说得伤心极了,不住抽泣,黝黑的睫毛颤了颤,数滴泪珠滚落,顺着眼角滑进鬓发。
好可怜,他亲昵地用手背拂去谢予理的眼泪,将那一抹shi痕放到唇边品尝,“哭什么,哥哥得不到你,心里很难受,谢予理,你有真心喜欢过一个人吗?”
不是轻飘飘的,谁都可以的喜欢,是只他一个,俯首称臣的爱慕,你有过吗?
谢予理没有回答,他还不能说话,舌根发麻,四肢僵硬,宛如一具木头人。
唯有止不住的泪水,和起伏的胸膛告诉谢知书,他是活着的,真实存在的谢予理。不是他臆想出来的,只在梦境和幻觉里出现的假象。
不要再伤害我了,那双流着泪的眼睛仿佛在说。
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小小的叮了一下,不疼,鼓胀充满的怒气因为那一小道口子,一下子全都泄了出去。
谢知书闭了闭眼睛,他得意忘形,说的是有些过分了。
“不哭了,”他温柔的去解谢予理的腰带,“哥哥逗你的,没有别人,你会在意我,我很高兴,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下层的床头柜里有准备好的安全套和情趣用品,这家酒店和谢知书的公司有合作,帮他准备一份小小情趣不在话下,至于水和香薰,都是谢知书的人安排的。
他对此谋划许久。
最早,在谢知书刚刚来到离他万里的这个地方,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