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是不能再用了。
谢予理一边挺腰,一边分神想,哥哥流的水太多了,以后一坐到上面,准会想到今天他这副模样。
夹着Yinjing的rou壁不满地嗦着柱身,肠道层层蠕动,仿佛无数张小嘴恋恋不舍地吻过。
“哥、、你吸得好紧,松一点……”
他把汗shi的刘海捋到头顶,rou棒往外抽出,只留下顶端还在xue里。紧绷的xue口嘬住gui头,像绑在Yinjing上的红色橡胶发圈,又圆又亮,谢予理慢慢地吐息,手指拂过谢知书突出的胯骨。
前面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射了,谢知书无知无觉,拇指搓着尿眼,想再逼出点什么,听到谢予理的声音,他下意识用腿把他圈得更紧。
他的声音带着情欲难消的沙哑慵懒:“不要……哥哥要把你吃干净,Cao我……小鱼,哥哥的身体,你用得满意吗?”
再也没有比兄长更好的恋人了,谢予理猛地插到最深处,谢知书抽搐了一下,内壁痉挛着死死咬住Yinjing,里面无声无息涌出清透的ye体。
他又chao吹了……谢予理在哥哥唇上亲了一口,“满意极了,哥哥,里面好shi啊,我想射,你把屁股掰开一点好不好?”
这个要求对现在的谢知书来说太难了,他浑身酥软,每一寸肌rou都像被人用力揉捏过,麻麻的,但他的手还是摸到tun瓣,十指努力想要把夹着rou棒的rou团掰开些。
“……小鱼,这样好些了吗,啊,射给我……哥哥受不了了,Cao太久,里面好像都满了……”
硕大的Yinjing对准肠道内壁狠狠撞击,酸麻中带着微疼,谢知书痛苦地发出呻yin,却把他夹得更紧,“Cao我、搞我!小鱼,我爱你……啊!!射进来了!不要抽出去,哥哥要感受到你在我身体里……”
肠道火热紧致,被人玩到崩溃也死死咬住Yinjing,缠绵地包裹住,谢予理搂住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喘息。
“哥哥……你真好……”
谢予理抬起兄长的脸庞,在他深邃满含泪水的眼睛上印下一吻。
暑假谢予理在新居解锁了各种各样Cao哥哥的姿势,谢知书玩得不亦乐乎,甚至想把他带去公司,这样午休的时候也能和弟弟做爱。
听到他色令智昏的话,谢予理差点把盘子砸了。
他现在已经不能直视房间各种摆设了,每一件都可能被用在性事上。
更糟糕的是,谢知书定制了专属的手链脚链,强迫谢予理在家戴上,钥匙只有他有,谢予理出门买东西或者见朋友,必须要事先给他报备。
随着他们rou体关系的更深层亲密,谢知书在某些涉及人身自由的事情上越发专制,谢予理提了几次意见,每次刚说个开头,谢知书就贴上来吻他,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可能是霸道的谢知书在性事上格外温驯魅惑,谢予理根本无法抵抗他,每每被他勾到床上去,总要翻滚到两个人都Jing疲力尽才相拥而眠。
纵欲伤身,谢予理痛定思痛,决定自己解决问题。他跟王胜老师学会了怎么撬锁,然后白天就溜出去到体育馆打篮球,赶在谢知书下班前回家。
因为白天消耗太多体力,他晚上就没有太多Jing力做爱,很快被谢知书发现了。经过几天几夜的谈判,两个人各退一步,谢予理卸下链子,去谢知书的公司实习。
……等等,他是不是被什么套路了?
谢予理很难讲,到谢知书公司实习是什么感受。
工作上其实没什么困难,他学习能力强,做什么上手都快,但每次跟着其他人喊谢知书“谢总”,被他以各种各样理由训话,骂得头破血流,总觉得谢知书在借机报复。
被骂得狠了,他趁午休无事,把办公室门反锁了,把谢知书按在办公桌上狠狠抽了两下屁股,扯掉他的西装裤扩张了下就骑上去。
Cao弄谢知书的时候,哥哥也换成了“谢总”,谢予理咬着牙,rou棒把“谢总”顶离地面,让他光着下半身靠着落地窗,一遍遍给自己道歉。
“混蛋谢总,cao得你爽不爽,是不是又要尿了?!”
谢知书扯着领带,上半身西装楚楚,下体却不着寸缕,和公司实习生密不可分,屁股被cao得挤出大量的白浊。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你鸡巴真粗,好爽啊啊啊!小鱼,哥哥又要被你搞尿了,你好棒啊……”
办公室隔音很好,谢予理还是下意识压低声音,“sao货,不准叫我‘小鱼’!”
“嗯啊……不叫……不叫,老婆,好老婆,我保证不凶你了,你饶了我罢……唔啊,cao到花心了,老婆,你把我放下了吧……哦噢,哦,尿了,太刺激了……”
淡黄色的尿ye从两人结合处淅淅沥沥落下,打shi了谢予理的脚背。
谢予理咬住他ru头,下身耸动两下,终于射进他紧缠不放的后xue里。
把堂堂谢总搞成露尿的破布娃娃,谢予理为此脸红了两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谢知书也爱拿这件事逗他,白天更是有事没事揩油,小实习生被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