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您今天让凌霄很不高兴,凌霄要罚您。”谢凌霄将粗糙的麻绳轻轻摩擦在萧瀚海的肌肤上,然后特意在对方ru首处狠狠蹭了蹭。
“凌霄,要罚就罚狠一点,干脆要了本座这条命。”萧瀚海虽然因为寻死未成心有不甘,可是在谢凌霄面前,他终究不愿示弱。
谢凌霄摇摇头,他扶起萧瀚海,将麻绳往对方脖颈上一套,然后狠狠绕过对方胸前以及双臂绑了起来。
“您要是死了,囡囡会伤心的。她最近总在问我大爹爹去哪里了,您难道想让我告诉她您死了?”谢凌霄抽紧了绳头,然后又将萧瀚海推倒在床上,强硬地掰开对方的双腿之后,拉起绳子将对方的脚腕捆在了一起。
“囡囡……囡囡她还好吗?”想到女儿,萧瀚海那张冷硬的面上方才多了些许柔情,突然他腰上一紧,手腕与脚腕已如四马攒蹄一般被谢凌霄用绳子固定在了一起。
谢凌霄上前攥起萧瀚海的头发,将一根绳索穿过对方脖子上的绳圈,猛地往后拉去,迫使对方不得不仰起头。
“有我照顾,她过得很好,这一点您无需担心。”谢凌霄将萧瀚海捆作一团之后,这又取来两根绳子一前一后地将对方又捆了一圈,然后扔到房梁之上,将萧瀚海慢慢吊起。
“那很好……”身体被捆成这副样子,即便是萧瀚海也不会觉得好受,很快他就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而他的身体的各个关节更是似要脱臼一般疼痛。
“她是很好,可是我却不好。您有空也关心关心我吧。”谢凌霄将剩下的麻绳对折在了一起,他用指腹摸了摸麻绳上的毛刺,然后将它摩擦在了萧瀚海的Yin唇上。
“唔!”Yin阳之身要比常人敏感许多,萧瀚海哪里受得了身体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被那么粗糙的麻绳所抚弄,他一个忍不住便哼出了声,身体也禁不住轻轻扭动了起来。然而他这一扭动,却带动着整个身体都开始晃动,吊在房梁的绳子与木梁之间也发出了嘎吱声。
“您不是想自渎吗?凌霄帮您啊。”谢凌霄仍没有从萧瀚海想要自杀这件事情中平复下怒火,他拿起麻绳,开始不轻不重地抽打起了萧瀚海开始被刺激得溢水的Yin户。
“呃啊!”虽然谢凌霄出手并不重,可是对于萧瀚海来说,这样的抽打却无疑如同酷刑一般。
可他不愿向谢凌霄求饶,当即只是咬紧了牙关,痛苦闷哼。
“呵,怎么又不想要了吗?”谢凌霄看到萧瀚海Yin户已被抽得红肿,这才停下手来,他将吊着萧瀚海的绳子又往上拉了一下,将对方吊到了与自己腰呈一线的位置。
“唔……”随着身体被拉高,萧瀚海只觉身上的绳结愈发紧了,他的脚腕上本就有伤,被这样一通拉扯,筋脉似又被重新碾断了一般,让他痛苦难当。
谢凌霄瞥见萧瀚海面色痛楚,这又绕到对方跟前来,伸手轻轻抚摸起了那张沧桑却不失英挺的面容。
“谢凌霄,你不杀我,终究会后悔的!”萧瀚海忍住痛,强自笑了一声。
谢凌霄对此不置可否,他挑了挑那副修长的眉,随手拿过一枚口撑替对方卡到了唇间。
萧瀚海愤怒地咬住了那枚将自己嘴撑得大开的木器,嗓子里兀自呜呜作响,发出了发怒的闷吼。
“凌霄不杀您,今日不会,以后也不会。”谢凌霄擦了擦萧瀚海的唇角,这枚口撑稍微大了些,他倒是有些担心将对方的唇角撑裂,但是若是太小,又会无法纳入自己的男根,也真是叫人左右为难。
谢凌霄嫌着身上的衣物碍事,干脆也脱了个Jing光,他赤条条地站在萧瀚海面前,胯间的rou棒正好对着对方的脸。
“宗主,有凌霄在,您又何须自渎呢?”谢凌霄微微一笑,伸手掐住了萧瀚海乱动的下巴,然后不慌不忙地将rou棒从口撑中插了进去,这一插便是深入到了萧瀚海咽喉之处。
“唔!”随着咽喉中的气息被硬生生堵了回来,萧瀚海猛地抬起了头。
谢凌霄先是抓着萧瀚海的下巴,后来竟是将手直接摁到了对方脑后,然后将对方的头往自己胯间猛地一按,以便让自己的rou棒可以全然捅入对方的咽腔之中。
听着萧瀚海那沉闷而痛苦的呜咽声,谢凌霄舒服地闭上了眼,他感到一片温暖的chao汐似乎包围了自己,眼前就是初升的太阳,带着令人难以直视的光芒缓缓升起,他的身体也随之变得滚烫。
随着chao汐的退去,谢凌霄终于睁开了眼,他并没有急于发泄,囊袋仍是饱满如初。
缓步来到萧瀚海的身后,谢凌霄很快抵到了对方红肿的花xue之外,他往前挺了挺身,不出所料地听到了一阵脆弱的呻yin,这位坚毅刚烈的北冥宗主从来无法抵挡被人玩弄身体的畸处。
“凌霄要进来了。”谢凌霄伸手拍了拍萧瀚海的tun瓣,笑着往前狠狠一送。
“唔!”萧瀚海虽然被口撑撑开了口腔,但是谢凌霄这一记突然的顶弄却让他的气息顿时憋在了喉间。
房梁上的嘎吱声越来越响,地上那个影子也摇晃得越来越厉害,门外的阿忠与阿茂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