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华宫。
温泉池中水汽氤氲,白雾蒸腾而起,充盈于整间宫室中,数根铁链纵横交错,将一具赤裸的人体吊挂在池水上空,热气汇聚的水滴沿着躯体不断下滑,攀过削瘦的腰、狭窄的tun沟,流至洁白脚踝。
继而啪地一声,坠入水中,溅起小小的涟漪,搅碎了映出的男子面孔。
“策宗主,时间不早了。”宋玦双腿浸在池中,踢了踢水面,悠然自得道,“还是那句话,宗主什么时候交出天清璧,我什么时候放人。”
云策唇中溢出颤抖的吐息,抓着铁链,十指均紧紧扣入缝隙中,脚尖在水面一划,蓦然绷紧起来。
他满头长发都shi透了,分不清是汗还是水,发丝贴在白皙俊秀的侧脸上,从脖颈直到锁骨都泛起红色。宋玦抬眼看着他,仿佛觉得很有趣,一手撑着池边,笑yinyin地伸出手来,隔着远远地勾了勾指尖。
云策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弓起,挺出娇红的ru尖,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两粒ru头,向前拉扯,揉捏变形,又肆意抓握着柔软的rurou。力道逐渐加重,迫使他痛苦地挣扎起来,张开嘴,沉重地发出喘息。
那声音里却还带着不由错认的情欲,shi润黏腻,混合在鼻息中,犹如糖浆细长的拉丝,听得人心里重重一跳,心里那团火止不住地冒出。
宋玦笑问:“宗主,你听得见吗?”
他五指张开,轻轻一抖,刹那间借着水珠附着的反射光芒,才能看出他每根手指的末端,都系着一段透明的丝线,穿过空中,捆缚在云策身上。
云策像被抽了一鞭,身体细细发抖,也不知宋玦在他身上作弄什么,只迫得他浑身乱战,带得铁链也不断摇晃,但反而咬紧了嘴唇,不肯再泄出声音,半晌宋玦玩够了,才收起手,托着下颚,思忖着点了点头。
“看来是丹春散喂得多了,一时还醒不过来……也罢,横竖这会儿没有印象,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一念及此,他不禁微微一笑,那笑容充满甜蜜,呈现在年轻而朝气洋溢的脸上,显得分外动人心弦,仿佛春风吹过桃林的一瞬间,卷起了漫天的花瓣。
但若是云策清醒时看见他的笑容,则只会将他与毒蛇联系在一起,绝无错认的可能。
“那就来陪我玩玩罢,策宗主。”
宋玦按下机括,扣在云策腕上、腿侧的铁环分离,顿时令他轰然摔进水里。被关押在这里足有两天光景,期间只供饮水,纵使是修道者的躯体也变得颇为虚弱,宋玦冷眼看着他呛咳挣扎,过了许久才勉强将双手搭上池壁,指尖青白,伏在边上平复呼吸。
“爬上来。”
云策抬起头,眨了眨眼睛,水滴顺着眼睫落下,乌黑的眼珠中倒映出宋玦懒洋洋的姿态。
他倚着池壁,慢慢地跨上去,全身赤裸地出水,暴露在宋玦目光下。
云策是剑修入道,本命佩剑唤作“鸣海”,乃是一块罕见的冰玉陨铁熔铸,传承自他的师尊,上一代万象宗的宗主。
连同这把剑一起交给他的,是这偌大一个宗派的统领之位,在此次六派联合围攻他一人以前,未曾有人料到,竟连如此手段,都难以正面拿下他。
最后扭转战局的,乃是宋玦下在他身上的一种奇毒,服下能教人失去神智、浑浑噩噩,宛如傀儡般任人摆布,当然若用在云策这等高手身上,当不会超过五日就会恢复如初。
“倒是挺听话的。”宋玦拍拍他的脸,手指摩挲硬挺的双ru,双指合拢,令被摩擦得嫣红欲滴的ru头挤出指缝,云策的身体随之轻轻摆动,一手撑着地面,低低喘着。
“平常很少自己弄?”
“嗯……”
宋玦眯起眼睛,难以分辨他究竟是在应答还是呻yin,但见他ru尖已涨大一圈,chao红之色遍覆于躯体之上,便伸手在他小腹上一抹,冰凉的手指滑过,让云策一震,闭起眼睛。
宋玦舔了舔自己指尖,从肌肤上未干的水迹中,尝到一丝味道。
“都硬得流水了,宗主,不如我教你个方法,自己来试试?”
无论他说什么,云策当然是不会开口接话,宋玦毫不在意,笑意盈盈,吩咐道:“面朝我跪着,张开腿,对了,再分开些。”
云策虽然受药性所制,不会思考,却也不是完完全全成了傻子,在宋玦温柔的诱哄下,方迟疑地跪坐在地,双腿尽量分开,敞露出别人绝无可能看到的私密处,似察觉到此举yIn靡非常,白玉似的耳尖顷刻红透了。
常年习剑,令他一身线条俱流畅而分明,自肩背至腰腹,宛若群山起伏的轮廓,充满了内敛的力量感,而在宗主之位养尊处优的生活,则依然使他仿佛俊美的世家子弟,眉目中充溢着干净的气息。
此刻跪坐张腿的姿势,暴露出笔挺的阳物,顶部流出透明的清ye,受羞耻所激,涨得更加通红。
宋玦的目光一掠而过,犹如实质,便见着他情不自禁地想合拢双腿,伸手挡了一挡,在那胀大的rou物上握了一把,道:“还没开始呢,别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