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茶是被电话吵醒的,他迷迷糊糊拿起电话接通。
“哥,资料我发你邮箱了,这个人不好惹,最好和他保持距离。”对方说完就利落地挂了电话。
景茶打开手机邮箱,里面资料不多,只有短短两页,景茶正要细看,肩上就出现了一只手。
“原来是你叫人查的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仇家呢。”舒莫懒懒地躺在那儿,“你想了解我直接问我嘛,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吗,”景茶也不兜圈子,“那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接近我。”
“我啊,就一普普通通富二代,至于接近你嘛——”舒莫声音拉长,“如果我说我是来救你的你信吗?”
景茶怀疑地盯着他。
舒莫又露出昨晚嘲弄的眼神,看得景茶十分不舒服。他刚想说点什么,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打破安静的气氛。。
舒莫随即笑道:“开玩笑的,景队快接电话吧。”
景茶担心案子出了什么问题,不再犹豫,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小熊慌张的声音:“老大不好了!又有一个人死了!”
死者与第一个死者一样,都是刀直插心脏,伤口处留着一张血红的圆形纸,上面写着黑色的“20”。
景茶拿着纸片端详,和上一张一样,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景茶把纸片递给小熊:“去和上一个比较一下。”
小熊:“好的。”
景茶摩挲着下巴,自言自语:“这个‘20’到底有什么含义?”
小熊:“会不会是说年份,两个加一起正好是‘2020’,那不就是今年吗?”
景茶拍了小熊的头:“傻啊你,虽然是2020年写的,但是这文传上去的时候就是2021年了。”
小熊委屈地摸摸头:“噢。”
但小熊的话还是提醒了景茶,景茶道:“走,回局里。”
景茶风风火火赶到警局,对各自工作的兄弟们道:“晓婉去查两个死者有什么联系,图图去查二十年前这两个人都犯过什么事儿,查不到就找二十年前的大案子,越大越好,思瑞继续联系看有没有目击者。”景茶掏手机想给舒莫去电话,拿到手才想起来电话号被他给扔了。
“Cao,”景茶把手机又塞回去,“小熊跟我再去一次拂晓。”
清晨的拂晓如它的名字一样,安安静静。
景茶进来的时候只有昨晚的调酒师还在收拾柜台那些酒。调酒师看到他俩很疑惑“这里晚上才开店。”
景茶:“我知道,我是来找你们老板的。”说完就往后面走,却被调酒师拦下了。
调酒师:“抱歉,老板说不让人打扰。”
景茶:“我是他朋友。”
调酒师:“朋友也不行。”
景茶掏出证件:“警察,让开。”
调酒师仍是不退让。
气氛僵持之际,一道声音传来。
“让他进来吧。”
调酒师让开,景茶向前走了两步,看见舒莫在台阶上,揣着胳膊,随意靠在墙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景队好威风。”
景茶像个渣男似的解释:“我是没办法才这么做的。”
景茶的态度将两人的距离拉远不少,和昨天晚上一心奉献的那个人有些不同。舒莫心道果然还是需要熟悉场景刺激。
舒莫:“嗯,我明白。”
景茶虽然知道自己是喜欢舒莫的,但并不想因为这层关系影响办案,舒莫能理解再好不过。
舒莫:“跟我来吧。”
舒莫将景茶二人带到地下室,昨晚的黑衣人正绑在椅子上。
看两个人都看自己,舒莫解释道:“今早他去机场,怕他出国麻烦,就直接带回来了。”
小熊不敢置信,这是犯法啊,怎么说的跟吃饭一样轻松!
景茶略过过程,坐在黑衣人对面:“为什么要走?”
黑衣人挣扎了许久,这会儿累得瘫在椅子上,他破罐子破摔:“你是谁,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景茶:“我是刑侦一科队长景茶,我希望你配合我的工作。”
一听是警察,黑衣人立马慌了,他挣扎着坐起身:“警察同志,人不是我杀的!”
“说清楚。”
“我、我只是负责给他们传话,谁知道他们就都死了呢!”
景茶:“你怎么知道第二个人死了,今早刚发现的尸体。”
“我、昨天我听说有人死在酒吧就、就担心,所以和他传完话就一直跟着……”
景茶一拍桌子:“你一直跟着死者?那你看没看见凶手?!”
黑衣人慌忙摆手:“真的没有警察同志!我只敢远远地跟着,等我发现他很久没出来的时候,我进去他就死了!”
景茶回头看看舒莫,舒莫点点头。
景茶:“那你传的是什么话?除了两个死者还有没有传给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