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观内的一间房内,也没问缘由,直接叫他们把九转玲珑珠拿出来。
虞楚非依言递给他。
姜又舒虚心求教:“道长,这个珠子突然失灵是有什么原因吗?”
道长抬眸朝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笑呵呵道:“什么东西用久了都会出毛病的,修上一修就好了。”
“啊?”姜又舒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这么简单吗?”
“对,说简单也简单。”道长说着却看了虞楚非一眼。
虞楚非和那似含深意的目光对视上,心陡然一沉,唇张了张,按捺住没出声。
姜又舒之前嘴上在安慰虞楚非,其实还挺担心处理起来会很棘手,没想到只需要等一等就行了。
这可比预想中好很多了。
她不由心头一松,又问:“大概要多久?”
“这就说不准了,不过少说要十天半个月吧。”道长才缓缓说:“你们若是有事可先行离开,等修好了再行来取。”
也就是说她还要至少维持十来天的隐身状态,行吧,只要能变回来就好。
只是虞楚非的工作经不起耽搁,唯一的办法就是依道长所言,等修好了再来取。
他们就这样决定了,不过并没有立马下山。
因为经过一天的耽搁,天色都暗了,这时候下山不安全,所以打算在道观里留宿一夜。
道长为他们俩安排了房间,房间很小很简洁,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就什么都没有了,但是打扫得很干净。
虞楚非从行李箱里把她换洗的衣服找出来。
“我去给你打点热水来,今天累了一天,洗一洗早点睡。”
“嗯!”姜又舒伸开双臂舒展了一下身体,她的确是有点累了。 简单洗漱过后,姜又舒放松身体躺到了床上。
“道长都那样说了,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虞楚非床边守着,牵着她的手,笑着嗯了一下。
“你不睡啊?”姜又舒侧躺着凝视着他灯光下暖玉般的脸庞,声音已经有些困倦了。
虞楚非的手摸索到她的唇,吻了一下,温声道:“我还要跟肖哥说点事,你先睡。”
“那你快点哦,我们梦里见……”姜又舒疲倦的语调中夹杂一声轻笑,说着声音就越来越小了。
“好,梦里见。晚安。”
虞楚非等确认她熟睡之后,唇边始终含着的淡笑也一点点地落下,他站起身来,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出去了。
走到道长的房门口,里面有灯火亮着。
他正欲伸手敲门,里面的人说:“进来吧。”
……
翌日,两人向老道士告别,一起下山去了。
走了没几分钟,姜又舒忽然发现一个问题:“你的帽子怎么不见了?落在山上了吗?”
虞楚非几不可察顿了一下,说:“应该是。”
姜又舒立马道:“不如回去拿吧,反正还没走多远。”她记得虞楚非挺喜欢那顶帽子的。
“算啦。”虞楚非却好像不是太在意:“等下次来再拿吧。”
听他这么说,姜又舒也就作罢了。
她现在这种形态,肯定是没办法回去上学了,更不能一个人呆着。
因为虞楚非说一旦和她分开,脑子里会闪现一万种她出事后因为隐身无法及时获救的情形,导致一整天都心神不安,影响工作。
他因为去道观已经耽搁了两天,短期内不能再请假,于是姜又舒成了他的小尾巴,他工作去哪里,她就跟着到哪里,每天跑不少行程。
还要时时刻刻保持在他十米以内的距离,就算不方便说话,他也会时不时给她发个消息,确认她安好。
姜又舒一开始还觉得他有点太夸张了,可是,她很快察觉事情不妙——她居然时不时虚弱晕倒!
就如同那天眼前发黑晕在虞楚非的车前面一样,晕倒后缓一缓就能自己醒来。
在那之前她都没出现过这样的状况。
……所以说,她那天其实不是饿晕的?
是跟项链失灵有关系?
姜又舒犹豫了一下,虽然会让楚非更加挂心,但她觉得这种事没必要瞒着他,否则,要真出什么事他会比谁都自责。
于是她把自己总是晕倒这事告诉了虞楚非。
果然,这让原本就心神不宁的他越发的紧绷起来,他推掉了一些不太重要的行程,陪她的时间更多,把她看得更紧了,可以说是形影不离。
她去洗手间时间稍微长一点,他都会眼巴巴地守在门外面敲几次门,唤她的名字,晚上睡觉时,不时用手摸她还在不在。
有一次,姜又舒半梦半醒还感觉他悄悄伸手探她的鼻息。
那副模样,倒已经不像是怕她晕倒了,而是生怕她不留神魂飞魄散了似地= =
姜又舒怎么安抚他都不管用,只能让自己尽力配合他,让他稍稍安心。
谢青青有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