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所想,但也知道这样伸爪子挠人是动了气。他向来沉实,不会花言巧语的哄人,在军中过了三年,更是不良于言,往往只会发布号令,言出必行的。
姜存云望着他等着下文,可久久没有声音,褚戈还沙楞的站在那等他说话。
他也恼了,就觉得是默认了吧?行行行,是我不堪的很,哪配得上风光霁月的大将军,今日可做了了断吧,省的让我成日里黯然。
这般想着,用力就将书扔了过去,道:“滚滚滚,你日后想娶谁就娶,只再也别来找我就是。”声音中带着些许不耐烦。
褚戈抬手就接过了书,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转身走了。
姜存云望着他背影,咬着唇不说话,只是泪水顺着眼角哗的一声就流了下来。他这些年心思本就深沉多变,此时情感忽的细腻,想哭就哭了。
没成想,脚步声又走近了,床畔坐着一个人把他拥在怀中,手上笨拙又小心翼翼的拿着帕子擦着他的泪珠:“身子骨不好,也不知道关窗。”
却原来褚戈听着人的鼻音,便知道是吹风受了寒,纵容人先闹着发个脾气,才赶忙关窗来哄着。
姜存云的心大落又大起,阵阵悸动和抽痛传来,再加上被人哄着,万般疼惜对待,不觉间就是泪越发多着,怎么就也止不住。抽痛过后是难以言说的喜悦,先是闹也闹过了,他贴着身紧紧的依偎在褚戈的身上,这让褚戈心疼的一下下安扶着他的后背。
姜存云终于止了泪水,桃花眼中带着水光,扇子般的眼皮半耷着,作道:“朝堂上一句话不说,你就是想娶公主吧,还这般来哄我作甚?”
褚戈嘴拙,不知怎么解释。只抱着人安抚。他的手宽大温暖,让人很有安全感,且他又向来惯着姜存云,此下只轻声叹道:“我想娶谁,你还不清楚?”
姜存云一个人就够作会闹的,他想着娶了一个后院的人的下属,不禁暗叹厉害。
但褚戈哪知道,别人娶妻找妾,都是由着自己取乐,是被伺候的主。
哪像他,心肝宝贝的哄着惯着。万般舍不得。
姜存云跟吃了蜜似的满足了,娇娇软软的轻解罗裳,扶着褚戈的手探向自己胸前,眉眼半展,欲迎还拒的勾着。
另一只手探向褚戈的那物,小手柔若无骨的揉搓,加了力道,满是风情的笑着,言语间又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狠厉:“褚将军,只是不知道你这物对着女人硬不硬的起来。”
褚戈顺着他的手捏着柔软的胸,对上姜存云多情的眼眸和不饶人的小嘴。没说话,只默默脱下来自己衣裳压了上来。搂着存云的身子亲上那总是无端折腾的小嘴。
姜存云抬手盖住褚戈的唇,偏头躲过,溪流滴过石潭般的声音掺着诱人的情色:“今儿不给你吃。”
褚戈舌头舔着他手心无声抗拒,他颤了两下,胸前娇的也跟着动了,只是依然保持主导的动作。使出千百般手段引着褚戈去往巫山顶上,再一下堵住他的路。
褚戈的呼吸逐渐加重,手无意识的摸着对方的头发,存云埋头在他下面,小嘴不给他亲,却主动舔着rou棒,时不时一个深喉吸进去,逼出了眼角泪花。
明明自己也不舒服,偏觉得折腾到了褚戈他就高兴了。
吞到最深处又起身,堵着对方的gui头不让人出Jing。姜存云看着褚戈躺着愈发不满足的样子,只觉得是几日来的郁结一下就解开了,坐在人身上,笑的花枝乱颤。
他这是攥着对方的纵容就可劲的闹。
这几年一个人卧薪尝胆,褚戈好不容易才回来,他可不得就万般折腾。
谁让有人疼着呢。
褚戈也确实纵容他,由着他作为。自己明明已经下面挺得厉害,心上人衣衫半解的在自己身上摇着腰肢,且那物被小手堵住出不来。情欲没冲破理智。他满身力气却一丝也不愿意用在这人身上,只将柔情附着过去,让存云高兴。
存云高兴的很。
也不闹了,他动情的亲吻着褚戈的唇,时而舔舐,时而探进去吸着对方的舌头不放。其实褚戈那物的麝香气味还在他口中残留着,他不嫌弃,褚戈也不准嫌弃。
又翻身将褚戈压在下面。褚戈身上的肌rou硬邦邦的,古铜色的身姿和他的雪白形成鲜明对比,而且姜存云的骨架比起褚戈就不够看了,压在他身上更像是被完全包裹的抱着。
褚戈的手按着存云的头贴向自己,这个姿势下,看的更仔细了,只见姜存云面色绯红,双眼迷乱,婉转峨眉,恰有春色入怀。
“这次先放过你。”姜存云撇着嘴,笑道。其实是他也痒的厉害,想让人弄他了。
听见这话,褚戈如闻圣听。喘息声粗重了些,手探过对方的tun,摸着xue三三两两的抽插着,一按上那处宝地,存云就要仰着头娇yin出声,受不住的抖着,口水也流了出来。
不多会,存云颤抖着出了Jing,眼角是舒爽的泪花,他轻锤着褚戈的胸膛,欲迎还拒。
褚戈舔着他耳垂,磨的存云又是一阵颤抖不已,但是他频频要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