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多防备。故而这个宴席明知是鸿门宴,他还是去了。
宴席上,赵阁老那老脸依旧笑的眯着眼,看不出正处于进退维谷的劣势状态,而姜存云更会装模作样,只字不提赵执明的事情。
这老狐狸还是先开了口:“沉之啊,三年前见你还是春风得意的少年郎,现在都做了四品官。果然是少年得志,前途不可估量。”
这话,先是提点姜存云别忘了当初怎么升职这么快的,再威胁着你不过是四品,还是莫要太猖狂。
姜存云敬了杯酒,也笑:“不敢忘记赵老提拔。”
赵嵩接过这杯酒只小口抿了一点,然后发问:“你在大理寺任职,可曾知晓谁主管执明那案子?”
他自是知晓这样重案由大理寺寺卿承办,也就是姜存云的上司。过后估计还要三司推事,公审这事情。
姜存云也如实回答。
接着赵嵩就恳求姜存云照看点狱中的赵执明,在他上司那说些好话。老狐狸不知打什么鬼心思,手悄悄的在酒壶瓶口处一转,又给姜存云倒了杯酒。
姜存云本就绷着弦,发现这人小动作却没有戳破,潇洒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嘴上也再三表示这是他该做的,赵老就放心吧。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谈了些别的话,明面上看起来也是其乐融融。
渐渐地姜存云察觉到又烦闷又燥热,心下不耻,倒也知道老狐狸的算计了。
那些恳求的话说的看起来真切,却是根本不放心姜存云会照做。这种人只有手上拿捏到了真正的把柄才会放心。
姜存云恰到好处的表现出来有些难受,赵阁老就找个由头出门了,临走前笑眯眯的看着姜存云叮嘱让人看着赵执明的案子。
那笑的老脸上都是褶子,差点没把姜存云恶心的,不过这种面孔他已经对着打交道三年之久,此时面上也装的诚挚。
却说赵嵩走后吩咐一个看着不到十二的小童等一会就进去,自己好不得意的回了府。
当朝法律规定,与不满十二的幼童相jian,虽和同强,比附光棍侓,杖二百,流三千里。这手段确实脏的厉害,若是姜存云没有发觉或者没有防备之心,就落得个把柄在人手上。
包厢内姜存云正难受着,身子跟万千个蚂蚁啃咬而过似的,眼睛里也泛着水光,面色chao红。但是还在那端坐着,手把玩着酒杯,只等来人。
不到片刻,小童就扣门进了来,娇娇软软的模样不大像清官儿,上前就偎着姜存云。
姜存云那双桃花眼看起来爱怜的对着他,只是眼底尽是嫌恶。手勾上人下巴,作势要亲昵,小童心下一喜,直道这任务完成的也太容易了些。
下一秒却是眼前混黑,姜存云压根没接着他,由着人倒在地上。
他抬眼看着前面忽然出来的褚戈,笑的春情四起,风流又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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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赵嵩约他前,他就找人去知会了褚戈。让人寻个地方等他,何时见着赵嵩出去了,就进来。
都是千年的狐狸,他的算计和心思可一点不输赵阁老。
此时褚戈皱着眉看着喝了春药的姜存云,心中恼他在外面没护好自己,若是自己大意了些,晚了一些可如何是好。
他哪里知晓,姜存云这些年来在酒场上哪次被算计过,只是如今知晓了褚哥哥在后面护着他,才顺着赵嵩的计谋入了圈套。
眼下是凳子上懒懒散散坐着个公子哥儿,面色绯红,眼睫毛上还挂着滴情欲逼迫出来的泪珠,桃花眼中水光潋滟,小嘴微张,红色诱人。
手还无力的伸着要褚戈抱他。
褚戈再是气恼,也还是上前打横把人抱起,翻着窗户,从酒楼后院回府。他借着夜色,只三两下轻点便到了府中。
包厢内的小童自有人解决,他们也不担心。只迫切的想要走近欢乐场。
清冷的风也没把人吹个清明,只是药效上来以后,姜存云在他怀中一点也不老实,迷迷糊糊的剥开人前襟,舔着褚戈的胸膛,小手抱在后腰上,不时摩挲着。
褚戈被存云的手抚摸的情动,又听着人声音娇yin中含着说不清楚的情欲,喘息连连好比叫春的猫儿。小舌又舔的他胸膛酥麻,孩糖吠馼錐辛及跺屏抬菀節傢熘釟⑦侮嶙畂杞尓異下面的心跳乱的如同阵阵作响。
终于到了房中,两人滚到床上厮摸起来,存云想的很,情欲早把他弄得受不住,上下流水儿。更何况褚戈的雄厚气息铺天盖地的笼罩着他。
他仰着头由着褚戈亲他喉结,脖子酥麻身子也一颤一颤的。手配合着人褪去衣衫,露着的白皙身子软的跟个泥似的瘫着。
褚戈先是猴急了番,衣衫褪到一半,却恐人酒气缠身,次日头沉。只挺着那硬物先去拿了醒酒的黄汤,抱起人喝了些,再漱个口。
姜存云任他施为,娇娇的被伺候着。可着急的眼睛里含着水光,手探上褚戈的下面一阵揉搓,直觉后xue像是小溪似的,水流不断,翁合微张,渴望这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