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风度,问道:“不能亲吗?”
谢非言:“……”
谢非言张口结舌,脸红得说不出话来。
但面前这个说不出是君子还是促狭的毛茸茸,却一定要得到他的回答,将他那张漂亮的脸凑近了些,持美行凶,可怜巴巴地问道:“不能亲吗?”
谢非言不敢看他,垂下的眼睫颤得厉害。
沈辞镜再一次问他:“不能亲吗?”
谢非言声音发哑:“……可以。”
于是沈辞镜满意一笑,再一次亲吻了上去。
这一个亲吻,越发细致,越发绵长,对谢非言而言,就像是最温柔的折磨,让他一颗心不上不下,胸腔内的情绪越发躁动不安,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烧尽。谢非言也曾试过反客为主,试着做点更激烈的事,但沈辞镜却君子得令人可恨,无论谢非言如何动作,他都无动于衷,只自顾自地亲着,慢吞吞的,不紧不慢的。
——简直可恨。
当第二个吻结束后,谢非言面上红得厉害,青衣更是汗shi得不成样子。
沈辞镜看他,像是全然没察觉到他的异样似的,只怜惜地拂过他汗shi的面庞。
“阿斐。”沈辞镜用指腹摩挲着谢非言滚烫的面颊,轻声道,“你好烫。”
这样的话似有所指。
谢非言心火腾一下起来了,再不给这个促狭的小混蛋更多发挥机会,直接将这人按倒。
但在谢非言进一步动作前,沈辞镜按住了他。
“阿斐。”这小混蛋竟依然一派风度翩翩的模样,“你想要什么?”
谢非言不知道这小混蛋到底哪儿学来的招式。若是平时,他可能还会警惕两分,但这会儿谢非言早被这小混蛋撩得理智全无。
他揪住这个装模作样的小混蛋的衣领,眼尾发红,咬牙切齿道:“你说我想干什么?!”
小混蛋纯洁一笑:“阿斐不说,我如何知道?”
谢非言脱口而出:“我要你来口口!”
沈辞镜心跳愈快,知晓自己终于撬开了这个害羞家伙紧闭的心门缝隙,让他开始懂得如何向人吐露心声。
沈辞镜感到自己大获全胜,本打算适可而止,却没想接下来被撩拨过头的谢非言竟做出了越发火辣的发言与动作。
却见谢非言这会儿竟直接上口,在沈辞镜的喉结上一咬,而后迎着沈辞镜惊愕眼神,用发哑的声音在他耳畔说了什么。
沈辞镜神色一滞。
“别随便说这样的话,我会当真的。”沈辞镜呼吸开始不稳。
但迫不及待的谢非言已经开始上手:“你不试试怎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这还能忍那就不是男人。
沈辞镜再不按捺。
·
于是,在经过好几轮胡闹后,对着沈辞镜大放厥词的谢非言这会儿已是自食恶果,气力全无,半晌回不过神来,像是理智与魂魄一同飘了出去,模样可怜极了。
沈辞镜看着这样的谢非言,难得感到了不好意思,为谢非言重新换了一遍衣服后,看着缓缓回神来的谢非言,小声道:“阿斐,你下次别这样了。”他说着,害羞垂眼,漂亮的脸上泛起红晕,长长的眼睫微颤,竟像是被他怎么样了的小媳妇一样。
——这小混蛋,竟还敢恶人先告状?!
谢非言越发感到这小混蛋在这一百年里肯定干过一点都不正人君子的事,否则他怎么会在倒打一耙的事上这么熟练?!
谢非言心中恨恨,用眼神将这小混蛋吓退,闭目调息了片刻,将那些难安的情绪平复下来后,终于能够开口说起正事。
第117章 定情信物
“阿镜, 你一路走来,可有看到什么不对之处?”谢非言发问。
梦界并不平静,谢非言很难想象沈辞镜竟会无事来到梦界, 更难以想象沈辞镜竟然一来就找到了他。
沈辞镜挨挨蹭蹭地靠过来,心满意足地抱着谢非言,摇头道:“我心里只想着找到阿斐,所以一路过来什么都没看到。”
谢非言脸色稍红:“你如何知道我在这里?”
“我找到了那位千荡山的陆城主, 然后从他口中得知了你的下落。”
谢非言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犹豫了一下, 还是问道:“那……你怎会突然想到来找我?”只要一提及这个问题, 就绕不开百年前的那场分别。谢非言不愿提及,却不得不提。“我本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再来见我了……”
沈辞镜见不得谢非言因此难过, 轻描淡写地带了过去:“我只是想明白了, 我知道阿斐只是太笨了, 所以那就没关系。”他握紧了谢非言的手, 郑重道, “于我而言, 没有什么事比阿斐你爱我这件事更重要。除此之外,都不重要。”
沈辞镜不惧痛苦, 不惧伤害。他只惧怕那样的真情真心离他而去。
见谢非言目光中还有犹豫, 似是依然在被那不必要的愧疚所侵扰, 沈辞镜便抛出一个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