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便会醉灵。”
医峰弟子喉结滚动一下。
他们到底相信师尊的判断,果然去取了灵酒。壶塞打开,室内的血气又是一清,变作灵气。
这样的时候,虽然明知不该,可医峰弟子们还是不约而同地冒出一个念头。
如果他们也能尝一口,那该有多好啊。
陆璇说:“给阮小友服下。”
他重复一遍。
医峰弟子回神,略有羞愧,赶忙施了一个清洁法诀,清理掉阮蔻嘴巴里的涎水,再小心翼翼地将灵酒灌入。
其实并不知道多少量为佳,只能小心翼翼地摸索。
此外,也不知道,这一招是真的会有用,还是让一切往更糟方向发展。
所有人屏息静气,看着阮蔻。
他们的眼睛里渐渐多了喜色。
在灵酒入口之后,阮蔻竟然真的平息了下来!
“师尊——!”
扶住阮蔻的头、好让她能安然喝灵酒的医峰弟子忍不住转头,看陆璇。
陆璇面上从容,心里却着实松了一口气,微微笑道:“好,可以继续了。”
同时也想:好在阮蔻修为的确低微。如若不然,还真不好说。
他们并不知道,真正起作用的是程云清带来的一瓶药散。
不过阮蔻平静下来,一切便能顺利许多。
又过了一炷香工夫。
楚慎行和秦子游并未前去查看情况。两人身在屋中,相对下棋。
楚慎行落子随意,秦子游心不在焉。
他神识往外,又撤回来。
再往外,再撤回来。
如此反复了数次,楚慎行提醒:“你方才仿佛落错地方了。”
秦子游“哦哦”了两声,低头去看,却有藤枝从领口钻出来,托住他的下巴,让他看楚慎行。
楚慎行问:“想去看?”
秦子游回答:“是有些忧心。”
楚慎行笑道:“你倒是好心。”
秦子游眨眼,说:“师尊,你分明也很‘好心’。”
楚慎行眼睛眯一眯,露出一个有些危险的表情。
秦子游看了,不怕,只是笑。
结果没笑两下,就觉得藤枝往腋下,肚腹窜去,在他身上细细地挠。
秦子游痒得受不住,立刻求饶,往楚慎行怀里凑。
楚慎行欣然抱住徒儿,但是并不撤走藤枝。
青年腰腹柔韧紧实,历来是楚慎行很喜欢的地方。
他听秦子游在自己耳边喘息,一声声的,很难过了,却还是只是撒娇。
秦子游说:“求求师尊。”
楚慎行不为所动。
秦子游说:“求求夫君。”
楚慎行还是不为所动。
秦子游似乎是呜咽了声,身体软了下去,却还是在他怀里,安安生生地待着。
楚慎行心头软下。
然后,就听到秦子游嘀咕,说:“早知道‘求’了没用,我就……”
楚慎行:“‘就’什么?”
秦子游:“……”
秦子游眼巴巴地亲他,假装没有说过前面的话。
楚慎行享受片刻,又把人拉下来,捏着下巴,含笑问:“‘就’什么?”
藤枝早就不再挠了,换做更深、更隐秘地接触。
楚慎行知道,自己的徒弟胆子大,爱撒娇,有很多甜言蜜语。
也知道,秦子游方才那么说,也是心知肚明,自己会听到,会对此做出反应。
如今,他看着秦子游,见徒儿红润的唇一点点张开,像是想要说话。
不过楚慎行先一步打断,却是说:“说来,阮蔻还是要好好的,才能方便往后做事。”
秦子游眼睛眨了下:“啊?”
怎么忽然说这个?
楚慎行说:“还是去看看吧。”
秦子游迟疑:“呃。”
虽然他方才的确有些挂念,但如今这种状况?
秦子游又心知肚明,有陆璇在,有那杯灵酒在,阮蔻原先也不可能出事。此前挂念,是因无旁事可做,如今却不同了。
楚慎行这么说,秦子游反倒改口:“想来,有陆峰主照看,阮蔻总能安好。你我如今去,也是给陆峰主添麻烦?”
楚慎行似笑非笑。
秦子游在他怀里扭一扭,“师尊,我们还是、还是……”
楚慎行:“还是去看看吧。”
秦子游眼角抽了抽,用眼神控诉。
楚慎行看了片刻,到底心动,低头吻他。
两人唇舌交织,秦子游近乎是融化在他怀里。
他感觉到徒儿对自己的渴切。
秦子游渴望他。
楚慎行微微笑一下,秦子游就要头晕目眩。
楚慎行说:“好了,走吧。”
秦子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