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前,不许任何跟裴恒走得近的队员训练。除非他们能倒戈,帮着一起守跳板,禁止裴恒训练。
裴恒被这番saoCao作惊到了:“跳个水还玩垄断?人垄断能赚大钱,你付岩的垄断有什么用?”
付岩站在跳台上,居高临下地反问:“没用你会在这里跟我浪费时间?”
好像是有点道理。
裴恒转身走了。
队里所有的跳水台都被付岩派人守着,孟江几次交涉无果,气得想踹人。
见裴恒每天还是该吃吃、该睡睡,甚至一连几天都没去训练馆,整天就在宿舍睡觉,孟江那叫一个着急:“你怎么还睡得着?我急得头发都快掉完了。我跟领导反映,领导居然说我夸大其词,队员不会做这种事。妈的他脑子里全是浆糊吧?还是早就让付铁军拿钱塞住了?”
付铁军就是付岩的二叔,管着整个游泳队。
一想到离比赛越来越近,裴恒却没法训练,孟江就坐立难安,“要不我去找媒体来曝光?看看能不能有什么作用。我想想该找谁……”
他掰着指头数自己知道的媒体,裴恒给孟江递了瓶矿泉水,示意他淡定:“付岩敢做这事,就证明他不怕闹大。媒体来了也没用,他们进不到跳水队内部,付铁军再施压,很快就没消息了。”
“那也不能由着他胡来!你就是再天才,也得靠训练来保持状态。”
裴恒打了个哈欠,趴在床上不想动弹:“随便他去闹吧,我前几天训练时把腰扭了,这两天正好休息休息。”
孟江一愣:“要紧吗?什么时候伤到的?你怎么没跟我说?”
“就付岩作妖前一天,当时没啥感觉,回来睡了一觉就感觉不对劲。我那天早上跟你请假,就是去医院了。医生让我先休息一个星期,不然容易落下病根。”裴恒自打经历过心脏病,就惜命得要死。
孟江叹了口气:“你休息归休息,我还是得想想办法把跳板夺回来。老叫他们占着叫什么事!我还气宋天问那几个小子,还以为他们跟你走得近,能跟付岩划清界限。结果这几天全倒戈了!裴恒啊,一腔真情错付喽。”
裴恒嗤笑:“还指不定鹿死谁手呢。”
……
付岩把跳台封锁了好几天,裴恒就第一天来看过一次热闹,之后再没来过训练馆。
付岩准备好的羞辱都没机会施展,这几天把他憋得够腔。他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到裴恒腰好,重新出现在训练馆。
付岩生怕裴恒像上次那样扭头就走,一见他就立刻开嘲讽:“哟,我们的大冠军终于出现了。”
裴恒家里有面墙专门用来放金牌和奖杯,自认配得上这个称号:“不用这么热烈地欢迎。”
付岩:“……我没欢迎你。”
“欢不欢迎我都得来,谁让我命苦,得自力更生呢。”裴恒脱掉外套,爬上跳水台。
付岩原本正打算跳水,见状立刻折返拦下裴恒,居高临下道:“裴恒,这里没你跳水的地方。”
裴恒不卑不亢:“没谁还不一定呢。”
付岩“嘁”了一声,吩咐道:“把他给我丢下去。”
训练用的跳台宽敞,上面除了付岩,还有宋天问、吴树峰、岳金龙、卢灿四人。前两人负责守门防裴恒,后两人原本排队等跳水。
裴恒相当配合地点头:“丢!”
付岩嗤笑:“装什么镇定?没听过装逼遭雷劈——草!你们抬我干什么!”话音未落,在他的不断挣扎中,付岩被宋天问四人强行抬起,丢入水中。
付岩的震惊与辱骂全部被雪白的水花淹没,水花四溅中,只能模糊看到裴恒笑眯眯地站在跳台边问他:“旁友,听过‘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吗?”
付岩封锁跳台的举动惹怒了不少人,他可以这么对裴恒,将来就可以这样对付其他人。
平时互相看不顺眼是一回事,但不让训练就过分了。
宋天问他们当天就来找裴恒谈过,只不过裴恒腰伤正好要休养,便让他们随付岩折腾,等他腰好再说。
岳金龙和卢灿两人原本是付岩的狗腿,但付岩自视甚高,平时也看不起他们,更没教他们任何跳水心得。反而一直指使他们给自己跑腿,占用了大量训练时间,导致两人跳水水平不进反退。
这两人心中积怨已久,不久前试探性地问了裴恒一些不懂的地方,裴恒都耐心告知,两人的水平因此才逐步回升。
所有当运动员的人都有一个为国争光的金牌梦,付岩自己不是这块料,还不准别人成才,着实可恨。
于是,岳金龙和卢灿暗中倒向了裴恒。
付岩在水中大发雷霆,砸出大片大片的水花:“裴恒!我跟你势不两立!”
裴恒坐在跳台边,认真的教育他:“付队长,我觉得你最好还是自己认真反思反思。”
“我没错!要什么反思?你究竟用什么手段收买了他们?岳金龙!卢灿!他给了你们多少钱?”付岩指着他们问。
岳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