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到应该是误会。
可心里就是不舒服。
他害怕裴恒真的会跟楚亦寒在一起。
正在这时,裴恒追出来了:“吕警官,刚刚是误会。”
“我知道。”吕临恢复了一贯的淡然,甚至还冲裴恒笑了一下。
裴恒更自责了,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把刚刚的事全说了,还关切地问:“楚总伤到哪里了?”
吕临摇了摇头,被他压着的金猎更慌:“我没伤到楚总!”
裴恒狐疑:“真的吗?可是他都说自己受伤了,他不会说谎的。”
楚亦寒推着辆轮椅过来,正好听见这么一句,有点心虚,机智地转移话题:“你伤还没好,坐下吧。”
裴恒不解:“我腿没事。”
“你不是走路都疼吗?”
裴恒一想也是,有些新奇地坐上了轮椅。
楚亦寒想推他离开,裴恒连忙按住手推圈:“吕警官,这次你是因为我才受伤,医药费我得负责。你把缴费单给我吧。”
“不用了,也没多少钱。而且我能报工伤。”
裴恒琢磨:“那我回头给你送个锦旗。”
“好。”吕临还挺期待的。
同事闻讯赶来,吕临和他一起把金猎押走。透过车窗看到楚亦寒推着裴恒回去,莫名觉得两人般配。
吕临别开眼,不再看他们。
金猎很快就全交代了,和楚亦寒他们猜测的差不多,无非是受牛一鸣指使前去报复。他原本以为裴恒受伤后住院,比在训练馆更好下手,谁知去的不巧,被当场活捉。
裴恒在医院住了三天,一出院就去给吕临送锦旗。
锦旗上写着“热心为民、敬业正直”,落款是“一名被帮助的群众”。
裴恒悄悄告诉吕临:“我这个特地没让他们写日期和姓名,你们下次如果有需要,还能再用。”
吕临笑了:“那先谢谢你了。”
“这么快能破案,我还得谢谢你。”裴恒举着锦旗和吕临拍了张照,怕打扰他工作,很快离开。
吕临目送他远去,让拍照的同事把刚刚照片发他一份。
同事玩笑:“头儿,收了那么多锦旗,这可是你第一次另外要照片。”
吕临笑笑,没有多说什么。
自从世界城市游泳大赛结束后,吕临就感觉到裴恒一直都躲着他。
吕临很识趣地没去打扰他,但害怕两人就这么疏远了。这可能是他们唯一的一张照片,他想留个念想。
裴恒在警局附近的站台边等公交车,一辆保时捷缓缓停在他面前。
车窗落下,露出楚亦寒英俊的脸:“真巧啊。”
裴恒:“……”
他怎么觉得楚亦寒是故意来堵他的?
裴恒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附和道:“真巧,你怎么在这里?”
“路过。你要回训练馆吗?”楚亦寒说得相当潇洒。
裴恒点点头,楚亦寒示意他上车,“我送你。”
“不麻烦啦,我坐公交就好了。”
楚亦寒悠悠道:“你要是在这儿等,公交车或许就不来了。”
裴恒想起原文楚亦寒为了能让吕临搭自己的车,特地派人去让公交车改道的事,乖乖上车。
楚亦寒一脚油门直接开上高架,冷着脸问:“为什么躲着我?”
裴恒装傻:“没有呀。我们不是前几天还在医院见面了吗?”
“我是说你领奖后到住院前这段时间。”
裴恒坚决不承认:“领奖后的第二天,我们还一起吃饭了呢。”
“我是说那天之后。”楚亦寒隐隐压着怒火。
裴恒理直气壮:“我训练任务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是全村的希望。”
楚亦寒一开始也是这么告诉自己的,直到他得知跳水队前段时间因为换设备,根本没法训练。
所以裴恒的训练任务在哪里?
裴恒不慌不忙:“换个设备很快的,这几天新的设备又到了,训练立马就开始了。你不要想那么多,我躲你干什么?”
这点楚亦寒也想不通,因此即使后来察觉到了,他也不愿往这方面想。
“我信你。”楚亦寒难得好说话。
裴恒心中舒了口气,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眼皮猛跳:“你要带我去哪里?这不是去训练馆的路吧?”
“你现在又不能跳水,去训练馆干什么?”楚亦寒反问。
“我住那里。”
“住我那里一样,不收你钱。”楚亦寒提速,仿佛慢一些裴恒就会跳车跑了似的。
裴恒摸不准他的心思:“住你那里多不好意思,我……”
楚亦寒打断他:“牛一鸣的人还盯着你呢,你伤没好,难不成是想去等死?”
裴恒记得文中有段牛一鸣等人疯狂反扑的情节,算算时间好像就是现在。他在外面就是个活靶子,还不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