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福泽谕吉一脸的无奈,片刻之后,拍了拍森鸥外直接坐在自己办公桌上的大腿。
“老师已经离开了。”
森鸥外转头看了一眼已经空无一猫的侦探社,露出了个无辜的表情“哎,怎么走了,不是过来要小鱼干的吗?”
福泽谕吉看着森鸥外在那里演戏,片刻之后,低头,叹了口气。唇角却也忍不住微微上扬。
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放开了玩的样子……大概是之前因为那些事情的缘故,压抑太久了吧。
现在这样,倒也不错。唯一的问题是。
“如果老师发现了,你打算怎么说?”
森鸥外懒洋洋的换回了自己的声音,“唔,再说好了,本来没打算这么做的,但是一不小心就成了这样……还不是怪你太可爱了么?“
福泽谕吉叹口气,“总之,如果老师追究的话,我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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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森鸥外倒在拍卖会上的半个月后。
琴酒的呼吸急促,快步的踏上了刚刚停稳的电车,在门口投币之后,回过头,看着逐渐合拢的电车门,这才松了口气。
他的领口微微散开,衣服已经换了一件十分寻常的羊绒衫,穿着牛仔裤,长发被束起,即便是夏天都穿着黑大衣的人也终于露出了些寻常人的模样,额角带着些许的汗珠。
坐在车上的安室透,看着门口刚刚上来的琴酒,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这谁能知道,他辛辛苦苦卧底的跨国组织,这么快就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而且,谁又能知道,在所有人都开始攻击黑衣组织的时候,组织的首领,乌丸莲耶的身份都被翻出来的时候,说是保护他的一群组织成员,居然会有那么多人跳反?
说真的,光是看着那可怕的数量,安室透都会有一种,这个黑衣组织完全就是靠着各种阻止的卧底撑起来的感觉。
实在是荒诞到了可笑的地步。
而琴酒,居然到现在还在坚持着自己的身份,如果不是他当初见过那个人毫无预兆的干掉基安蒂的场景,他说不定都要以为,琴酒真的是黑衣组织的中流砥柱了。
琴酒并没有往后走,他站在门口似乎在查探什么,而就在安室透悄悄观察的时候,门口的方向响起了单调的手机铃声。
安室透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门口的方向。都这个时候了,被那么多人联合追杀的时候,他居然还开着手机铃声外放?
琴酒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拿着手机走到了门口的位置,这才接通了电话。
“是,我是。”
“这边的情况尚且没到暴露身份的时候,乌丸莲耶应该还有其他的底牌没有拿出来。”
“是,据我所知,他这个组织,背后恐怕还有别的问题,如果不能调查出来,那即便抓了他,恐怕也没有办法解决。”
“是,他的能力……”
似乎是觉得大庭广众之下,不好说太多的事情,琴酒没有继续说下去,电话那边的人似乎是被琴酒说服,电话很快就挂断了。
而一边偷听的安室透则皱起了眉。
现在,几乎所有黑衣组织的核心成员不是跳反,证明了自己作为卧底的身份,就是已经被抓住,剩下的就只有琴酒和作为首领的乌丸莲耶没有被抓……
即便这样,乌丸莲耶也还有底牌吗?
安室透看着琴酒在到站之后,快步下车,起身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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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横滨的津岛家。
太宰治从车上下来,抬头看了一眼门牌。
身边的人已经十分识相的前去敲门。
太宰治微微皱眉,“好了,就到这里,剩下的你们都可以离开了。”
作为保护的几个港黑成员露出了不解的神色,他们彼此交换了个眼神,走上前,“可是,太宰先生……”
“你们只是听芥川的话来保护我的吧,如果我没有记错,我只是你们港黑高层的师弟,还不是港黑的成员,没必要配合你们,所以,你们是要监视我吗?”
太宰治的目光冷漠,冷清的视线落在对面两人身上,让他们下意识的收回了视线。
“总之,这是我的要求,有什么不满,你们可以和芥川说,现在,我要自己进去了。”
说完,太宰也不管那两个人,自顾自的上前打开了面前的门。
木质的门板打开,一位中年妇人皱眉看了一眼那边几个人,视线落在了太宰治的身上,视线瞬间温柔了下来。
“小少爷,欢迎回家。”
太宰治脸上的冰冷如冰消雪融,他带上了轻柔的笑意,俯下身,对着中年妇人拥抱了一下,“我回来了,父亲呢?”
中年妇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老爷在厅堂。”
太宰点头,快步的向着厅堂的方向走了过去。
津岛源右卫门似乎是正在思索什么,面朝着拉